来人仿佛明白什么一般,笑的有些奸诈,用肩膀顶顶他,“是不是怕被分出去,想搞搞关系?”也不管那人怎么回答,这人就笑了,“别傻了,别看他是胡隽的堂哥,两人早就不来往了,你要是请他,说不定本来是你的职位最后都没了。”

说完,来人就潇洒走了。

留下想要请客的人,若有所思,看起来,应该多去打听一下消息了。一边想着,一边抬脚走了,二人完全不知道胡跃就在门外。

他冷冷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是呀,他和胡隽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他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可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然如此。

独自搬出来,虽然有时候叔叔婶婶会来看他,但一个月也不过一两次。明明是自己外甥的冬冬,好像随着年龄的增长,与他越来越生疏,反倒成了胡隽家的孩子。胡隽本人呢,二人许久没有见过面了,她的消息都是基地传出来的。

他抬头望天,孤独的生活,滋味并不好。

还不等秋天的枫叶落地,基地早已大变天。

崭新的模式,虽然是以精简人员为主,但最终人数上却没有明显的变化,只不过层层部门更分明。自然,能站在胡隽面前的人数也急剧变少,只剩下四个,三个部长外加一个秘书,科研楼里属于胡隽本人,不属于基地。

因为外务部任务并不多,更不会在基地内部展开,后勤部也不算职能部能。于是乎,纪锦将现在基本相当于基地的ceo,处理大小事务。

从幕后转台前,忙的团团转,不过这时候,他带来的50人明显发挥了作用,他们原本身处各个不同职位,如同一名普通异能者一样,每天做着自己的工作,有着自己的交际圈,时间久了,大家都忘记他们的背景,以为是普通人。

现在,他们纷纷被调动了职务,每个人的关系圈慢慢相溶,形成一个千丝万缕的关系网,将基地所有人牢牢黏在其中。

纪锦将从来没有过夺权的想法,故而对手下也没有格外安排,却没想到这样顺其自然的状态就帮了自己,真是应了那句话。

有心栽树树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日,阳光明媚,绿树成荫,基地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

纪锦将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开始了视察基地的工作。要想更好的为基地基层群众服务,就是深入他们的生活当中。

一路非常顺利,本来这基地事情就好,加之最近巨变,一个个更是老实的很。可一走进最繁华的的市场,却听到了巨大的吵闹声,呼救声,哭泣声,这太不寻常了。

“怎么了?”纪锦将的横空插入,一下子让沸腾的气氛降到冰点。

面前一片凌乱,东西散落一地,巡逻队的人此刻都收了收,站在一旁,还有一个大妈叉着腰,站在一边,一个女孩跪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求求你,救救我的弟弟,求求你!”女孩看到有人,立刻哭着央求起来,好像要死掉一样可怜。

纪锦将弯下身,将她扶起来,声音清冷的问巡逻员,“出了什么事?”市场规范十分严苛,制度明确,这样喧闹的事情不应该出现。

巡逻的带队副队长一边有些怨恨这个女孩,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千万不要烧到自己啊,一边站出来,认真的讲述了事件经过。

女孩没有摊位,私自在这里贩卖物品,被摊位主人发现后,二人发生严重冲突。巡逻员赶到后,女孩哭哭啼啼,不配合工作,严重影响市场正常运转,为了不出乱子,巡逻员便想将她强制性带回局内慢慢调差,女孩却怎么都不愿意。(

“我不知道在这里卖东西的摊位是固定的,他们把我辛辛苦苦做的东西全都砸了,那都是给我弟弟救命的东西。”女孩似乎知道自己理亏,不等纪锦将问,就呜呜的哭起来,满肚子的委屈与抱怨。

女孩看起来20岁左右的模样,年轻的很,自然也傻得很。

“如果有病,急需治疗却没有足够的钱。可以去医疗大楼先医治,医疗费慢慢偿还。你这样哭诉,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且影响了别人的生意,货物被砸是个人纠纷,你们可以选择私了,也可以选择让我们插手。”纪锦将一一解释清楚。

基地是不怕大家赊欠积分的,而且大家的积分总数在资料库是明亮的,要想赊欠,必然要先经过审核,一旦发现虚报,等待他们的是十倍罚款。

这女儿傻愣愣的也不说,一个劲儿的哭哭哭。

倒是摊主本人,一个40多岁的大妈,很有眼力见的说,“咱们私了吧,你卖的都是布制品,要是有坏的,我就赔钱,没有就算了吧。”

这女孩刚来不久,天天带着弟弟缩在自己的那间小屋子里,不太与人接触,也不懂得基地许多福利政策,现在出了事儿,大妈这样说了,她只有点头的份儿。

不一会,女孩和弟弟就被送到了医疗大楼。

医疗大楼内的设备很先进,却也很冷清,走在里面,高跟鞋嘎达嘎达的声音非常清晰。

坐诊的医生检查完小男孩的病情后,便有些责备的说:“阑尾炎,为什么不早来,现在发炎严重,不能做手术,只能等一等了。”

女孩叫艺柔,只能点头,抱着弟弟哭。

弟弟虽然小,却很是懂事的安慰姐姐,“姐姐,没事儿了,我们不是来医院了吗?”

住院五天后,弟弟艺磊终于被推进手术室,手术非常成功。

这天,艺柔和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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