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这样安稳地度过,清晨温暖和煦的阳光,从窗口射到刘芒的脸上,让他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一觉睡到自然醒,这日子真是舒坦呐。”
刘芒慵懒地伸着胳膊,打算起床尿尿。
处理完苏家和暗夜天国的破事,现在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久违的清闲生活,对于刘芒来说实在是太难得了。
刚醒来,刘芒还有些睡意,眼睛朦胧,余晖刚好瞥到在床边有个来回晃动的人影,让他顿时变得警惕起来。
掌心蓄力,纯质阳炎爆发而出。
“萱姐?”
好在刘芒及时收手,纯质阳炎并未伤到西门静萱。
“我说萱姐,你玩蛇呢?大清早的吓我一跳,进屋前就不能先敲一下门吗?没看到我还光着膀子呢。”
此刻的刘芒,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红色的大裤衩。
“我的身体,你都看遍了,我看你光膀子有问题吗?”
西门静萱翻动着苏沫的被褥,满脸都写满鄙夷的神色,吐了吐舌头,搪塞道:“我碰巧路过,就进来帮你整理下被褥。”
“你可拉倒吧,我都还没起床呢,整理个锤子被褥啊!”
西门静萱的说辞,漏洞百出,明显就是在故意瞎编。
“人家小姑娘毕竟是第一次,你下手尽量轻点,别弄疼她。”西门静萱将苏沫盖过的被褥抱起来。
“萱姐,你刚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啊。”刘芒耸耸肩膀,不明觉厉地摇晃着脑袋。
“别给我揣着糊涂装明白,天还没亮的时候,我看到苏小姐蹑手蹑脚地从你房间走出来,赤身.luǒ_tǐ,一丝不挂,你还敢说这一整夜没碰过她?”
西门静萱白净玉手交叉环在胸前,面如白纸,冷冷地说道:“床上的血迹,出卖你们了。”
苏沫之前躺过的地方,在床单上留下一小片血迹。
“萱姐,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苏沫她一个人不敢睡,半夜偷偷溜进我卧室,我可怜她才收留她在这里住一宿。
赤身裸.体的原因,是因为她平时有裸睡的癖好,至于你说的这摊血迹,多半是她大姨妈来了。”
刘芒解释的很合理,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
但西门静萱根本就不相信刘芒的鬼话,直接将盖在他身上的被褥掀开,想要寻找更有利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猜想。
“萱姐,你想干啥?我可就只穿了一条大裤衩,看完,要对我负责哦。”
刘芒一骨碌慌忙地翻起身,在他的大腿根部还缠着一条浴巾,把他双腿绑在一起,根本就动弹不得。
这正是昨晚苏沫洗完澡后,裹在身上的那条浴巾,而且还是西门静萱亲手递给她的。
“呵呵,臭男人,敢做不敢当!睡觉就算了,还玩这种变态情趣游戏。”
看到浴巾后,刘芒之前所有的解释都没卵用。
西门静萱现在已经咬定事实,那就是刘芒昨晚睡了苏沫,还跟她玩了刺激的小游戏。
这不免让她的内心有些小失落,入住梨园近半年,刘芒只是偶尔跟她调会情,自始至终根本就没碰过她,甚至都没对她有过非分之想。
苏沫这才刚刚住进梨园别墅,第一夜,就得到刘芒的宠幸。
自古以来,只有新人笑,谁能看到旧人在哭?
“萱姐,我说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信吗?”刘芒赶紧将浴巾扯掉,他也不清楚这玩意是怎么缠到他腿上的?
“别解释,我不想听,你愿意和谁睡觉,那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西门静萱夺门而去,将房门重重地关上。
“误会就误会呗,再狠,你也不可能吃了我啊。”
刘芒伸着懒腰,后背依靠在床头,将脑海中的系统界面打开。
经过这段时间的简单调养,熏儿的体征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刘芒索性就将她召唤出来。
如果梨园别墅只有西门静萱和苏沫的话,那这两人势必会争风吃醋,闹的满城风雨,但是如果有熏儿这个第三者在,或许就能稍微缓解一下目前这尴尬的场面。
“刘芒哥哥,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呀,熏儿还小呢。”熏儿背过身去,心里小鹿乱撞,砰砰地跳个不停。
“那好吧,我都豁出去啦。”熏儿小手攥着裙摆,闭紧双眸,直接倒在刘芒的怀里。
“熏儿,你不舒服吗?之气的伤口还没愈合吗?你别急,我现在帮你检查伤势。”刘芒抱紧她,将紫裙从后背扯开一道缝隙,以便能看到她身上被钢钉刺穿的伤疤。
砰!
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狠狠地踹开。
“刘芒,你看我的新裙子好看吗?”苏沫踹开房门,连声招呼都没打,蹦跶着闯了进来。
站在门口的苏小姐,一改往日清纯校花的模样,上半身校服衬衫,胸口三个纽扣齐开,露出一抹精致雪白的锁骨,下半身搭配包臀五厘米超短裙,腿上还裹着黑色的渔网袜。
“我靠,苏小沫,你是被雷劈了吗?穿着这样?”
看到苏沫的新装扮,刘芒险些笑岔气,夜店小姐都不敢这么穿?
“对不起,打扰了!!”
看到刘芒怀里美背全露的熏儿后,苏沫咬了咬红唇,脚步迈开,倒退到门口的位置,然后将房门重重地关上。
临走之前,还不忘踹上两脚泄气。
“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刚才只是在帮熏儿检查伤口,而且你有必要跟一串代码置气吗?”刘芒想要解释,但苏沫早就跑回二楼卧室。
“刘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