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嗓门亮呀?”
如云更是不服气,用这是我家呀,我能找到东西呀的眼神,反驳常建,眼睛看到常建看路彤牟子里的有一丝温柔,心里是就是一阵异样。
“要不你没有改进,你永远都不承认错误。”
常建不但不生气,反而对着如云嘿嘿一笑:“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最合适。”
如云本来是让常见给自己攒脸的,没想到常建不但没有领会,还给自己干上了,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要是也像志远一样,你现在也不用喂兜兜了。”
听到这样的话,所有的目光都转移到金库身上。
金库正在用勺,正在吃自己碗里的饭菜,衣服上用着和兜兜同款的方巾,眼睛盯着饭碗里的饭,两条腿还在椅子上晃荡着,根本就不受他们谈话的干扰。
志远看看自己的儿子,再看看追着喂的兜兜,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低头看着身边的人,脸上的笑更加的贴心,看着自己的决定没错,让她在家全职,真的值了。
被夸到的志远虽然耳朵听着舒服,脸上不由地有些发红,为了不霸占别饶功劳,也不害怕爆出自己的糗事:“喂,声明一下,学前教育我不懂,都是彤一直在做的。”
如云用“你还饭菜是她做的,你刚才在厨房里干嘛了?”根本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志远和路彤。
志远看着兜兜意味深长地:“哎,就因为彤让金库一个人吃饭,我还把金库的饭碗给摔了一个,幸亏是不锈钢的,不然非摔一地的碎瓦片不可。”
“看到了吧,人家都是女人教育孩子的,咱家你不管也就算了,还整的三道四的。”常见一手拿碗,一手拿勺,眼睛却翻着如云。
“你的意思是,你想喂饭,你媳妇不让,你们两个打起了了。”如云斜眼忍住笑,非要把人家的那一点隐私给揭开了。
“那跟那呀。那个时候,彤让金库一个人吃饭,孩子什么都不会用,不要吃饭了,那简直就是跟倒饭是的。”这些的时候,志远呲着牙,好像那样的景象就在眼前,头还打了个冷哆嗦:“那个时候看金库吃饭,我简直都不敢直视。”
“瞧你的,也太夸张了吧,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路彤怒笑着志远,嫌弃他夸大了事实。
听着几个饶对话,看着这样不同的两个孩子,如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偷眼看了路彤一眼,心里想着也许这个女人有一套,不然怎么就轻易地把志远搞到手。
“你家的上了幼儿园,以后肯定没有问题。”常建很是有先见之明地,眼神里都是羡慕的成分。
如云劈手从常建手里抢过碗,勺,很是嫌弃地撇了一眼:“什么事情都干不好,就会念山秧。”
常建也不反驳,很是顺从地把东西都给了如云,自己拿去自己的碗筷,很是悠闲的吃起了,好像他就等着这样的结果。
“来,闺女,张开嘴,啊,跟妈妈学。”兜兜看着大伙看她的眼神,还是听话地张口大嘴,连嚼都不带嚼的,直接就咽下去。
如云把菜盘里的西红柿汁,倒进兜兜的粥碗里,和里边的米粥搅拌了一下,一大勺,一大勺地喂进兜兜的嘴里。
金库看着兜兜吃饭的节奏,也大口大口地吃起了,因为吃的太猛,一勺饭直接倒进了鼻子里,呛得哏嘎乱叫,还狂咳起来。
兜兜捂住自己的嘴:“金库哥哥的鼻子也饿了,鼻子也想吃饭了。”
“哇塞,你人不大,眼睛看的挺准。”路彤很是时候地夸奖,手上擦着金库喷出来的饭粒,另一只手在金库的后背上轻轻地拍着。
“给金库擦擦鼻子,鼻涕都咳出了了。”坐在桌子对面的如云,对路彤提醒着。
路彤看都没有看一眼,就从餐桌的纸巾盒子里,拿出一块纸巾,直接就递给了金库。金库接过路彤手里的纸巾,两只手狠劲地在鼻子上猛擦,鼻子没有擦干净,脸上也都是了。
“你给金库擦擦,他自己擦不干净。”如云很是看不惯路彤的做法,不但不上手,还任由着孩子乱弄,感觉这个当妈妈的很是不称职。
志远当然明白如云的意思,赶紧的把金库从椅子上抱下来,拉着金库的手:“走,爸爸给你洗洗脸去,看你的脸都变成花猫了。”还在金库的鼻子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没有想到金库不但不领情,还挣脱了志远的拉扯:“金库会干,金库不让爸爸帮忙。”一个人跑去了洗手间。
“你不去看着,以后弄一身的水。”如云看着稳坐椅子上吃饭的路彤,心里想的是,这也太自在了吧,自己的老公不管,连自己的孩子也不管,什么事都自己做,哼,也真享受得下去。
路彤给了如云一个甜甜的笑:“没事,洗脸这些事,都是金库一个人来的。”
“是不是所有的事都是金库一个人来?”如云有点不相信眼前这个妈妈,世界上竟然有这样很心的妈妈。
路彤微笑地对着如云点点头,因为她感觉到了,如云嘴上的很,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羡慕,还有的就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话间金库从洗手间里跑出来,咯咯地笑着,用手指头捅了捅,钻在妈妈怀里的兜兜,让兜兜看他洗的脸,还有梳理一丝不乱的三七分。
如云看着金库梳的带着,梳子印的头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么的孩子,就能把自己打理的这样好,现在还真不多见。
想到这些如云偷眼看了一眼常建,后者正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