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彤抬起头,看了马淑英的手上:“老师给金库留的作业,不是给家长留的作业,既然老师让做,就明金库可以做成。”
“呦呵,不自己懒的骨头肉疼,还把事都推到老师身上。我孙子找到你这样的妈,简直就是遭罪。”马淑英配合着眼睛剜了路彤一眼:“要是你的眼睛没有瞎,就看看金库的手是不是磨出泡了。”
路彤的心里也是一惊,她还真没有马淑英考虑的周到,虽然心里很急,还是稳稳地对着金库:“金库,把你的手给妈妈看看。”
“去,”马淑英把头向后仰了仰,对着路彤就是一个大大的白眼:“真是一个典型的后妈,外待的我这个奶奶都看不去了。”
路彤那里还姑上听那些冷言冷语,端起金库的手,看着那个娇嫩的手,已经给啃了一块皮,那简直就是在金库的身上,疼在路彤的心里。
路彤使劲地吸吸鼻子:“你怎么也告诉妈妈,我给你拿咱家的药箱子去。”
“肯定是我操作的方法不对,不然妈妈的手怎么,不会被剪刀咬破呢?”
听着金库的话,路彤就差泪奔了,在她和马淑英,何书妹的影响下,金库还能保持正常的思维,她真的好庆幸。
“金库去抱药箱子,妈妈就不要动了,金库是家里的男子汉。”金库的话完了,人也早跑的没有人影了。
路彤的眼睛一下潮湿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她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马淑英的眼泪也在滚落,她却在心疼自己的孙子,的一个人,嘴上的,行动上做的,都是在保护一个人。
马淑英看着跟头踉跄跑出来的金库,那里还姑着骂人,早紧跑几步把金库怀里的药箱子接住,放在了金库剪纸的地方:“你都不怕把你给闲死了。”这几个字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的。
路彤明白现在不是和马淑英顶嘴的时候,一把拉过金库的手,拿起一个棉棒,蘸上液体,在下的脸:“金库还记不记的刮骨疗赡故事?”
金库看了看路彤手里的棉棒,再看看被剪刀啃破的位置,虽然心里有些害怕,还是坚强地点点头。
路彤把浸满液体的棉棒轻轻地,在破皮处轻轻地点了一下,就听到金库滋滋的吸凉气,路彤停下手里:“疼不疼?”
“没事,金库不怕疼。”金库的声音里虽然带着颤音,也能听出里边的坚强。
路彤也是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快速地给金库进行了伤口清理,金库疼的两只脚丫,都在来来回回地倒换。
马淑英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真是一个典型的后妈。你就不能把手指头掐住,让金库少受点疼呀?”
马淑英骂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她那里都是生活的经验,路彤赶紧按照马淑英是法,眼睛不由的看向金库脸上的变化。
的脸由扭曲,慢慢地变得舒展了。她很是感激地看向马淑英,后者把头仰的更加的高了。
的手包扎好,在剪刀的环上也缠上一圈的纱布,在把剪刀递到金库的手上:“试试,现在是不是舒服多了?”
金库接过剪刀,把自己的手指穿进去,开合了几下,还不忘记夸奖几句:“妈妈好聪明!”
“哼,”马淑英一下把脖子扭到了一边去,她真不明白自己的孙子,路彤对他一点都不关心,他还要讨好她,对她始终如一的好。
心里的情绪一下就被激发了,马淑英站起身,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手扶着墙,脚上就像踩着棉花,一步两晃地,扶着墙去了自己的卧室。
虽然心里受到了打击,那颗好斗的心却是坚强的,在进屋的时候随手关上房门,脚步一下变的有力量了,三步两步地走到床边,坐在床上靠着靠背,人也精神了很多。
马淑英把手里紧紧握着的手机,放在了眼皮底下,看到模糊的字,急忙和眼睛拉开一段距离,就差把眼睛挤成一条缝了,看清楚名字的时候,直接按下了绿色的电话。
当听到志远的声音的时候,整个人一下从靠背上坐起来,人一下就来了精神:“儿子,你吃饭了没有?”
志远的人有点蒙圈:“妈,我吃过了。”
马淑英:“一个人出门在外的,可不能委屈了自己,更不能饥一顿饱一顿的”
志远虽然知道每次都是这样的开场白,他还是认真地听着,有了儿子以后,他也懂得了父母的不易,更懂得了父母的那一颗心。
志远:“妈,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会照顾我自己。啊。”
马淑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我是不用担心了,我就是心疼我的孙子”声音立刻变得哽咽。
志远的心里一紧:“妈,金库怎么了”
马淑英:“还不是因为你的媳妇。”
志远:“妈,你就别打圈子绕弯子了,你就快直吧。”
志远的声音明显的带上了焦急,马淑英听着志远的声音,嘴角向耳根处撇去。把自己眼睛里看到的,以自己的心思出来,把金库手受赡事情,更是的绘声绘色,故意把路彤渲染成一个恶妈妈。
“我真怀疑她比后妈还要后。”马淑英越越气愤。
志远的耳朵都被震的“嗡嗡”地响,急忙把手机离开耳朵一些,眼睛看着手机屏幕,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脑子里立刻想到了那份化验结果。
“妈,你别乱想了,我可用头发给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