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这事急不得,太子那边的人盯得实在紧。”钟济潮一改往日的附和,并没有急于应承。
“七弟,你不会是不想帮我了吧?”钟定奚敏感地察觉到钟济潮的异常。
钟济潮微带怒意,仿佛对钟定奚怀疑他感到不悦:“五哥,哪里的话,从头至尾,我都是在帮你。如今太子婚事已经告一段落,我也不便在京都久留,等向父皇和母妃请辞之后,我也该回到沽州了,等回到沽州之后,我再派人即刻打探,远离太子的眼线后,行事自然也方便一些。”
“七弟,别生气,我只是气晕了而已。”钟定奚放低了姿态,“这事还得靠你帮我善后呢,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谁落水都不好。”
钟济潮不置可否,只是想着自己所关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