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纤的疑问,同样藏在钟九和叶天申的心中,他们侧耳倾听,想要听听秦挽依的意思。
“当然不是了。”秦挽依马上坚决否决,“这男人吗,必须要有花瓶的脸磐石的心,身上不能装着钱袋子但必须要有低调的奢华,家里可以没钱但钱庄里必须有钱,仁义礼智信,不可缺一,最最重要的当然是要妻为夫纲。”
“是夫为妻纲吧?”叶天纤纠正,跟没文化之人沟通,简直丢脸。
“是妻为夫纲,丈夫不听妻子的,挑来何用。”秦挽依一本正经地侃侃而谈,听得在场的两个男人,狂汗不已,这个朝代,何时颠覆成这样了?
“你还真当自己无所不能吗?若是真有那样的男人,不是个倒插门的就是个窝囊废吧?”叶天纤听完,除了鄙视就是轻视,视线不由自主地望向钟九的双腿。
秦挽依心中不悦,两颊气鼓鼓的,虽说钟九不怎么讨喜,但也不会侮辱他人人格。。
“表姐,你没有遇上,不代表没有吧,不然怎么会有独宠、专宠、溺宠出现呢?你现在还没有拥有,不能以偏概全,带有偏见。”
“哼,少强词夺理,你说我没有,难道你已经遇上了吗?”叶天纤满是轻蔑之色地斜视钟九的双腿,横看侧看,残废就是残废,这种人若不听妻子的话,还能好好活下去吗?
“我当然已经遇上了。”秦挽依说的斩钉截铁,在众人的疑虑中,她才弱弱地道,“只不过是别人的……未婚夫而已。”
韩木的品行,无可挑剔,对秋韵水的默默守护,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但跟秋韵水,八字都没有一撇,她还能说什么呢?
“以你这副尊容,如果真能找到,还真是天下奇谈了,不对,应该说,你能找到男人,都是奇迹了。”一听秦挽依说的是别人吗,叶天纤就没一句好话了。
秦挽依哼笑:“表姐,宁缺毋滥,不要饥不择食。”
“是你饥不择食吧!”叶天纤的视线,在钟九和秦挽依脸上逡巡,“你也该庆幸自己,这还是光天化日之下,谅你们应该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若是黑灯瞎火的,我们还真是不方便打扰了,这事传出去,你还有脸面吗,这不想让人多想都难啊。”
叶天纤的脑海里,想必早已把她跟钟九的事情恶俗化。
让谁看到不好,偏偏让他们看到。
不就是想拿这事威胁她,讽刺她吗?
秦挽依也豁出去了,双手叉腰,坦白承认:“我还就是做了出格的事情了,怎么样,不行啊?”
“你……”叶天纤没想到秦挽依突然耍泼起来了。
“亲吻这种事,两情相悦,有什么好丢脸的呢。”秦挽依继续说,没有任何害羞和羞耻之色,淡定的仿佛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亲……吻?”不止叶天纤和叶天申吃惊,就连钟九,都没有料到,秦挽依居然当众宣扬。
“光天化日也罢,黑灯瞎火也好,我还就承认我们刚才在接吻,还是舌吻,你有意见吗?”秦挽依舔了舔舌头,上边艳丽如朝霞,见证她的话。
“你……简直不知廉耻。”叶天纤半响才憋出一句话,脸上一片通红。
“男未婚女未嫁,我又没抢别人的丈夫,只不过尝试交往交往,有什么好廉耻的。”秦挽依说的坦然,“我可不会像某人一样借着自己的家世跟已婚女人抢已婚男人。”
秦挽依别有所指,但大家都听得出来她在说谁。
“你在含沙射影谁呢?”叶天纤怒目而视,蠢蠢欲动,睚眦欲裂,“有本事,说清楚一点啊!”
“表姐,你我心知肚明,何必呢,我只是好奇,你这辈子跟男人亲吻过吗?想必被男人触碰过都没有把?”秦挽依吊儿郎当,像个女流氓一样,“我们不止亲过,还抱过,在一张床上呆过,我还穿过他的衣服,怎么样,这是否能说明什么呢?”
“表妹,这事若是被姑父知道,你的脸往哪里搁,相府的颜面又何存?”叶天申不似叶天纤,叶天纤都是从个人角度出发思考问题,但叶天申都是从家族利益出发,不见得他对相府颜面有多看重,反正相府名利受损,叶家就会幸灾乐祸。
“等相府成了大兴朝的笑柄,看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大放厥词。”叶天纤自以为抓住了把柄,想加以利用,好让秦挽依低头。
“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们知我们知,还有谁知吗?”秦挽依一点儿也不担心,“天地不会告状,而你们即便告状,依两家目前的关系,你觉得我爹会相信吗?”
若是任飞在这儿,她断然不敢说的豪气冲天,但任飞不在,让秦徵能够相信的人不能带话回去,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至于钟九,自己做的丢人事情,他还能说出去不成?
秦挽依说的不错,秦徵绝对不会相信仇家的话。
“表妹,那你是不是漏算了一个人?”
“谁啊?我吗?我还会陷害自己?”秦挽依反问。
叶天申直视钟九,不想与秦挽依多绕弯子:“你就不担心,他会以此为要挟,上相府硬要娶你,谋取荣华富贵?”
“他?娶我?荣华富贵?”秦挽依捧腹大笑,笑得叶家两兄妹莫名其妙,笑得钟九都微微挑眉,“放心,他绝对比叶家有钱,比相府有钱,犯不着委屈自己来求取荣华富贵。”
一个人,还是一个没有任何官职的瘸子,比一个家族还富有,说出去,谁会相信。
“那可未必。”在叶家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