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御安排好牢里的事情,两个龙卫带着他一闪身就离开了。
被打晕的牢头悠悠转醒,老村长也假装一副刚醒来的样子扶着脑袋说:“哎呦,真是年纪大了,你说喝着喝着咱能睡着了。”
牢头也反映过了笑哈哈哈的说:“就这样的日子才痛快啊,喝醉了就睡,睡醒了继续喝。”
林冉冉一家人看着牢头没有怀疑,依然招呼着老村长吃吃喝喝,都松了一口气,皇上大半夜没事跑到牢里遛弯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在现在这么敏感的时候。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一直深居简出的文太妃忽然一连下了几道懿旨,让上官家,欧阳家,齐王府等大齐国的几大世家和朝廷大员的女眷一起进宫。
收到懿旨的官员家眷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上官家,上官云鹏的老太太屋里,几位上官夫人都坐在下面等待着上官老太太给出主意,这莫名的让一家老小的女眷都进宫,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上官老太太靠在软榻上,指了指跟前的大丫鬟素梅说:“素梅,你去一趟云鹏哪里,让他过来一趟。”
素梅低头应声:“是,奴婢这就过去。”
素梅从老太太的院子一路来到上官云鹏的书房,书房门前是上官云鹏的随从把守,随从拦下素梅说:“什么事?”
素梅躬身说:“老太太让老爷去一趟松鹤堂,说是宫里来懿旨了,要求家里的女眷都进宫。”
上官云鹏穿了一件家常的袍子从屋子里走出来说:“走吧,我过去一趟,和老太太说说话儿。”
上官云鹏来到松鹤堂,看着一屋子女眷正在老太太跟前,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上官云鹏说:“都在这围着干嘛?就不能让老太太在家清净几天。”
老太太冲着云鹏招手说:“云鹏啊,这边坐,这事儿啊,也怨不得她们不安,就连我这心里,也感觉七上八下的突突的跳啊,想想这文太妃常年深居简出,几年未曾下过懿旨,这忽然一下就是好几家子的人,就算她无聊想让人陪着说说话儿,也用不了这么多人啊。”
上官云鹏坐着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思考着文太妃的意图,文太妃和文太师是一丘之貉,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她把所有的官员女眷都招到宫中是为了逼这些人的家人跟着谋反?这也不现实啊。不对,上官云鹏皱着眉头,逼着他们一起谋反难,可是逼着他们家里的人不出手,隔岸观火应该是容易的多,到时候,就算文太师失败了,这些人只要说上一句生病了,或者家里有事儿,亦或者晚上睡得沉,那也就过去了。
文太师那个老狐狸,这手釜底抽薪的算盘可是打得精啊。
上官云鹏想清楚事情的关节,就对老太太说:“老太太,您装病吧,装病了,就说难受,得让家里所有的女眷伺候着,不然心里不得劲,而你们,这几天也辛苦辛苦,总比去了宫里生死不明的好。老太太,我回去就给您递折子。”
老太太点点头说:“好吧,那都跟着我回屋里去吧,咱都听云鹏的。”
上官家的太太们哗啦啦的起身,跟着上官老太太进了卧房,上官云鹏则是回到卧房,一个和上官云鹏身形差不多的人站在卧房等着上官云鹏。
上官云鹏说:“你先去找青萝十七,问问她那里可有易容丹,若是能够有易容丹,我出去你这里也稳妥一点。”
黑衣人应声退去,来到牢房里,黑衣人发现牢头和老村长正在喝酒,没办法他只得把牢头打晕,可怜的牢头,一晚上被人家打了2次,老村长看着都有点不落忍。
黑衣人抱拳对林冉冉说:“十七姑娘,我们主子让我问你,有没有易容丹,若是有,给两粒。”
林冉冉说:“有道是有,就是没在我什么,你知道我家吗?在我房间床铺下面有个小方盒子,里面有个绿色的小瓶子,就是易容丹。”
黑衣人点点头正要离去,林冉冉叫住他说:“这个易容丹还是以前师兄给我的,效果我没试,而且使用方法很奇怪,需要吞服易容丹的人,和被易容的人深情对视一刻钟,一刻钟之后,自然你就易容成对方的样子了。”
黑衣人一听林冉冉的深情对视,原本往前走的脚步,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林冉冉轻笑一声说:“快去吧,记得一定要深情对视啊。”
黑衣人拿到易容丹,磨磨蹭蹭的回到上官云鹏的房间,上官云鹏奇怪的看着自己的暗卫说:“怎么这么慢?拿来了没有?”
黑衣人点点头说:“主子,其实不用易容丹,应该也行吧。”
上官云鹏一把夺过易容丹说:“那怎么行,按照文太师那老狐狸的精明劲儿,肯定会派人过来探查我的行踪,而且上官家女眷都未进宫,你说他能安心吗?快赶紧的别磨蹭。该怎么吃?”
黑衣人吞吞吐吐的说:“先把丹药吃下去。”上官云鹏把易容丹塞到黑衣人的嘴里,说:“然后呢?”
黑衣人委屈的说:“再和想变成的那个人深情对视一刻钟,主子,我准备好了来吧。”
上官云鹏看着黑衣人一脸深情的模样,忽然觉得有点汗毛倒竖,他急忙要撇过脸去,结果黑衣人一把拉住他说:“主子,赶紧吧,要是失了药效,可就白浪费了一颗药。”
上官云鹏忍着恶心,心中默念:“对面是个美女,对面是个美女,对面是个美女。”
时间一到,两个人紧接着转身,然后一人抱着一个盆狂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