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门在这时候开了,一名侍应生走了进来,问道:“江先生,您的酒还没有喝完,需要我给您存起来吗?”
江隽逸看了看腕表,这才晚上十点不到。
他摇了摇头:“不用了,给我倒上吧。”
“好的。”
那名侍应生点了点头,然后绕过宽大的大理石茶几,背对着江隽逸微微低下腰。
他的后背刚好挡住了江隽逸的视线。
而江隽逸才刚刚应酬结束,人已经有些疲倦,所以精神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
这家会所他经常来,所以他很放心,便将脑袋枕在沙发靠背上,微微眯上了眼睛。
侍应生侧过脸来,发现江隽逸正闭着眼睛,赶紧偷偷地从上衣背包里掏出一包药粉来。
在江隽逸放松警惕下,他将药粉倒入了那一杯颜色晶莹剔透的酒液里。
无色无味的药粉落入酒里,立刻化开,再也看不出来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侍应生将药粉倒入酒里,直起身子时候,面不改色,毕恭毕敬地看向江隽逸,与刚才进来时没有丝毫的不同。
“江先生,已经给您倒上了,您慢慢用。”
“嗯。”
江隽逸嗯了一声,仍然闭着眼睛挥了挥手,压根就不知道刚才侍应生做的那些小动作。
他倾身向前,伸手端起了酒杯。
晃了晃杯中的酒液,他闻了闻,然后仰脖饮了一大口进喉咙里。
冰凉的液体从喉咙往下灌入,直至腹中,他享受地闭上了双眼,似乎在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大脑……
侍应生见状,悄悄地出去了,临走时将门掩上。
他穿过走廊,走过一个宽幅玻璃幕墙,又穿过一个走廊后来到一个小包厢里。
里面坐着一个女人,正是郑雨柔!
郑雨柔画着浓浓的妆容,穿着性感的皮裙,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许多。
脸上的伤没有了,红肿没有了,连续一星期只吃一顿,她的脸也瘦下去了很多。
加上妆容改变了,换上了性感的皮裙,她看上去倒是多了几分女人味。
看见侍应生进来了,她便问道:“事情办好了?”
“嗯。办好了,你放心吧,他没有发现。”
“看见他喝下去了?”
“是的。”
郑雨柔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包包里取出一叠钱来,递给了侍应生:“诺,你应得的。”
侍应生高高兴兴地说了一声谢谢,伸手要去接,却被郑雨柔抓住手,说:“你记住了,两个小时内,不准任何人过来打扰。”
“这个你放心,我帮您看着。”
郑雨柔挥了挥手,将侍应生打发出去了。
她掏出化妆镜来,一边补妆一边整理头发和衣服,看了看腕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起身去了江隽逸的房间。
此时的江隽逸刚喝了两口酒,觉得浑身开始不舒服起来了。
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他伸手抓了抓领带,将领带扯下来后随手扔掉,领扣也解开了两颗。
就在这时,门被人再次推开。
又是谁进来打扰他?
他抬头,通过有些模糊的视野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