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积压在胸腔里的怨气和思念,全部一股老都涌了上来。
她顾不得面子了,就这样搂住厉北尧的腰际抽泣着:“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不想理我了,呜呜呜……”
“傻瓜,我只是工作太忙了。”他揉了揉她的额发。
虽然刚来镇的时候确实是还有些生气……
不过,她刚才那一摔,直把他心头摔得一疼,就什么都忘记了。
导致脸上和身上全是泥土,原本白皙的皮肤脏兮兮的,头发散乱下来,披在肩头,凌乱不堪,原本是狼狈得很,可是在思念她已久的厉北尧看来,却是惹人怜爱。
而她不断抽噎着,抵住他胸膛的胸口不断起伏,往他怀里吐着热气,更是叫他喉间一动。
“施兰,你等会儿再抱我,我正在……跟人家刘医生话呢。”
“嗯?”她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俏脸可怜巴巴地盯着厉北尧,眨巴眨巴了一下,这才发现有一名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人,从农舍里走了出来。
她俏脸一热,这才发现自己的行为也太主动了一些。
她抬头看向那位老人家,他穿着朴实无华的蓝布衣,手里还拿着一把药草,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和厉北尧呢。
“这位是……”她讶然问道。
老人家一步步地走过来,看了一眼厉北尧,又看向施兰,:“姑娘,你是来找厉医生的?”
“嗯。”施兰不好意思地点零头,老老实实地交代,“我是他妻子,我是来华佗山找他的。请问,您就是刘医生吗?”
她松开环抱住厉北尧腰际的手臂,露出羞赦的笑容。
她那句‘我是他妻子’,令厉北尧莞尔一笑。
他介绍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医生,是华佗山这一带有名的老中医,我专程赶来华佗山,就是想向他学习几个药方子。”
难怪他急匆匆地赶来华佗山,原来是来找刘医生学习的。
刘医生闻言,笑呵呵地:“你们也都别在这里站着,进去坐一坐吧。”
厉北尧点零头,回头拉着施兰的手,往农舍里走去。
手被握进一只大掌里的刹那,施兰感觉身体跟着手一起暖和了起来,被他包裹在掌心里,踏实了许多。
继而,她听见厉北尧问道:“你来找我,为什么?”
施兰愣了愣,之前想好的台词,这会儿好像都派不上用场了。
她抿了抿唇,下意识地咬紧薄唇。
好在有刘医生在,厉北尧并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追问什么,而是直接拉着她走进去,找霖方坐下来。
之后,厉北尧一直就一些药草的运用,以及几个比较特殊的配方问题,和刘医生探讨了许久。
施兰听不懂这些,做着做着就有些困了,上下眼皮耷拉着。
直到身旁有人起身,她被惊吓了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只见厉北尧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知道自己打瞌睡被逮了个正着,施兰有些不好意思。
厉北尧拉了拉她的手,问道:“困了?”
“嗯。”
她红着脸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