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奇才在床下什么都听得清楚,也看得清楚,他心里反复的思量着。 [请访问一面是皇叔,一面是亲娘。‘是我把皇叔请来的,我不能让娘就这么杀了皇叔。’欧阳奇才刚想要挺身而出,却见一个人走了进来。
来的不是别人乃是这些侍卫的头领,名叫南宫成启,他也是个掌握实权的执事,主要负责宫里的禁军调度。看上去四十来岁的样子,生得高大魁梧,一看就很健壮。他笑呵呵的走了进来,摆摆手止住了拉扯欧阳德裕往外推的侍卫。
“别急,死也得让人家死个明白呀。”他满脸奸邪的浪笑看着欧阳德裕:“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南宫成启抬起手捏欧阳德裕的下巴,欧阳德裕转头被他狠狠甩了两巴掌。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不识相。你错就错在你理政还不做龙椅,你要早点坐上去,谁敢起动你的心思?你错就错在龙床摆在眼前你不上,你要把她办了,她还舍得你死啊?”
“放肆!”皇后一声怒喝,这话她不爱听了。
“放肆?”南宫成启哈哈大笑:“那就放肆一个呗。”南宫成启说着脱去了长衫,随手一甩一个侍卫接住了。解下腰带扔到地上,裤子自然脱落。
“你?你要干什么?”皇后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呼喊:“来人,来人啊。”
“这人还少啊?你还想叫多少人一起上啊?”南宫成启狂笑着朝皇后走去,他可不怕皇后喊,这真是喊破喉咙也没用,皇宫里的禁军、侍卫都归他说了算。
“南宫成启!你个乱臣贼子!你”欧阳德裕再想骂也骂不出来了,侍卫用布条把他的嘴勒上了,他气得七窍生烟拼命的展挣,此时才发现捆绑他的不是普通的绳索,根本挣不开。
南宫成启把上衣也脱了扔得远远的,皇后见他赤条条的,她才想起来撒腿跑,还有的跑吗?被南宫一把扯住她粗暴的摔到床上。床板砸得‘咣’一声,这一声好似闷雷砸到了欧阳奇才心上。里围观的侍卫至少二十多个,床前还有欧阳德裕,床下还有欧阳奇才,这算什么戏码呢?
欧阳德裕被四个侍卫按着,他总是前突后晃上蹿下跳。嘴里还呜哇呜哇的嚷着。
“让他跪着看,站着净他\/妈看老子屁股了。”
欧阳德裕被踢跪下,南宫成启特别照顾他的视角,总是摆些精彩的姿式给他看。他脸紫红紫红的,气血阵阵上涌。他又气又恨又无奈。
欧阳奇才在床底只见他娘的衣裳一件一件飘下来,肚兜、中衣……
“你叫的还真浪,老子都要累死了。”南宫成启也不知道是啥耳朵,那哭声还能听出浪音来?他翻身躺好,把皇后娘娘扶到上位。皇后慌里慌张的还想逃跑,南宫成启正在兴头上能放她跑?‘啪’‘啪’两大耳光抽得她嘴角流血。
这回她不跑了,越来越配合,还伏下身亲吻他,南宫成启舒服的闭上眼睛。皇后住这一瞬之从枕头下面猛的抽出一柄锋利无匹的匕首,朝南宫成启刺去。
“啊!”皇后的手腕被南宫成启紧紧的住往外一掰,匕首掉到了地上,正午的太阳映得那利刃放光。
“臭娘们!”南宫成启把皇后狠狠的摔到床上,动作越来越粗暴,嘴唇都咬得血淋淋的还不罢休。
欧阳奇才看着那柄匕首,这真是天赐良。欧阳奇才顾不得许多了,他一定要手刃南宫成启,这就是个会,错过这一刻,只怕江山要变色。
他的隐身符还没失效,他悄悄的爬了出来,悄悄的握住那柄匕首。速度一定要够快,不然让人看到匕首动了,只要一声呼喊就会坏事。
割喉肯定不行,欧阳奇才没那个准头。直插成功率高,但他亲娘在下面呢。他看看这匕首就算插透了,想必也透不过多少,不管了拼了。
“啊!”南宫成启正处在最得意的巅峰,后背被人刺了个透过。“你?”南宫成启做梦也想不到欧阳奇才从天而降啊。欧阳奇才抽出匕首,双手握着前刺,从前面又刺了个透过。欧阳奇才咬牙瞠目右手腕一转,匕首旋了大半圈然后猛的抽出来,血注狂喷,喷得欧阳奇才满脸满身都是,他用手一抹更显恐怖。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了,南宫成启已死,他们该何去何从?一个聪明的趁这会儿没人注意他们,悄悄退了出去。这一下都反应过来了,全都跑没影了,这样就算欧阳德裕想灭口也不知道找谁了,他能把整个皇宫所有的侍卫都杀了?
欧阳德裕想起起不来,一动反倒摔了。
“皇叔。”欧阳奇才先解开他嘴上的布条,又拿出一柄火属性的短刀,催动真元慢慢的割断绳索。
‘!’皇后吓得浑身乱颤,过了这么半天才一脚把南宫成启的尸首踹下床去。床上全是血,她光洁溜溜的着实不雅,扯过床幔把自己裹了起来,她哆哆嗦嗦地蜷缩在床角。
“皇儿,你怎么在这儿呀?”欧阳德裕亲眼看他走了出去的,哪想得到他走到院外用了一张隐身符又回来了。
“我”欧阳奇才总不能说我怀疑你跟我娘有私情。“我就是好奇,想知道你们谈什么大事背着我。”这也跟明说他回来就是查奸情的差不多了。
“今天的事多亏你了,出去千万不能乱说。”
“嗯。”欧阳奇才也知道不能乱说,可怎么说才不是乱说呢?“这怎么收场啊?”欧阳奇才指了指那个死尸。
“皇后病重有刺客行刺,南宫大人因公殉职。”
欧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