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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深吸一口气,将辩论逻辑在胸中最后酝酿、整理、核对,确认无误后,以不卑不亢的态度洪亮且大声的说出口:
此事与我无关,因为……
咚!
木锤落下,打断了你的说话。
侯爵之子皱眉怒吼道:“放肆!竟然敢说?如果冒险者做的事情与你无关,还要你这个会长何用?可以他妈撤掉了!”
机会,
根本就没有给你辩解的机会。
“我知道会长大人想说什么,呵呵。”假波尔茨子爵笑道,“千错万错都是市场的错,对吗?我澄清一下吧——我们只是恰巧捕获了一只巨魔,绝非放其入镇。众所周知,巨魔生命力顽强极难杀死,市场护卫又不是所谓的那些专业人士比如冒险者,迫于无奈只能将怪物押送回来,另行处置。请问,这样也有罪吗?”
守卫队长发现这句话是在问自己,随即叹了口气:“市场有权暂拘押已定罪犯人、危险亚人种或怪物,三天内移交守卫队或相关机构。我们……”
顿了顿,
“没有证据表明市场在这方面,有罪。属于合法合规行为。”
另一边,议员不想说话。
咚咚!
敲了敲木锤。
侯爵之子用钢铁般的嗓音说道:“冒险者公会会长罪名——成立!待审判结束后数罪并罚。第二项罪名!!”
“19日下午,冒险者公会会长率领冒险者小队,并精挑细选了极具武力威胁的职员,假借参加庆典之名义到市场蓄意滋事。致使市场护卫轻重伤十二人,外围工作雇员行踪不明七人,引发外地观光人群恐慌,挤撞踩踏不同程度负伤九人,直接间接经济损失270金,破坏蓄水池还偷了一个小女孩的冰淇淋,影响恶劣至极,私贩海盐、影响人才市场和酒馆秩序,这些小罪因为子爵大度,就算了。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
……偷冰淇淋?这都敢栽赃?怎么不直接构陷你玷污了一头猪呢!
你刚要张嘴,木锤落下。
“行了,我知道你羞愧难当无话可说,只能词穷理屈空洞的叫唤,也没别的新意了。”侯爵之子将目光从你身上移开。
落在其他人身上。
假波尔茨子爵将几本名册当庭提交,上面写着19日下午被你们打伤的市场护卫,以及在台面上挂着名的部分黑恶势力人员。颠倒黑白,你的正当防卫变成了蓄意行凶,黑恶势力反而成了吃官饭的外围雇员。
守卫队长没什么话想说,他最清楚那些挂名的外围雇员是什么身份,但,身份全被波尔茨子爵洗得干干净净,绝非一日之功。当时是庆典,市场里里外外皆被市场护卫一手包办,半个卫兵也进不去,也就意味着没有目击者。
“资料与议政厅调查一致。”议员眼神焦点游离到了天边。
多年的谨慎与努力,修补了无数的把柄和隐患,如果波尔茨子爵这么容易就被拉下马,又怎么会等到今天?
“铁证如山证据确凿。”侯爵之子先扬起木槌然后才问道,“你可认罪?”
……
一种徒劳感油然而生……
你打算怎么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