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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揍好几锤之后,这个板甲战士终于被打昏在地。铠甲再厚也扛不住精金沉重的矮人战锤轰击,而且还附加魔法伤害。
听着沙沙的极其轻微的密集脚步声和衣物摩擦声,第二个杀手队也迅速接近中。三爪变色龙迅速掸落你身上的尘土,令你恢复隐形状态,然后裹紧披风从你的视线消失。
敌方的悉悉索索声越来越近,
然后消失在极近之处。
你也隐身,对方也隐身,或许彼此就站在眼皮子底下却看不到对方。你启用了巨剑的禁魔力场,眼前忽然出现了三个人的身影,刚刚走近你的身边。
他们看不到你,却意识到自己已经显形了。为首的一名双持战士呃了一声,身后的刺客和法师意识到大事不妙,马上左右散开。
你自上而下跳劈把战士砍趴在地,后者千钧一发之际下意识歪了歪脑袋,肩铠连同锁骨被砍出来深深的凹陷,滋出鲜血,尽管举起刀斧尝试格挡却是徒劳,你现在的力量值高的吓人。子精蜥蜴顺势补刀,将对方头盔劈断,但攻击力基本上都被头盔抵消了。
酸,毒!
突然有个玻璃瓶扔了过来,纯粹是条件反射,你将巨剑竖了起来抵挡,貌似强酸混合着毒药的液体洒在了你的身上,迅速烧穿了法袍,火辣辣的灼烧着你的上臂胸前的皮肤,难以言喻的剧烈痛楚和恶心直逼心底。
与此同时,法师对着你施法。因为被奇怪液体泼溅,你错过了反制的时机,不过无所谓反正他的法术根本伤不到你。
突然一根箭矢射在你的力场铠甲上,弹飞。
现在看来,这队人大概用的是隐形法球,六七米外的弓手随着射箭而现身,马上再次射箭,再度被力场铠甲弹飞。极其精准,第一箭瞄准的眉心,第二箭则是眼睛,如果是真正的铠甲你现在早就遭到暴击了。他没有机会射出第三箭了,立即被三爪变色龙飞身扑倒,当场秒杀。
法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法术打在你的禁魔力场上消失无踪,满脸懵逼,明明你自己还在禁魔力场里保持隐身……他惊讶的意识到:原来这力场不是唬人的吗?
刺客又伸手往包里掏东西,或许是更恶心的毒药,你举剑砍向他。
今天频频犯错失误,肯定是脑袋因为劳米的缘故不太清醒,优先攻击刺客令你背对着迅速爬起来的双持战士。不知何时,刺客已经走位,与战士呈夹击之势。
战士突然从背后猛地擒抱住你!然后将你抬起双脚离地,活脱脱砧板上鱼肉。刺客什么都没有从怀里掏出来,只是个假动作,马上改成双手握紧短剑全速向你的心窝刺过来!
你动不了,
躲不了,
三爪变色龙被留在最后才现身的术士以瞬发版的1环力场波打翻在地,陷入缠斗。她没办法跑过来帮你。
眼看短剑,
马上,
就要捅进你的胸膛。
子精蜥蜴跳到地上砍断了刺客的双手,后者由于惯性一头撞在你的怀里,你踩着他的双肩和脑袋向后翻身,整个人转到了战士的后上方,将其一并拖倒在地。
刀斧双双高扬,砍在你的力场铠甲上。是时候把这个家伙解决了,恰逢此时,你无意中瞥到没了双手的刺客嘴里居然叼着一根绳子。
仰头,拽绳,
绳子被侧面扔过来的飞刀切断。绳子的另一端连着绑在腰上的一大捆黑火药炸弹。
扔飞刀的是劈云城的游荡者,她从公爵的藏身处出来帮忙,从旁边的岩石上高高跳起,握着匕首扑向双持战士。
跳这么高,纯属找死。
十几级的战士没可能打偏在半空中无法闪避的活靶子。他一脚踹在你身上,与你拉开距离,做好了准备——准备让劈云城游荡者囫囵个人跳起,变成三段落地。
理论上,人是不能在半空中躲闪的。不能。
只见劈云城游荡者在空中扭转身体做出了堪称表演性质的华丽复杂动作,转移重心,硬生生把自己的既定落点向远处稍微提了提。她低头反转身体面孔朝天,匕首勾在斧子上,手扣住肘部铠甲缝隙犹如蟒蛇上树顺着战士的右臂攀爬绕行至右肩、至背后、至左肋,转眼间双腿勒住对方的脖颈,倒挂在背后,匕首从半身板甲左侧肋下朝斜上刺进心脏。她躲在他的死角,依靠体重将后者颈骨用双腿勒得咯咯作响。拔出匕首,血如泉涌,割断战士左膝的筋,随着他无可奈何的单膝跪地脑袋也诡异骇人的向后折断,身体虽是跪姿却仰面超着后上方。
原来人类真的可以在半空中移动……
你扔出战锤砸中企图逃走的的刺客,并用巨剑将其小腿钉在地上。他已经没了双手,又伤了一条腿,再也构不成威胁,因为周围唯一的活口只剩下这名刺客了,不抓他再也没得可抓。
即使正面硬刚三爪变色龙也没有任何问题,这边的法师施展了寒冰锥,因为看不清有保护色的游荡者,这发法术反而命中了术士,而术士也几乎同时射出了一道沉重的心灵遥控冲撞命中了法师。术士全身都挂着霜,瑟瑟发抖,然后被三柄匕首刺中了太阳穴、喉咙、心窝,当场毙命,法师遭受友军的力场冲击横着飞了出去,被劈云城游荡者再度纵身跃起于半空中捕捉,犹如蛇般缠绕擒抱,两人同时落地,一人起身,一人脑门插着匕首。
弓手边退边进行速射,目标死死锁定你。你施展了2环防护箭矢再加上力场铠甲没理由被速射命中。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