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明骑着马带着众人从官道向东走了十几里,然后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山坳,进了山坳只见在中间的空地上建有一座精致的宅院。众人来到宅院门口下了马,白展明来到大门前,用手拍门同时高喊:“老周,开门,我回来了。”
过了不一会儿,只听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老者一见白展明脸色露出高兴的笑容:“少爷,你回来啦,快进来吧。”说罢,将门开大让进众人。
白展明招呼方家众人进了宅子,来到了后院,随后对老者说道:“老周,去请个大夫来,这里有人受伤了。然后再准备点吃喝的东西。”老者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古冬梅和其余众人坐下,帮着受伤的人简单处理一下,白展明也跟着给众人止血包扎。这些事都弄完了,又找了两间屋子让受伤的和孩子们先休息,平复一下情绪,随后和古冬梅,老三回到屋内。
白展明对古冬梅说道:“嫂子,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何朝廷的人要抓你们?我方大哥又出了什么事?”古冬梅谈了口气缓缓说道:“事情还要从去年说起,本来我们一家过的好好的,去年冬天一个没见过的人来找老爷,老爷也不认识他,但是他拿了一个东西给老爷看,老爷看了沉默半晌才叫那人进来,后来他们聊了一夜,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第二天老爷就收拾东西要出门,走之前跟我说,这次的事有些棘手,让我们在家等他消息。结果他一去就是数月音信全无,三月的时候听到说有人在皇帝出行的时候行刺,开始我们没在意,可是后来老爷叫人传话说让我们准备搬家,后来老三发现有人监视院子就说可能老爷的仇人来了,因为家里妇孺多没有高手,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向等老爷回来再说。”
说到这里古冬梅眼泪又流了下来,定了定心神继续说道:“后来五月的时候,老三来告诉我说,老爷已经回来了,就在家附近隐身,我问为何不回家?老爷的意思是皇帝的遇刺有他一份,现在家里有官府的人盯梢,他不能露面但是会在暗中保护我们,同时在联系搬家的地点,联系好了,就找个夜里从地道出方家庄直奔新的地方。”
说道这里古冬梅咬咬嘴唇,语气里带着责怪和气愤:“你说老爷干什么不好,这刺王杀驾的事能干吗?不但牵连了全家还要丢下祖宗基业如丧家之犬一般,所图为何呀?”
老三在旁一直听着,这时说道:“大嫂,虽然大哥这事牵连了家里,但是我相信大哥做这事一定有原因,等见到大哥咱们一问便知。”
古冬梅听了叹了口气,也没再说话。白展明皱着眉听完,沉吟不语。古冬梅见了,说道:“白兄弟,今天你救了我们我们非常感激,但是官府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没想到把你也连累了,我们稍微休息一下就离开,不会再给你添麻烦。”白展明一听,剑眉倒竖沉声说道:“大嫂,你这是什么话,我白某岂是怕事之辈,贪官污吏白某又不是没杀过,怕什么。再说我与方大哥相交莫逆,大嫂你们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刚才我在想,将大哥叫走之人是谁?这行刺的事应该就是他们策划的,但是大哥为何要跟着去呢?”
听到白展明的话,古冬梅摇了摇头说道:“此事我也知之甚少,老爷走后就再也没见过他,我也不知道。”老三此时说道:“冲出方家庄的时候,大哥给我一个包裹,里面有一个地址说让我们去找地址上的人,他会安排我们的去处。”
“噢?是去哪里?又是什么人安排?”白展明问道。“哦”老三有点支吾,不知道该不该对白展明说,他偷眼看了下古冬梅,见她微微点点头,老三继续说道:“是去广宁府妙手堂药铺找掌柜的吴生,他会安排我们的去处。”
白展明听完点点头,说道:“那大嫂,你们先在我这里休息一下,这里人迹罕至别人不知道,你们安心养伤,等伤势不影响行动了,我护着你们去广宁府。”
古冬梅一听激动的说道:“白兄弟,这怎么行,万一被官府的人知道了。”话还没说完,白展明一伸手,“大嫂,与大哥相交多年,这点事我还不能帮他办吗?放心,我对北地非常熟悉,可以躲开官府的追踪,安全送你们到广宁府。”
古冬梅又说了不少感激的话,然后和老三回内屋休息。过了几天,众人的伤势已经稳定可以骑马了,白展明护着他们从宅子出发,他们没走官道而是走了稍远的山路,其间官府的追兵也没有再出现,走了十数日众人已经来到了广宁府的西门外十里亭。
白展明停下马对古冬梅说道:“大嫂,前面就是广宁府了,我们要乔装改扮一下,然后分两批入城,这样不会引起官兵的注意。”古冬梅点头称是,众人改换了装扮,相约城内妙手堂药铺见面,随后老三和李月婷以及方锐,方震以及最后一个姓李的护院先入城,白展明和古冬梅,方平,方越再他们之后入城。
平安入城之后,众人来到了望平街妙手堂药铺门口,老三见人都到齐了,随即步入药铺内,伙计见有人来了,马上出来招呼,老三说:“我要见你们掌柜的,一个朋友叫我来找他。”伙计应了一声,去后面将掌柜的找来。
掌柜的一出来就看见众人,一抱拳说道:“几位是从何而来呀?”,老三拿出方阔海的信递给掌柜,掌柜接过信一看,立刻警惕的往店外看了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