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分区医院也替晏紫东安排了各种检查,但都检查不出来什么,还专门请了心理咨询师过来。
就这么折腾了一天,晏楚楚痛定思痛,伤心欲绝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闫慈也是黑着脸一声不吭。
不过,相比之前晏紫东失踪,生死不明的情况,眼下尽管失忆也很令人痛苦,但两厢一对比,自然这个更能接受。
再说又不一定是永久性失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恢复了呢?
在这一点上,晏楚楚和闫慈的情绪,难得跑到了一个频道上。
颜沐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猜的不错,之前出生入死的一堆事,让晏楚楚和闫慈没有对晏紫东的失忆产生过一点怀疑。
还好还好!
很快,薄君枭和薄正帆的事情也早交接完,晏紫东的身体也恢复了不少,终于能启程回京都了。
只不过这次回京都,跟了分区医院刘主任一个大尾巴。
“妙啊!太妙了——我怎么之前就没这么想过?”
在回程的飞机上,刘主任不知道说了几遍了,在颜沐身边一直感叹,着迷一样拿着手中的纸张,几乎手舞足蹈得就跟颜沐探讨起来了。
直接把薄君枭挤到了一边。
颜沐对刘主任的悟性也有点意外。
真没想到,这位老先生对她这样几乎离经叛道的思路,竟然不仅能接受,还完全着了魔!
“不过这药材,”
刘主任孜孜不倦地探求道,“你说的五行之理,要怎么对应?每一样药材,只怕需要不少时间去验证吧?”
颜沐笑了笑:“您说的不错。”
但是她不用啊!
只要药材一过手,她就能辨出每样药材的五行气息,再按照那理论一点点对应,想要对症配出一副方子来一点也不难。
换了别人,那就是刘主任说的那样,得现做大量的基础药材的辨识,乃至还有一些更细节更深刻的东西要研究……
这么一想,她这个理论,就算了解了基本原理,也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灵活运用的。
颜沐心里微微一动。
怪不得那本古籍的理论虽好,可是却湮没在了民间。
如果不是涉及到一点辨味技巧,和厨艺有关,贺园清祖上只怕也早把这本书丢在一边了。
能不能流传到今天还是一个问题。
“你说那铁皮石斛是你在花房里种的?”
说到药材,刘主任又想起了一件事,万般不解道,“怎么可能?花房里怎么可能种出那种品相的铁皮石斛?”
闫慈一直想跟晏紫东说话,可是晏紫东对他似乎完全没了印象,客气疏离又不肯多说,他心里不由有点烦躁。
“到了京都您就知道了,”
听这位老先生还在喋喋不休地追着颜沐问,闫慈直接道,“这有什么好怀疑的,事实胜于雄辩。”
刘主任顿时语塞。
想了想,他还是又道:“丫头啊,别怪我话多。你要是能种出那种石斛,能不能量产?”
颜沐好奇:“您要买?”
“我一位老朋友,是做药材生意的,”
刘主任道,“这些年在z国发展的也算小有名气,最近正往东南y洲发展,正缺好药材打开那边的市场——给的价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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