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甲!”叶成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付出更为惨痛的代价……咳咳……”
情绪的剧烈变化使得叶成的‘胸’口不禁一阵憋闷,继而便是猛烈地咳嗽起来,而他每咳嗽一下,其‘胸’口处便是会产生一阵犹如钢针刺心般的绞痛感!
就这样,叶成清醒后在原地足足又躺了半个时辰,直到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之后,方才咬紧牙关地拼命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刚刚站起身来的叶成似乎还有些站不稳,步伐一阵踉跄,身形更是极为夸张地佝偻着,不是他不想站直身子,而实在是他现在提不起‘挺’起‘胸’膛的力气了!
叶成缓缓地回过头看了一眼苍茫的大海,一抹劫后余生的庆幸感猛然间便涌上了他的心头!
“天不亡我叶成!天不亡我叶成啊!哈哈……”叶成‘激’动地高声呼喊道,似乎要将这‘胸’中的憋闷之意统统喊出来一样,“只要我还活着,那便定然可以东山再起!到时候,定要一刀一刀地割下那陆仁甲的‘肉’,以慰藉我儿的在天之灵!”
叶成自言自语地暗自发誓,而此刻在他的脑海中,所要去的方向也很明确,那就是先找个有人的城镇打理一番,继而便赶回落叶城,去金鼎山庄寻找金书平,以金书平的财力,定然是叶成东山再起的一大助力!
抱着这样的信念,叶成便是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石滩边的灌木丛走去,只要穿过这片灌木丛,叶成也就能通过山中一些标志而大概猜出自己所在的位置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叶成一边缓慢地挪动着疲惫的身子,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既然天不亡我,那不日之后便是我叶成的出头之日……”
“呵呵……叶谷主,不是天不亡你,而是因为那时还未到时候而已!”
就在叶成自言自语地规划着自己的将来时,一道苍老而冷厉的声音陡然自灌木丛中响起,紧接着只见一位身穿月白袍的老者带着四五十个手持刀剑的大汉,快步从灌木丛走了出来!
而叶成在听到这道声音的一瞬间,脑海之中轰然闪过一阵轰鸣,继而一抹极其不祥的预感便是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
叶成停下了脚步,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情况根本就没机会逃跑,而与其逃跑倒不如看看这来者究竟是何人,他目光凝重地看着一一浮现而出的人影,最后目光落在了最前边的那位老者身上,眉宇之间不禁闪过一抹疑‘惑’之‘色’,因为他赫然发现眼前的这几十人,他竟然一个都不认识!
“各位朋友,叶某与你们素昧平生,我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叶成率先说道,语气显得极为客气!
既然不能硬拼,那就只能智取了!因此,叶成决定见机行事!
“素昧平生?你或许与老夫素昧平生,但你与老夫之间却是绝对有着一笔还没算完的账!”那为首的老者不禁冷笑一声。
“没算完的账?”听到老者的话,叶成不禁眉头一皱,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阁下说的是什么事情?”
“叶谷主,你还记得淮安清野坡吗?”面对叶成的疑‘惑’,老者的眼神猛然一狠,而后语气也瞬间变得冰冷下来!
就在老者说出淮安清野坡这几个字的时候,叶成的心头便是猛地“咯噔”一下,淮安清野坡这个地方叶成虽然不算熟悉,但他却永远也忘不了这里,因为他曾经在这个地方一夜之间将江湖文雅之尊,东方夏迎一家斩尽杀绝!
“淮安清野坡?”叶成虽然心中明白,但他自诩那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因此在没有得到老者的正面回答之前,‘奸’诈无比的叶成是绝对不会不打自招的,“叶某实在是记不得,不知阁下究竟想说什么?”
“哼!我看叶谷主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面对叶成的装糊涂,老者冷哼一声,继而面带怒意地说道,“也好,那我就帮你好好地回忆一下!去年深秋,淮安清野坡东方夏迎一家惨遭杀害,而杀害东方夏迎一家的罪魁祸首就是叶成你!你记起来了吗?”老者冷声说道,“叶谷主不必再狡辩,我还可以帮你继续回忆,当时你派手下的‘毛’英亲自带人‘蒙’住了口鼻杀向东方夏迎的家里,还口口声声自称‘阴’曹地府之人,为的就是给当时暗中躲在外边的淮安谢府的人听到!好让谢府帮你把这个虚假的消息传遍江湖!而当时叶谷主你,所在的地方其实也不远,就在那清野坡边的一处荒弃已久的院子里!而那个院子的主人叫袁士秋,而这袁士秋的身份是金海当铺的二掌柜,而这金海当铺正是金鼎山庄麾下的产业,至于金鼎山庄的庄主金书平……我想叶谷主你要比我更了解他,就不需要老夫再为你继续介绍了吧!”
老者的话说到这里,饶是叶成再想如何的狡辩都不得不放弃了那个心思,因为面前的人既然已经将事情调查清楚到了这个份上,那定然就已经有十足的把握断定此事就是自己所为,既然这样,那再狡辩下去也是于事无补,反倒还显得叶成为人怯懦了!
听到老者的话,叶成的目光之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寒光,而后轻声开口问道:“不知阁下究竟是何人?与那东方夏迎究竟有什么关系?”
“老夫达古,苗疆大族长!那东方夏迎的夫人丽雅古,正是老夫的亲生‘女’儿!而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