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柳无言看着光南似乎还在晕头转向的陶醉其中。
那些记忆在脑海中如白纸一般,仿若在听他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与自己毫不相干,她也不想知道那个什么大秀翻墙钻狗洞为了什么,因为她知道,那个大秀为的是出门见情郎,而且还为了他玩了一把自己的命,自杀了,可是,这一切都感觉和自己毫无关系,旁人怎会体会这种感觉。
柳无言说完,转过面去,重月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重月看样子也是一宿没睡,手握火焰剑,仿若准备启程,很明显,看重月的表情,依然听到讲话内容。
“你为什么要逃避呢?事实摆在眼前,你是不敢面对还是怕你再爱上我?”光南并未发觉重月站在院内,他喝了一大口酒,萎靡着双眼,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带着一点诱惑的目光,仿若一个醉酒妖姬一般妖娆目光,盯着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人一般。
“……”柳无言双颊感觉一阵火热,她语塞,毫不理会,转身就走,还未等朱雷与扇贝出门,她已经冲到马棚,牵起悍马,马蹄声阵阵,惊起身后一片尘沙飞扬,瞬间便消失在视线内,就连追出去的重月,也只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背影。
重月快步走回走廊边,一把抓起光南的衣领,怒视着他道:“你从来都不懂得珍惜她,怜惜她,你有什么资格与她谈情说爱,凭借那已经烟消云散的回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再也回不来,若是你还是个男人,就不要在她面前卖弄你那些毫无意义的回忆。”
“滚!”光南摇椅晃,使劲拨开重月的手臂,怒气冲天的说道:“有些记忆是无价的,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嫉妒?嫉妒我与素儿有一段回忆,而你没有。”
“艹”这是重月第一次说脏话,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一想心性平和的他怒了,一个勾拳就搭在了光南的半边脸上,光南身体受力,歪倒在地,摇椅晃的站了起来后,怒视着重月,抹去了嘴角的一丝鲜血。
只见重月把手里的酒囊往地上一扔,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重月,就在这时,光南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人拉住了。
“放开我……”光南预图甩来那手臂,回身一看,是朱雷。
“扇贝,你给我放手,我今天打醒他。”重月也随机吆喝着,自己的腰被扇贝给抱了个解释,又生怕伤害她,兼职无计可施。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扇贝焦急的愣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们怎么了?为了那个小娘子俩兄弟还动起手来了,”朱雷在一旁劝阻:“诶?我二弟呢?”
“他先行一步。”重月拍了拍衣袖,眼睛始终为离开过光南,俩人目光兵戎相见,此刻,仿若要用眼神将对方干掉,毫不留情的干掉,重月边说便收回目光,向马棚走去。
二人几乎同时到达马棚,自顾自的牵起马儿,一步跨上,直奔柳坡镇,留下梦瞪口呆一脸不解的扇贝与朱雷。
“神经病。”扇贝骂了一句,慢条斯理的走到马棚,二人倒是不紧不慢的往柳坡镇赶去。
柳无言,快马加鞭,已经赶到了柳坡镇,她一路狂奔,脑海中跌宕起伏,有些许难耐,她本应该有个完整的人生,她有时候很想恢复记忆,有时候又很清醒往事不再,她就纠结着,不知该何去何从。
一路上,柳无言也打听了关于那帮土匪的消息,很多人都如洛奇所说,某些江湖人士却有些怀疑,古月派今非昔比,很有可能是新崛起的碎月派所谓,至于为何号称古月派,目的依然很明确,柳无言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一系列的计划无非就是想引蛇出洞,而他们最想要的或许不是自己的命,要的是比这命更重要的东西。
柳无言尚未在柳坡镇停留多久,随便找了家酒馆,填饱肚子,便继续赶路,她不想让这古月的名声毁于一旦,即使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
柳无言双眼如炬,快马加鞭,如离弦之箭,冲向岳都城,她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在岳都城内停留,虽然临进这城门的时候,她记起了一张脸,他衣衫蓝缕,头发花白,凌乱不堪,遇到路人总是不折不休的对路人一遍又一遍的说:“你有没有见过我的额女儿,她叫柳素儿,我女儿不但花容月貌而且武功盖世,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姑娘。”
柳无言不由得停住马儿,她心里有些动容,或许不会耽搁太久,柳无言记得当时赵郎中就是拉着父亲从这胡同里进去的,柳无言下了马,走进了那个胡同,逢人便问:“柳金住在哪里。”
若是别人不知道,她便改口问赵郎中住在哪,毕竟郎中的交际范围比较广,就这么问着,寻着,柳无言来到了一扇红木门前,木门上的红油漆已经脱落,露出有些腐烂的木头原貌,俩个扣环歪歪斜斜的挂在门上,木门的并没有上锁,木门的底部,已经腐烂的破掉了半米高。
柳无言敲了俩下门,根本不敢用力,生怕经她这么一敲,本就破烂的木门会突然散架。
“谁啊……”
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柳无言顿时不明缘由的深呼吸一口气,仿若有些难言的情绪无法表达,积累在心一般。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眼前的是一个高瘦的老头,年过半百,却胡须花白,一脸皱纹,一看便知是赵郎中,柳无言拱手行礼道:“柳金可在此居住?”
“你是谁?”赵郎中很显然,根本认不出这个面带黄金面具的公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