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无言兄弟,是个女的?”朱风顿时长出一口气,他实在惊骇,以前,总认为柳无言年纪尚轻,却武艺超群,又是古月派下一任掌门人的情况,这消息已经是骇人听闻了,如今又从朱雷嘴里得知柳无言是个女人,他更加觉得不可置信。
“嗯,估计皇上会封锁有关无言的消息,必定,无言英勇杀敌,本是朝廷的贤能之人,若是无言当日愿意领封,便也不会遭遇这般难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而皇上又无法说服满朝文武,将一介女流招贤入室,必定,还有一顶 ,欺,君,之,罪的帽子扣着,如今更是步步深陷,成了逆贼。”
朱雷坐下,手指不住的点着桌面,看着朱风听罢,面露沉思,朱雷道:“我可能连累了朱家上下,可是这已经是一条不归路。”
“雷子,你糊涂了呀……”朱风终于按耐不住气,抬手就要拍桌子,抬头看了看窗户的方向,便有收回了手,压低了沉闷 的声音道:“你真是少年热血狂妄之极,虽说大哥知道你与那柳无言八拜之交,的确是立下重誓,生死相助,可是,她柳无言是个女的,起初便对你便已经有所隐瞒,她先不忠,你又为何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呢?”
“大哥,朱雷我不后悔,哪个朝代的王者至尊不是无情无义,今日可断了无言,明日也可能因为一丝差池断了你,上次你大敌当前,若不是柳无言相助,恐怕你早就在九泉之下了。”
朱雷郑重的说着,看着大哥似乎怒气未消,接着道:“更何况,你回朝请兵,那也是因为皇上知道前线军情缓解,试问那个皇帝肯去派兵支援一支残兵败将的队伍?”
朱风一听,双眼一瞪,细细思考着朱雷的每一句话,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是,那你也不能这么鲁莽。”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整日过着逃亡的生活?并且还断送了无言的命?要不然,你现在就将我押回皇朝,建功领赏。”朱雷说着,攥着俩手递到大哥的面前。
朱风双目一拧,拨开朱雷的手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失态真的发展这般严重?”
“你为何还不信?你若不信,最迟明日,皇上必定急招你还朝。”朱雷断言道。
“……”朱风深吸一口气:“你有什么打算?”
“目的只为救出无言。”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救别人,难道你想以你一己之力,想对抗皇朝?你疯了吧?”朱风插口道。
“所以,才來和你一同商议。”朱雷见朱风略微∶转。
“商议有个屁用?我朱风就算兵权在握,总共五千精兵,还有俩千铁骑兵权在太子那里,你该不会想让大哥拿着五千精兵的兵权对抗朝廷千军万马吧?”
朱风顿了顿继续道:“再说了,我朱风守卫边疆为的不就是让我皇朝百姓能免受战乱之苦,安居乐业吗?我朱风若是叛变,那不是上对不起皇上下对不起百姓,你要让大哥陷入无情无义之地吗?”
“你少年轻狂,大哥能理解,但是你也要从长计议,看有无法子能和平解决,并非单单这一条路可寻。”朱风说完看着朱雷半晌不语。
“大哥,实不相瞒,我意已决,你若不肯相助,最多不出三天,你便会改变注意,我便等你三日。”朱雷对自己这番话还是有十足把握的,他毕竟在皇城脚下待的时间比大哥多。
对于岳都城老百姓的现状十分了解,也很了解皇上下一步会怎么做,到时候,大哥定会相信自己的话,他一直都了解大哥,虽是一届武夫,宁肯埋头为皇朝卖命也不愿退缩亏欠满城百姓的人。
此刻一处楼阁高耸,遮天蔽日的建筑立在皇朝中心位置,从骊山之北构筑宫殿,曲折地向西延伸,渭水和樊川两条河,水波荡漾地流入宫墙。亭台楼阁比肩继踵,走廊宽敞而曲折,飞檐串角的的皇室楼阁和那潮湿阴暗的地牢,却是天壤之别。
守卫三俩一对,举着长矛守着,长长的阶梯暗道,一直蔓延到天牢内,墙上的寥寥火把,闪烁着炙热的火光,照的整个天牢始终如白昼,然人身处黑暗,却依照这火光照明,分不清时辰。
“听说那女的是前阵子传言四起的柳无言副将。”
“果真?不是个男的吗?”
“听我干爹说柳无言是个女扮男装的豪杰。”俩士兵看着被关在大牢依然不省人事的素儿,议论纷纷。
“六子你说的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我干爹可在皇上面前当差,这可是绝密消息,听说皇上都封锁了消息了,还有更吓人的消息呢。”那狱卒神秘兮兮,得意洋洋的说道,似乎很是依仗他干爹的威名,而觉得很得意。
“六子哥,说來听听。”顿时几个看门的一听,都來了精神,凑了过來,将耳朵都围成了圆形。
“听说啊,这柳无言,把太子的舌头都给废了,永远也说不开口话啦。”
“啊?……”顿时满堂哗然,个个目瞪口呆,捂着嘴巴往素儿躺着的牢房内看去。
“那皇上为什么不判她斩立决?”几人恢复了神志,又围了上來,整个把那狱卒簇拥着按到木桌边坐下,拍马屁到:“赶紧说说,咱哥几个天天闷在这天牢里,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快说说,给哥几个解解闷。”
“她好像是古月派的掌门人,皇上啊,说古月派是乱党,想要斩草除根,或许啊,她还有同伙呢。”
此话一出,几人更是目瞪口呆,一时无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