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一试。”光南消除畏惧,毕竟这可是面对强敌最大的弱点,高声呼喝,单手握住闭月刀,微垂手臂,就在那一瞬间,闭月刀高高抬起,一道霞光刀影斜空劈向铁天峰。
这铁天峰见势,稍一回神,一股内力凝聚在掌心,轻一挥阔袖,就在即将出手之际,感受到了光南的刀气,一股猛烈有熟悉的感觉,容不得自己多想,一招击出。
轰隆一声巨响,顿时刀芒接触内力之时,如烟火炸开一般,四散开来,光南酿跄后退,只感觉胸口一阵胸闷,一股血腥味翻滚至喉咙。
光南内心骇然的盯着面前这个怪人,此人内力超群,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在光南犹豫之时,只见那怪人回身一闪,不见了踪影。
光南四处查看,却依然不见其踪迹,心里升起了一丝疑惑,此人武艺绝对不再自己之下,而且自己对于他来说,估计如同蝼蚁一般,为何如此诡异,居然突然消失了。
“南儿……”一声疲惫无力的声音从望月阁内传出,光南收回遐想回身望去。
只见自己的外公蹒跚的从院中走出,虚弱的咳嗽着,这一幕在光南的心里如同刀刺一般,外公已经年迈,或许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将要离自己而去。
“外公,您可好?”光南上前几步,搀扶着外公的手臂,这才发现这手臂很是奇怪,白嫩如霜,纤指柔长,不免有些惊讶,看了看欧阳。
“有何奇怪?华明死哪去了?老夫要找他算账……”欧阳栓眼瞪的溜圆,看着光南。其实欧阳心里对于方才的对抗看的一清二楚,虽然自己已经毫无武艺,但是对于灵敏度,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耳朵动一动,便可一清二楚察觉异样,这铁天峰突然收手,对于一个疯子来说,是何意呢?……
“在后花园,我扶你过去。”光南顺势搀扶着欧阳向着后花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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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柳无言面带黄金面具,遮去了半边脸,面具轻巧别致的挂在柳无言的鼻梁上,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情骑在高头大马上,仿若一尊远古不化的君臣,正带着十几个士兵随着朱雷缓缓前行。
“素儿……”街道俩胖百姓云集,个个议论纷纷,有的呐喊,整个街道无不一处不透着热闹,就在此刻一声轻呼,自人群中传来,
柳无言稍稍憋了一眼,只见重月一边呼喊,一边在人群中跟着队伍前行,一脸焦急的面容让柳无言有些感伤,但是此刻,绝不能暴露身份,特别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也只能回过面去,看了看朱雷。
还好朱雷并没有留意,于是,柳无言再不回头,一路向着边疆赶去。
连日兼程,夕阳西下之刻,眼看就快到洪荒谷,洪荒谷在朱雷口中说是一个蛮夷之地,此地土匪众多,在这个边疆战乱的年代,所谓为了生计,很多人都甘愿做土匪野寇,眼看着这已经有着零零散散的沙粒掺杂在风中,可想而知,这大漠已经快到了。
“柳兄,咱们在此地休息一晚。”朱雷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唯一的客栈,说道。
“你不是说此地乃蛮夷之地,不可久留吗?”柳无言轻言道,但是回头看了看,随从十几人,已经脚步不稳,嘴吹干裂的士兵,似乎疲惫至极,是啊,这二位将军,均都有坐骑,这俩天,风餐露宿,确实很是疲倦。
柳无言顿时觉得朱雷宅心仁厚,不由得敬佩几分。
“兄弟们,咱们到前面客栈休息,吃顿好的。”朱雷回身对着身后的士兵们高倍嗓门吆喝着。
此话一出,身后十几个疲惫不堪的士兵,顿时都打起了精神,看了看不远处的客栈,个个神采飞扬起来。
这个客栈,并不很大,上下俩层,均是木做,一条迎风飘荡的白布上,赫然映着“最后一站”的四个大字,这客栈的名字,有些诡异,细想之下,也有些耐人寻味的含义在其中,不错,出了这客栈,再往前去,不到十公里路,便是属于别人的国土了,这边疆纷乱,或许去着再也回不来了。
二人将马匹交给小二,便一路十几人进了可站内,这第一层有不到十个位子,等朱雷与柳无言单独一桌面对面坐下,士兵们,陆陆续续争先恐后的寻位子坐下。
“上菜喽……”一个士兵一嗓子喊起来,却无人应答,几章黑木桌子上的人均都看向掌柜台,居然空无一人。
柳无言与朱雷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露出意思奇异之光,于是朱雷向着士兵使了个颜色,士兵向着掌柜台走去。
“啊……”一声尖叫,自士兵的嘴里传出,这士兵都是经过训练的,有何事能让一个经过训练见过血腥场面的士兵更能摧毁防御的呢?只见士兵探头向着掌柜台一探头,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柳无言几乎与朱雷同一时间四下查看,才发现整个客栈居然除了自己人,毫无一个来客,可是之前牵马的店小二?柳无言与朱雷看都没看一眼掌柜台,不约而同的冲向门外。
可是门外依然风裹沙粒吹在人的脸上一阵疼痛,几匹马儿依然在马桩上,只是俩匹马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嘴里发出异样不安的烦躁声音,柳无言向前几步,这马蹄下,一具尸体已经没了气息,而且,已经被马蹄踏过的地方筋骨尽断,尤其是胳膊,已经绝非正常人一样的向外侧弯曲着,最明显的伤痕在其喉咙部位,血依然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