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侍卫就带着春容出来了,说道:“是不是这个人?”
“是!是!多谢兵爷了!”赫连蓉蓉低声下气的说道。
春容很是疑惑,皇后怎么会这个时候叫她?当随着赫连蓉蓉走了一会儿后,更是觉得其中有诈,疾走上前,按住前面默不住声的赫连蓉蓉,色厉仍茬的说道:“你不是皇后娘娘的人!你到底是谁?叫我出来有什么目的?”
这是,赫连蓉蓉缓缓的转过身,同时摘下自己的帽子,露出金色的卷发,声音轻缓,不带任何感情的冷笑着,说道:“你说我是谁呢?难道说几个月不见,连自己的主子也记不得了?”
当春容见到赫连蓉蓉用清冷的眼光看着自己时,浑身控制不住的战栗着,一股恶寒席卷全身,惊讶自不用说,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愣住了。
不过很快,春容有回过神来,脑中灵光一闪,然后立刻匍匐在赫连蓉蓉的脚下,连连磕头说道:“娘娘饶命啊!那日奴婢将皇上到你这里来的事告诉皇后也是不得已的,皇后发了话,任何让皇上有让翎王与太子一同执政的线索都要告诉她,若我不说,再让皇后娘娘知道奴婢有所隐瞒,那就必死无疑啊,所以……”
“所以你就自个儿跑到皇后那去告密了,因为那样,不仅没要了你的命,还让皇后颇为赏识你的识趣,是不是?”赫连蓉蓉单手轻轻扬起春容的脸,直视她,笑得像一只狐狸似的.
“娘娘,春,春容只是一时犯了糊涂,请娘娘绕奴婢一条狗命吧,奴婢给您磕头了,娘娘.”春容那吓的浑身发抖的样子,真是可怜的紧,真真是应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怜恨之处.
赫连蓉蓉见状,笑颜如花却不带一丝同情,颇为刻薄的说:“本宫又没把你怎么样,怎么露出这么一副可怜相?像是本宫欺负了你似的,明明,是春容你背叛了本宫啊!”
春容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连忙爬过去,抓渍连蓉蓉的衣摆,脸上布满了惊恐,含着泪说起另一件事,“娘娘,你是否对奴婢下了毒?”
赫连蓉蓉挑眉,一脸无辜的表情,朱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问道:“春容这是什么话?本宫何时对你下了毒?”
“娘娘莫在说笑了,自从春容服侍娘娘后,春容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甚是还感谢娘娘,但当娘娘假死后,症状就出现了,时常腹部会有阵阵的绞痛感,最近更是频繁。。。。。。”春容看了一眼俯视着她的赫连蓉蓉,很是委屈的继续说。
“太医说我是中了一种慢性毒,此毒若用解药压制,便成了补药,若没了解药,便是蚀骨的毒药,于是奴婢就想到了娘娘你,会中了这种慢性毒,也只有娘娘你有可能下啊!”春容声音变得尖锐,像是带着浓浓的恨意。
往昔岁月,欲乘风而去,勿念娇花已叹息。
即使春容再怎么恨,赫连蓉蓉都能心安理得的对应,在某方面她或许有些迟钝,但是有些方面却是个能手,比如现在,望着怀着慢慢恨意的春容,她仍然可以视而不见的笑出声来。
赫连蓉蓉红唇微翘,对着瞪着自己的春容说道:“瞧春容说的,本宫的确是给你了补药啊!你不是也觉得跟了本宫后身体比之以往更加好了不是?”
然后又略带惋惜的摇摇头,继续说:“只是没想到啊!你居然也会算计本宫,没了本宫的解药,那就是穿肠的毒药,说到底,这也是春容你咎由自取不是?你若是安分些,说不定本宫在事发时会大发慈悲给你解药不是?可惜啊……”
春容一听,刚才的恨意也被惊恐所掩盖,也不顾自己刚才还恶狠狠的瞪着赫连蓉蓉,拼命靠近赫连蓉蓉,眼泪鼻涕直流,与以往美丽娇俏的人儿简直不像同一个人 ,可这与命相比,却是微不足道的。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渍连蓉蓉的衣摆,惊慌的说道:“娘娘,娘娘,只要你肯救春容一命,春容什么是都肯干,娘娘你菩萨心肠,就饶奴婢一条狗命吧!”
赫连蓉蓉冷眼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春容,脑中一瞬间浮现出呼尔查死去的样子,恨意席卷而来,一时之间,竟也有了杀掉这个见风使舵的女人的念头。
不知为何,脑中浮现出慕容麒傲含着笑的面容,她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为了一时之气做出傻事,双手紧了紧,强迫自己将恨意平息下去。
蓝色的眸子闪过一道锐利的光,支起春容的头,带着蛊惑的声调缓缓说道:“只要饶你一命,什么都肯为本宫做?”
“是,娘娘!奴婢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春容连连点头,表现得无比的殷勤。
赫连蓉蓉笑了,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狐狸,搞定了春容,想要潜入寝宫见皇帝一面也就容易多了。
赫连蓉蓉高深莫测的看着春容,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附在春容的耳畔,轻缓而又难以忽视,说道:“春容,你替我效命的机会来了哦!”
春容打了个寒颤,但是能保住性命才是第一位,于是恭谨的答道:“是的,娘娘,春容的命是您的!你有什么事拒吩咐,春容定当鞠躬尽瘁!”
“真有觉悟呢,这样最好不过,千万不要在本宫面前耍阴招哦,因为那样你会死的更惨!”赫连蓉蓉阴惨惨的说道,害的春容才平静下来的心又猛烈的跳了一下。
“是,是!”春容唯唯诺诺的应道。
赫连蓉蓉眺望着远处皇帝的寝宫,喃喃道:“好戏现在才上演呢!”
在春容的带领下,赫连蓉蓉无比顺利的进入了寝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