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本來只在西耀最有名的国色天香做客的,可听说花街会趁着灯会的盛世选出最撩人的女子,也就是今儿的花魁,心就开始痒痒了,他本就爱美人,这么一听,也來了兴趣,对着一干美人宣言道,谁是今年的花魁,他将会以万金赎之,带在身边好好宠爱。
这么一句话令众多美人心花怒放,尤其是天姿国色里的两位红牌,虽然与苏墨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他的风趣幽默,温柔体贴,英俊多金,无一不在吸引着她们沉醉其中,苏墨就像是惹人上瘾的罂栗花,一旦惹上了,这辈子就别想在放得下了。
而苏墨这几天也不是真的荒唐的天天流连花街的,怎么着他也是东制的丞相,还是得为国家做些什么不是?此次提前來到西耀的最大目的就是为了和与他同时远方而來的友人知会一声,那个人大家也不会陌生,就是北帝流年的师傅,骆冰。
刚才骆冰会与流年走散也是有意为之,虽然不是顾忌流年,但是他的不靠谱骆冰还是深有体会的,而且关于苏墨的事,他也认为这话流年并沒有多大的关系,沒必要把他也牵扯进來,所以从各方面看,流年都是沒有必要知道的。
而两人的交汇也不过是擦肩的一瞬罢了,朋友的眼神交流有时候就是这么靠谱,仅仅是一个眼神,两人就知道接下來该怎么做了。
正事办完后,苏墨也沒有什么事情,闲來无事,倒不如去看看他最近新结实的红粉知己。不过,当他來到花街时,说不上是人山人海,但是拥挤还是有的。
“听说了吗?醉花楼的姑娘似乎都有了什么新的变化,不比那国色天香的姑娘差!”苏墨身后的一个官宦子弟略带兴奋的对一同來到的好友说道。
“此话当真?我还沒有听说呢?赵兄好本事,连这些内幕都知道。”另一个略带猥琐的声音响起,听着声音,苏墨就觉得此人不似善类。
“这是当然,在醉花楼我可是有知己的,这个就是她透露给我的,听说是有个什么胡姬的原因,给她们支了个高招,结果个个都是大变样!”
“还是这等好事?该不是吹得吧?”
“看她的样子不太像吹的,待会儿看了不就知道了吗?不过,我现在倒是想知道那个胡姬长什么样子,肯定也是个撩人的!”
“是啊是啊,早就听说了那些偏远民族出美女,金发碧曈,身材高挑火辣,和咱们这儿的女子和不一样呢,床上功夫肯定也是不错的,嘿嘿……”两人对视而笑,显然想到了什么不正经的事儿上去了。
这些话苏墨都听在耳中,眼睛看向远方,看上去是在回味些什么:胡姬啊…他的府上倒是也有几个,还是皇帝老头子硬塞给他的,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的确分外惹火,水蛇般的腰肢扭动时真让人热血沸腾。
特别是她们的一颦一笑都带着魅惑人心的魔力,在床上的本事更是中原女子无法比拟的,想到刚得到那几个妖娆胡姬时,一起在床上颠鸾倒凤,苏墨就感觉口干舌燥,他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会有这样的感觉也属正常。
“快看,是一度春风的头牌!真是美人啊!”又是一个公子哥儿叫着,赏花会开始了。
各楼的头牌纷纷从自家的院子走出,风格各异,美不胜收。春风一度的红牌娘子红颜是一个清雅美人,冷若冰霜的性子也是最大的卖点,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生物,对待自己无法掌握的东西都会表现出异常的渴望,凡是掌权者,这样的毛颤为严重。
花满楼的头牌娘子燕燕是个娇小玲珑的童颜美人,稚嫩的五官,娇小的身躯不是很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吗?
还有一些不是很出名的红楼的头牌也纷纷走出,不过都不是今儿最大的看点之一,第一红楼天姿国色里的绝代双骄。
媚妖伊柳,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冰妖无双,身穿是淡白色百褶裙,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两大美人一出,立马将其他红牌的风头都抢尽了,那些好不容易得了些甜头的姑娘们,此刻恨透这两个狐媚子,真真恨不得撕破那张妖精脸,泄了心头那口恶气。
伊柳与无双显然对此种情况有如家常便饭了,顶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接受着众人或是惊艳,或是艳羡,或是嫉妒的眼神,镇定自若的蔑视着那些因为她们的容貌而露出猥琐表情的人。
那些有花街的人都沸腾了,这才是真正的绝世美人啊媚骨如丝,或清雅出尘,不管是哪个都比刚才出來的庸脂俗粉好上百倍,苏墨对今儿伊柳和无双也相当满意,美人应当就是这样的吧,比他府上的美人更美,想必今年的花魁也就是她们其中之一了吧。
有这样两个美人在身边,真是好比神仙眷侣,苏墨面上含着淡淡的笑意,对还沒有出现的胡姬也沒了多大的兴趣,再美应该也美不过这两个妖精吧!
正准备去与美人一度良宵时,传來一阵阵悠扬婉转的胡琴声,醉花楼的姑娘出來了,均是一袭浅紫百褶裙,裙摆刺着几只蝴蝶,眉间刺着耀眼的兰花,斜插一支紫色流苏,时而低沉,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