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和谐的声音被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众位弟子扭过头去,才发现一位身着外门弟子服饰的人,提着一大袋子的腰牌走到了周长老的面前。
“是周跃!外门弟子第一人周跃!”
“是啊……我们怎么忘记他的存在了?瞧他手中的那袋腰牌,恐怕至少也有四五十块吧……我记得他被分在了前往东边的一支小队里!”
“他能夺得四五十块腰牌,很正常,别大惊兄的。他这公认的外门第一人,要是不能取得这样的成绩,那才叫做奇怪呢。”
“这周跃是周长老的远房表亲,平日里就得到了周长老的点拨和帮助,实力之强,当然不是你我可以相提并论的。这个成绩……应该会夺得此次试炼的第一名了!”
周长老满意地看了看周跃,接着便清点了他的腰牌数量,总共数量是五十四块,目前在所有已经提交了腰牌的弟子中,成绩排名第一。
“做得很好,周跃,排名第一基本上已经可以锁定成为李宗主的亲传弟子了。这一年的时间,你的勤奋和坚持,让你取得了应该得到的成绩!”
周长老夸奖了两句,正准备继续说点客套话时,他却是忽然闭口不谈,惊奇地望着另外一个来提交腰牌的弟子。
那个拥有硫元魄的矮个弟子此时正费力地拖着一袋腰牌,由远而近地进入了大伙儿的视线之中。一些好事之徒在瞅见了他那一大袋子腰牌之后,也是瞪大了双眼,下巴差点掉在了地上。
“这……这家伙竟然抢了这么多的腰牌?你看他的样子,都快拖不动那些腰牌了?”
“看那架势,恐怕他抢了上百块的腰牌?据说他的第一拳魄觉醒后,为硫元魄,战斗方式与我们柔拳宗的其他弟子大相径庭。但他能抢得这么多的腰牌,实在太出人意料。”
“不过,就算他很有本事,但他抢了周跃的风头,让周长老脸上无光,恐怕他这第一名就算拿到手中,日子也不太好过……”
“其实啊,这家伙天赋极强,修炼也很刻苦,但就因为他其貌不扬,再加上出身不好,所以柔拳宗长老会一直对他未加以重视。”
“对啊,我听说这个弟子只是一个边城粮官的独生子,与我们宗内大部分的豪门弟子相比较而言,身份却是不值一提。”
“既然他拿到了这么多的腰牌,就看周长老和长老会如何处理了,我们就别再多嘴。”
而正如这些弟子所言,当周长老和周跃望见这矮个弟子拖着那一大袋子腰牌走到面前后,周长老的脸上明显闪过一抹不悦之色。
“张月峰,干得不错啊!竟然能够抢得了一百零三块腰牌,这样的成绩,第一名怕是你的囊中物了。”
周长老话里有话,其他弟子都听得明白,不过这张月峰却是面无表情地回道:
“还有弟子没有进行统计,我这成绩能不能得到第一,还不一定。”
一旁的周跃一听这话,冷声嗤笑道:
“张月峰,看来你还真是一个适合干偷偷摸摸事情的人啊。这次的宗门试炼,以抢腰牌为主,你这家伙单挑赢不了我,却能抢得这么多的腰牌,是不是都是趁别人睡着了,悄悄偷来得啊?”
张月峰闻言后,刚想发作,一个动听声音却是忽然响起:
“周跃,你这外门第一人,也别太狂妄了。宗门试炼本就是考验弟子的综合能力,而且……你将所有矛头直指张月峰,是不是太有些坐井观天了?”
唯恐天下不乱的梧言此时只是提着一小袋腰牌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她的出现,自然能将所有男性弟子的眼球全部牵扯过来。
而她一番冷言嘲讽,也让周跃勃然大怒。
“你这妮子!我没惹你,你到是惹上我了?好好好,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这个小子勾搭上了,但今天我们就在拳头上见真章!”
梧言掩嘴莞尔一笑,指了指林辰所在的方向,娇笑说道:
“你这外门第一人的风头,全被这个被罚了三个月禁闭的新人弟子抢去了……你说,你刚才出言奚落张月峰,是不是找错对象了?”
众人赶紧随着梧言指向的方向放眼望去,赫然发现林辰独自一人拖着一袋圆鼓鼓的腰牌,正从远处朝这里缓步而来。
“那袋子里的腰牌……恐怕至少有两百块吧!”
“不会吧……这个新人弟子实力如此强横?他不是才被关了三个月的禁闭,才被放出来的吗?难道他在禁闭室,遇到了匪夷所思的大境遇?”
“那禁闭室空间极小,周围又是漆黑岩壁,怎么可能遇到什么大境遇?我想……这小子定然有过人之处,否则也不可能拿到这么多的腰牌!”
此时,被林辰趁夜夺走腰牌的弟子们,在见到他拖着那么一大袋子腰牌之后,自然也明白到前几日袭击他们的人,就是这个新人弟子!
“原来是这小子趁着黑夜抢了我们的腰牌!等宗门试炼结束后,我要好好和他清算一番!”
“你说得没错!这小子趁着天黑,神出鬼没地拿了我们的腰牌,害得我们失去了夺得名次的机会,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都别说了x到柔拳宗后,我们再去找麻烦,现在只有等他猖狂一会儿了!”
周跃将这些新人弟子的议论之声尽收耳底,他冷眼望着已经来到面前的林辰,自语道:
“原来又是一个喜欢趁夜偷袭的胆小之辈,难怪能够偷得这么多的腰牌!”
梧言从父亲那里得知了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