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辽东候是何意思?如若需要帮助,老夫一定支持。”
李惠义看着甄家家主,摇摇头说道:“自古两面讨好者,最后都无好的收场,家主可要想清楚,至于是何意思,家主应该已听闻消息了吧。”
甄家家主听后,心中想起昨日甄鹜说的话,心中一惊,看来辽东候今天是来确认甄家是否忠心于他。
可是如今四大家族围杀,辽东候是否能存活下去壮大,也是一未知之数,但如今在其地盘,如若不依附于他,恐怕会步王、袁两家后尘。
李惠义见甄家家主犹豫不决,冷冷开口说道:“甄家如若诚心投入惠义麾下,甄家在惠义领地之内,所有官家买卖优先甄家,并且价高正常市价一点,挑选官员时,一切以甄家优先。”
甄家家主听闻李惠义如此之言,心中一喜,照辽东候说法,那其不是有一天可以超越主家。
李惠义见甄家家主脸上露出喜色,又接着说道:“但是甄家如若两面讨好,那就别怪惠义无情。”
甄家家主刚有此想法,就被李惠义打破,心中更是犹豫不决,这是一场豪赌,要是李惠义覆灭,辽东在无甄家,邺城主家到时肯定不会出手相助。
李惠义见火候已差不多,于是起身做势要走,边走边说:“如若家主不想,惠义可以放甄家离开辽东,但是离开以后,就永远不能出现惠义领地之内。”
甄家家主听闻李惠义之言,终于做出决定说:“辽东候且慢,老夫已经想好,离开辽东也是到处漂泊,不如豪赌一把,大不了就做甄家千古罪人。”
李惠义哈哈大笑坐回原位说:“好,家主好气魄,惠义果真没有看错。”
此时甄家家主已认定李惠义,于是也不在做作。
“不知辽东候可有事情安排,如今四大家族正在围困堵截辽东候,老夫以为要尽快打破现状,寻求一条生路。”
李惠义想了想说道:“那家主以为该如何去做?”
甄家家主回答说:“如今世道并不安稳,老夫建议辽东候囤积重粮,毕竟粮食才是民之根本,手中有粮,进可打破围困,退可死守四郡,辽东候以为如何?”
李惠义拍拍巴掌说道:“好、好、好,只是不知粮食从何处而来?”
甄家家主随即开口说道:“老夫不才,愿意散尽家财为辽东候购粮:”
李惠义站起大喝一声说道:“好!甄家真忠臣也,此任务就交给家主,辽东府库钱财,家主可以向甄鹜索取,不必通过惠义之手。”
甄家家主听后,心中甚是感动,看着李惠义说道:“辽东候放心,老夫一定用最少钱财,购得最多粮食。”
二人平抚一下心情后,李惠义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惠义准备在几天后宴请四郡世家,到时家主还需配合惠义表演一番。”
甄家家主听闻此话,脸上一头雾水,李惠义见状,伏着甄家家主耳旁窃窃私语一番,甄家家主听后,脸上精彩无比。
“辽东候放心,老夫一定配合,到时那些世家肯定会来收买老夫,我等就可以从中谋求一些利益。”
甄家家主和李惠义望两人互望一眼,皆哈哈大笑。
两人有人贼兮兮的商量一番,才从房中走出。
李惠义走出房间,心情大好,见典韦正立在一旁,于是上前招呼离去。
甄家家主见李惠义要走,赶紧上前拉扯,要二人留在府中用膳,李惠义见此,只好留下。
典韦本想外出喝酒,见甄家家主如此,一脸不开心的跟着身后。
甄家家主看在眼里,就询问李惠义一番,得知原因后,连忙让人备上多年珍藏,典韦见此,才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