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四郡在李惠义的大刀阔斧整改下,虽然陷入了半瘫痪状态,但是经过一系列的措施下,正慢慢的恢复原状。
而荆州刘表自从迎娶蔡雯后,就发现其已有身孕,当时气的就要拔剑斩杀蔡雯,可惜又担心蔡瑁领兵在外造反。
刘表见蔡雯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眼看就要临盘,心中也是烦恼无比,整天借酒消愁。
刘表经过数月的思考,终于忍不住心中之气,狠下来心来,准备向蔡家动手。
这日刘表一番梳洗,准备问计蒯家兄弟二人,蒯家兄弟二人得到刘表命令,就匆匆出发,前往刘表府中。
此时刘表正在屋中坐立不安,见蒯家兄弟二人到来,赶紧起身迎了出去。“子柔、异度,快进,快进来。”
刘表迎二人进到屋中,就走到门外环顾四周一圈,然后让亲卫严加把守屋外,如有靠近者,当场斩杀。
蒯家兄弟二人见刘表如此紧张,心想刘表肯定有大的动作,互相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刘表回过身来,并未看见二人模样,只是急步走回原位坐下。
“今天景升请子柔、异度到来,只是为了商量一件事情。”
蒯越自从上次献计,就一直重得刘表赏识,此时见刘表看着自己,赶紧问道:“刺史大人尽管说来,我等兄弟二人一定为大人解忧。”
刘表听闻蒯越之言,脸色阴暗的说道:“此事乃是景升家事,本不想说出,可是心中有无法容忍。”
刘表说完看着蒯越二人,蒯越见此,回答说道:“刺史大人放心,我等兄弟二人一定严守今天之事,保证决不会泄露半字。”
刘表点了点头,顿了一会说道:“蔡家小姐自从过门已来,就带有身孕,景升隐瞒已久,可眼看马上就要临盘,在也无法隐瞒,所以景升想……”
蒯良、蒯越见刘表做了一个抹脖子手势,心中一惊,两人互望一眼,就见蒯良摇了摇头。
蒯越见在眼里,看着刘表说道:“刺史大人,异度以为不可向蔡夫人下手,如今蔡瑁领着荆州大军在外厮杀,眼看就要平定荆州各地,如若此时动手,只怕会逼反蔡瑁。”
刘表见蒯越如此回答,气的起身吼道:“难道就要容忍那贱人生下孩子,景升还要把贱人野种抚养成人?”
蒯越、蒯良见刘表情绪失控,皆是坐在一旁不语,生怕刘表会把怒火撒在自己身上。
刘表发泄完心中怒火,平抚一下心情,看着蒯家二人说道:“既然不可斩杀,那孩子眼看就要出生,你二人可有好的对策?”
蒯越想了想,小声回答说道:“刺史大人,异度以为,蔡夫人诞下婴儿,要及时封锁消息,不得让外人得知,等过数月以后,在对外公布。”
刘表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心思,只是缓缓说道:“此法当为一时,蔡家最终还是要灭,二位乃是景升心腹,希望二位回去好好谋划,等来日给景升一个满意答案。”
刘表说完,就挥挥手让二人下去,蒯家兄弟二人见此,起身告退。
蒯家兄弟二人离去不久,就见房内传来刘表吼叫。
“贱人,贱人啊!自从进了刘府已来,竟然不让碰其身子丝毫,想我刘景升何时受过如此之气,不灭你蔡家兄妹二人,我刘景升誓不为人。”
门外亲信听闻,纷纷远离一点,生怕会被刘表灭口。
良久以后,刘表打开房门,招手让亲卫等人过来。“今天之事,如若景升在外听闻半点,尔等皆无性命。”
众亲卫吓的赶紧回答道:“大人请放心,如若谁泄露半点,我等必追杀天涯海角。”
刘表点了点头,让人进屋收拾,众亲卫见状,如蒙大赦一般,赶紧走进屋中。
蒯家兄弟二人自从刘表府中回去以后,就匆匆关起门来,两人躲在屋内商量。
蒯越看着蒯良说道:“今天之事,乃铲除蔡家最好时机,子柔为何摇头制止,错失良机?”
蒯良微微一笑说道:“从今天之事来看,刘表乃是无情之人,蔡家倾尽家产,为其东征西讨,如今只为一妇人,就要向蔡家下死手,怎能不让人寒心。”
蒯越想了一会说道:“此话有理,可是与我蒯家又有何关系,只要蒯家从中有利可图,为何还要顾蔡家死活。”
蒯良摇摇头说道:“异度此言差已,如若蔡家一除,蒯家就是刘表下一个动手目标,再说蔡家已无当初威风,还不如留给刘表计算,也好让蒯家可以安稳壮大。”
蒯越思考一会说道:“也好,那就听从子柔之言,暂时留下蔡家。”
就在刘表召集蒯家兄弟二人商量不久后,蔡瑁领兵在外,就得知此消息,于是就领着大军驻扎不动,和众残余宗族、豪强眉来眼去。
中平四年正月十五,荆州刺史刘表夫人蔡氏诞下一子,可是刺史府中无半点喜悦之气,相反死气沉沉。
此时蔡雯刚生完孩子虚弱不堪,招手让下人递来孩子抱在手里,眼里布满温柔,小声说道:“如今荆州众人对我母子可是虎视眈眈,但是孩儿放心,母亲一定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
旁边婢女见蔡雯虚弱的样子,小声说道:“小姐,你还是休息一会吧,少爷交给奴婢,奴婢保证不会让其他人接触到少爷。”
蔡雯看着眼前婢女,开口说道:“小翠,你从小就在蔡家和雯儿一起长大,雯儿也把你当做亲姐妹一般,以后如若雯儿出现什么意外,你就把孩子送往辽东,交给辽东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