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厅内的宾客们都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
“这小子是谁啊?竟然敢在这里跟南宫家的大少爷叫板?”
“是啊!虽然这个南宫家大少爷平日里只知道花天酒地,但好歹也是虎门龙头老大的嫡长孙,我看这小子今天是死定了。”
“……”
那些宾客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有的在等着看好戏,有的则是为南宫决助威,还有一些宾客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姬非鱼。
此时此刻,虎门那些堂口的堂主们都不在大厅内,那些宾客无一例外,没有人敢上前插手这件事情,生怕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老子看你是找死!”
南宫决怒目圆睁,看着狂妄至极的姬非鱼,恨不得将他生吃活剥,在怒火的怂恿下,南宫决冷然喝道:“打死他!”
见南宫决发号施令,早已经蠢蠢欲动的四名保镖心中一阵狂喜,没有丝毫的犹豫,眼神凶恶的冲了上去。
“等一下!”
就在这时,安怡突然挺身站在姬非鱼的身前,那四名保镖纵然很不爽,但还是闻声停了下来,毕竟能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安怡拦在姬非鱼跟前,媚眼如丝的看着南宫决,娇笑着说道:“南宫少爷!息怒!他是辉哥新收的小弟,有些规矩还不是很清楚,还请南宫少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如果他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安怡替他向你赔罪!”
安怡这几句看似平淡的话,实则包含深意,只要是个明白人都能听懂她的意思,南宫决也不傻,自然可以听懂。
然而,在南宫决看来,安怡把辉哥搬出来,这无疑是在威胁他,随即脸色一沉,随着“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南宫决一个耳光打在安怡的脸上,冷哼着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本少爷面前替人求情?你以为老子会怕王辉?嗯?”
“我不是那个意思……”
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安怡的眼中饱含泪光,委屈不已。
“那是什么意思?”
南宫决咄咄逼人的问道。
南宫决气焰嚣张,一脸不可一世,随手就扬起手,就在他准备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的时候,南宫决愕然发现,他的手已经被死死的固定在了半空,猛然一看,竟然是姬非鱼。
“安怡就是那个意思,怎么样?”
护在安怡的身强,姬非鱼面若冰霜,古井般幽暗的眸子冷冽无比。
“放手!”
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剧痛,南宫决也顾不上那么多,顿时怒吼起来。
“啪!”
毫无征兆的,姬非鱼一个耳光扇在南宫决的脸上,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南宫决直接被一巴掌给扇飞了出去,身体直接撞在旁边陈放食物和酒水的桌子上,而那长条形的桌子则是被南宫决带去的强大惯性直接撞倒,桌子上的食物和酒水顿时倾翻在地,噼里啪啦的响起一阵瓷器和酒杯落地碎裂的清脆声。
在场的宾客被吓的纷纷往后退了几步,看着浑身都是食物和酒水的南宫决,宾客们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一脸惊愕的看向眼前这个看似并不起眼的姬非鱼。
连虎门龙头老大的嫡长孙都敢打,这也没谁了,宾客们无一不是这么想的,眼前这小子的死期不远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南宫决在地上嗷嗷惨叫了几声,从地上爬起身,对那四名张口结舌的保镖咆哮着:“给老子打死他!”
四名保镖闻声而动,像饿狼一样朝姬非鱼扑了上去,而姬非鱼一脸轻松,一手拉着安怡,另一只手则是一把抓住其中一个保镖的拳头,嘴角微微一勾,那名保镖的手腕瞬间被他扭到脱臼。
就在那名保镖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姬非鱼一把拉过安怡避开两名保镖的攻击,猛的一脚踢翻眼前的一名保镖。
与此同时,姬非鱼给了安怡一个坚定的眼神,安怡会意点点头,他一把搂住安怡纤细的腰肢,安怡被姬非鱼抱着在空中快速的转了一圈,期间,安怡猛地在那两名保镖胸前蹬了一脚。
纵然这两名保镖都穿着西服,但安怡脚上那双血红的高跟鞋鞋跟足足有九公分长,而且又尖又细,几乎可以用锋利来形容,被这么一脚蹬在胸前,那两名保镖顿时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尖叫了起来。
解决掉南宫决的四个保镖,姬非鱼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在众人的惊叹中,姬非鱼拉着安怡准备去找辉哥,毕竟他今天来这不是为了揍南宫决的,而是来办正经事的。
然而,南宫决似乎并没有打算让姬非鱼安然离开,此时,南宫决已经招来了几十个虎门的小弟,瞬间把姬非鱼和安怡周身围的水泄不通。
“想走?门都没有!”
南宫决这次学乖了,站在外围没有进来,脸上依然的气焰嚣张。
“就凭你叫来的这群杂鱼也想拦住我?”
几乎都没有正眼瞧那群围住他们的小弟,姬非鱼满脸的不屑。
别说这些小弟拿着棍棒,就算是拿着枪械,在他眼中也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都给老子上,打死他!”
在虎门的地盘上,竟然还有人敢比他还嚣张,南宫决怎么会不怒?指着姬非鱼,南宫决面目狰狞的嘶吼起来。
收到南宫决的指令,众小弟们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气势汹汹的直接冲了上去。
“住手!”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