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安静的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云烟没回头,也能感受到,男人如芒的视线,盯着她身上。
她现在不想和他待着一块,整理好衣服,头也没回的要推开车门下去。
“吧嗒”一声。
车锁落下,锁住了车门。
厉御霆清冽的声音在她身后:“老实坐好,问你两个问题。”
知道他不开口放行,她是怎么也走不了的。
要推开车门的手,停了下来,不情不愿的:“什么问题?”
“那个慈善家是怎么回事?”
云烟“唰”的扭头,红着眼睛瞪过去。
仿佛没看到她要吃人的眼神一样,厉御霆不动声色,继续问:“姓方的和姓陆的都说过这事,你真的爬了慈善家的床?”
云烟扑过去,像是被激怒的小兽一样,又打又骂:“混蛋,你这个混蛋!”
看来她是真生气了,眼睛红通通的,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落,不像是委屈,而像是愤怒。
“我是不是第一次,你他妈五年前不知道?”
她磨着牙,凶狠的样儿,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
她这辈子,就他一个男人。
第一次初次经历情事,就是在他的床上。
五年前老爷子给他下药,她把自己送到他房里……
他像疯了一样索取,整夜整夜的,她那次差点死在他床上。
后来还住院了,因为那里发炎,导致高烧。
那次后,她对男女之事产生了恐惧。
要不是后面看了心理医生,做了心理疏导,她恐怕会成姓冷淡。
“嘶——”
下巴挨了她一爪子,一阵刺痛。
厉御霆气的不轻,双手钳制住她乱挥舞的绣花拳头:“小泼猴!住手!”
他当然知道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五年前那事,还历历在目。
他被老爷子算计,回到房间,就发现她躺在他床上,他身体里烧着一把火。
那种感觉,只要是男人,就会明白。
他当时怒不可遏,让她滚,她不仅不走,还在他面前脱了衣服。
怯怯的,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不带一点风尘味,反而懵懂无知,有些不知所措。
厉御霆那时也存了报复的心思。
好,既然她不走,又是主动送上门的,就别怪他不客气。
那时的云烟,对他来说,就是老爷子送来的棋子女人。
是供他玩乐糟蹋的。
他本来就狠,加上药物的影响,那一晚上,用了不知道多少手段,把她折腾的几乎半死不活。
第二天他走的时候,甚至以为她了没气。
现在想起来,厉御霆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
早知道现在会对她这么上心,当年下手就该轻点儿。
他把激怒的女人抱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亲,声音低哑的:“我知道你把初次给了我,那他们为什么说你爬了老男人的床,嗯?”
七年前的事,厉御霆要她亲口说。
她对七年前的事,是一个守口如瓶的状态。
他虽然查到了一些七年前的事,可有些细节,他知道的也不是那么清楚。
想要从她嘴里撬点东西出来,就得这样刺激她。
让她生气,愤怒,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