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临床实验的记录,那也就是说没有人做过这种实验是吗?”
“是没有在册实验,但并不代表没有人做过,就像是克隆人在世界医学上是被明令禁止的,但依旧有人在做,基因编辑也一样,都会有一些疯子不顾这些道德法理,做这些疯狂的实验。”
凉婵难得听着沈廷玉这样严肃的形容一件事情。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沈廷玉叹了一声,凉婵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叹气,“你不在,我的工作和生活都没有意义。”
“得了吧你,我不在没人抢你的小龙虾了,你自己一个人霸占两人份的,不开心吗?”
沈廷玉哼了一声,“等我有时间去宰你一顿,好好给攒钱。”
“攒个屁,好好工作吧你,天天想着吃,怎么没胖死你!”
“我擦,你竟然说老子胖……祝你未婚先孕!”
沈廷玉恶趣味的想着,未婚先孕肯定胖三十斤。
“……”
凉姑娘一时语塞,第一次听见这样诅咒别人的。
挂了沈廷玉电话,她打开电脑搜索仿生制毒,网页上面记载寥寥,多数都是一些广告词,大多数是讲的怎么灭虫灭蚊的。
凉婵盯着这两个字眼,有一些细碎的片段开始在脑海里慢慢的成型,骨架结构还没有搭建完成,所以一时半会拼凑出来的东西有点零散。
她揉了揉眉心,脑壳子有点疼。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屠夫今天去省里开会了,鹿云非破了个案子,因为她来了,这几天才敢放心休假。
吴灏天还在养伤的状态,虽他爸妈整天用小轮椅推着过了退休后的生活。
她觉得有点累,往椅子后面靠了靠,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打在她身上,暖洋洋的,昨天晚上下了一场雪,那些落在草丛中的雪还没化。
远处烟岚飘渺,一片苍茫的绿。
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
一双略显带着凉意的手捂在了她的眼睛上。
凉婵嘴角一勾,也不起身,任由她蒙着,“都孩子他妈了,怎么还喜欢玩这种小把戏。”
叶深深穿着孕妇装,从后面绕了过来。
她的肚子圆圆的,比上次见大了很多。
凉婵拉着对面的一把椅子让她坐下,“怎么还在上班,我听屠夫说你不是已经休产假了吗?”
叶深深圆润了很多的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这不是年底结案吗,局里人又少,档案这边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负责,本来已经定了上周休息,但是总不能让大家归不了档吧,这不我又回来了吗,我听鹿哥说你这是准备调回来了?”
凉婵看着叶深深状态不错,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嗯,没什么问题应该是回来。”
叶深深开心了,猛的一拍大腿就要站起身来,“等我明年生完孩子,我就回来继续跟着你干。”
她动作起伏很大,两人靠的很近,她的肚子几乎是擦着凉婵的脸划了过去。
吓了她一大跳。
“你悠着点!”
叶深深满不在乎的拍了拍,“没事,皮实着呢,就是这几天动的厉害。”
凉婵伸手放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立马就感受到了肚子里的小东西在动。
那些细微的触动,隔着肚皮,在心底蔓延,她笑了,“真好。”
叶深深说“吴灏天还回来吗,我们八卦三人组不能缺一啊。”
她说完这句话,方才想起来,曾经的办公室八卦三人组早已经在半年前永远的少了一人了。
凉婵心底一痛,像是被人拿着又冷又硬的刀划了下,乍一看没有什么,温度上升之后,那种钝钝的痛楚才缓缓的蔓延上来。
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鲜血淋漓。
她微微偏头,将眼底的万千情绪掩藏。
“嗯,我们永远在一起。”
情绪这东西或许是会传染,叶深深也跟着低落起来。
“嗯,永远在一起。”
凉婵抬手把叶深深脸上掉下来的头发缕上了去“你怎么样,累不累,听屠夫说现在档案室就你自己一个人?等我忙完这断时间就过去找你。”
叶深深说“这才到哪儿啊,比起咱们之前档案室可算的上是天堂了,朝九晚五,天天按时上下班。”
凉婵想了想,“嗯,这倒也是啊。”
“本来咱们局就缺人,档案室里的人也被抽调下基层了,对了,头,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一下。”
“什么事?”
叶深深想了想,“我上个周整理卷宗的时候,发现了一本快二十多年的卷了,当时记录的也没有归类,而且里面的证据材料也没有装订成册,当事人的名字叫程砚。”
“程砚?怎么有点耳熟呢”
凉婵想了想,一时没反应过来。
叶深深说“这个名字你可能不熟,但是有一个人的名字你一定知道,程砚的大哥叫程鸣,程老师的生父。”
凉婵脑子里涌出来那天初见那个儒雅绅士入骨的男人,“原来是他,我见过这人。”
叶深深惊了一下,“你见过?在哪儿啊?”
“京都啊,怎么了?”
叶深深一脸不可置信,“不太可能吧,这个人当时在基因研究院,他做了一项惊人的实验,把一种存活了上亿年的病毒,移植在了一只生病快要死掉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