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山缘的相貌和气质让严会长很吃惊的话,那么他的功夫又让严会长大吃一惊:这是山缘吗?怎么他的功夫一点都不像云阳法师和庄加达说的那样啊!
云阳法师也看出了严会长的疑惑,便不好意思地对严会长说:“真对不住!上次我给你提供的信息不够准确。我也是好几年没有看到山缘的功夫了,没想到他现在的功夫达到了这么高的水平。请您多多包涵了!”说完还拍了拍严会长的大腿,“看来这小子一直没闲着啊!”
“他在寺里平时不练功吗?”严会长借着机会问了一句。
“这几年,山缘就没怎么在寺里待着,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回来以后也就是待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又走了。在寺里的这几天也看不见他练功,不是在周围转悠就是待在屋里,一天到晚也见不着。所以我还以为他放弃练功了呢!”云阳法师叹了一口气,“现在看来,他不仅没放弃,而且还强化了练功,要不然是不会达到这么高水平的。”
“嗨,没事!”严会长故意很放松地说,“山缘的功夫长进了是好事,最起码您的功夫有人继承了,这多好啊!”
“是啊!他只要没有破罐子破摔就好啊!”云阳法师很高兴地说,“只要他努力,就一定会有收获。”
“我看这个老弟很不错!”严会长借机进言,“就是有点小毛病那也是人之常情,谁还没有点小脾气呢!再说,那点小没毛病也没有什么大影响,而且也是为了学习,就多理解一点吧!”
云阳法师笑了笑:“不瞒你说,我已经原谅他了!他拿那本古书没有别的目的,就是为了学习和讲课,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要他在努力学习,那就比什么都强!”
严会长很佩服大法师的宽宏大量:“你真不愧是大法师呀!对待弟子严而有宽,该严的地方严,该宽的地方宽,真是管教有度啊!”
云阳法师笑着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当师傅的对待弟子还是看主流,其他的就不用太计较了!”
严会长点着头说:“这就是您当师傅几十年的经验啊!我们还得向您好好学习!”接着又对大法师说,“我还得打个电话,您先歇会儿。”说着便离开了座位走到一边。
卫南北输给山缘这一结果,是严会长万万没有想到的。他本来想的是:卫南北和强太丰都能很轻松地战胜山缘。可是第一场比武的结果却非常意外,卫南北输了!
当严会长看到山缘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山缘的功夫不至于那么差。比武开始以后,他看到山缘打得那么积极主动、活灵活现,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后来,山缘用上了三指禅,一下子就击碎了严会长的梦想。因为他看到了猴拳和三指禅的结合,所以就认定卫南北没有获胜的机会了。
按道理说,卫南北和强太丰的功夫是没有山然和山缘好的,因为他们俩掌握的都是一般的功夫,并没有什么独门绝技。也就是最近这一两个月,才跟着呼动和呼冲学了速击拳和弹踢腿,使他们俩的功夫水平上升了一个档次。
而山然和山缘却不然,他们俩都掌握了三绝。要知道那三绝都可以称得上是独门绝技,都是武林里鲜有人会的。就是现在会的这几个人还算是一大家子的,都是云天和云阳法师的弟子。
卫南北和强太丰之所以能够战胜山然,那是因为山然近几年没有好好练功,就是会那三绝,那熟练程度也差多了,所以在实战中就不能得心应手的运用。连三绝都用不好了,那山然还有什么呢?可以说就什么都没有了。再说,卫南北和强太丰又不是平庸之辈,再加上他们进行了有针对性地训练,拿掉山然也就不在话下了。
而山缘又不同了。他最近几年不但坚持练功了,而且还强化了练功,把本来就熟练掌握的三绝功法还融汇到猴拳之中,使之成为了自己的一绝。同时,他的猴拳又非同一般,进攻和防守动作迅猛,灵活自如,在猴拳界恐怕也是少有的。
三绝和高超的猴拳相结合,那个结果可想而知。
再加上云阳法师和庄加达给严会长提供了山缘的错误信息,造成严会长和卫南北、强太丰对这次比武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也没有进行有针对性的训练。由此看来,卫南北的失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现在的问题是:强太丰上场会怎么样?
强太丰和卫南北的功夫差不多,两人的区别主要是:强太丰在比武中更感性,卫南北在比武中更理性。所以,在比武需要感性的时候,强太丰就会占上风;在比武需要理性的时候,卫南北就会占上风。因为理性比感性好像更智慧一点,所以给人的感觉就是卫南北似乎要胜于强太丰。
那么,如果拿强太丰和山缘相比,谁会更厉害呢?
严会长觉得,强太丰的功夫总体上是比不上山缘的,但是如果发挥好了,战胜山缘也是有可能的。只不过这种概率并不是很高,因为山缘现在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
卫南北已经失败了,这个结果是在计划外的,所以还得跟呼动打个招呼,让他们也要有所准备。严会长拨通了呼动的手机。
“喂,严会长,你们比武进行得怎么样?”呼动开门见山。
“嗨,非常令人意外!第一场比武卫南北输给山缘了。”
“什么!卫南北输了?”尽管呼动想到过这个问题,但还是感到很吃惊,毕竟这关系到还能不能看那本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