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砍柴,你抱柴,只不过在棚子里歇歇脚。”江智远编着谎言。
这话谁会信!
马如月笑了,都说恋爱中的男人是白痴,江智远此时正符合这个特征。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马如月道:“我确实和江文远在草棚里有事办!”
江智远一下就石化了!
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谈,在柴棚里办事?
他的脸很好看。
马如月就好像特意考验他一样,半晌不说话。
“你们不会有事的。”江智远道:“你和他能有什么事?”
马如月没有正面回答,直接问江智远有没有想过秋氏未来怎么办?
“她是姨娘,父亲的妾室,虽然膝下没有儿子,我也不至于让她饿死!”这个女人就提操心太多,自己的事怎么不管一管呢。
“你不是说你想娶我,让我转房,继续管大房?”马如月觉得这事儿其实也好办,越来越按着自己的思路来。
那是当然!
“好,我先做一次主,我要将姨娘嫁人!”马如月道:“你有没有意见?”
这事儿真是将他吓了一大跳。
“那是姨娘啊,父亲的妾室。”江智远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是母亲还在的话随便怎么打发都行,我们是不能做主的。”
晚辈容不下父亲的妾室,传出去真是丢人。
“只要你同意,办法我来想。”马如月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活得这么累,总是考虑别人的想法和说辞,活在别人的眼光里。
“好,我同意,不过,景远是我妹妹,得留在江家。”江智远想着父亲膝下单薄,江景远虽然是庶妹,到底身上也流着和自己身上一样的血。
“可以。”马如月只能遗憾了,不过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才行:“江丽远那里你来搞定。”
江智远点头同意。
“这就对了!”搞定,事情其实很简单的,没自己想的那么复杂。
不对,马如月回过神,好像哪儿出了岔子!
没等她想明白其中的关节,整个人就被抱进了怀里。
这是要干嘛呢?
马如月无辜的想着小叔子不会发情了吧。
“别闹了,放开我!”马如月道:“等会儿她们回来看见了。”
江智远哪还愿意放啊,马如月没辙动了一下手脚,江智远吃痛松手了。
“打你是打不赢我的,所以别惹我。”马如月道:“我和你不亲热!”
简直没天理,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
“我只想抱抱你!”江智远道:“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抱你了。”
呵呵,肖想自家的大嫂,这就是所谓的读书人,一脸的正经,结果满肚子的坏水。
“你是和我拜了堂的,就差洞房了。”江智远道:“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娘子。”
那你喊大嫂还喊得这么顺溜。
马如月很想吐槽一番的。
看着他受伤的样子,马如月又有点余心不忍。
这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母亲与儿子?
马如月就呵呵了,她这是要将自己长成大树的模样,然后庇护眼前的男人吗?
上下两辈子强势的性子真是害人很深。
“大嫂,大嫂!”远远的听到江景远的声音,马如月居然像做贼一样跑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脸还发烫。
干了一辈子捉贼的事,她这一次算是被人当贼捉了。
小景远回来了,秋氏也低着头回来了。
“大少奶奶,婢妾……”秋氏一脸的羞愧,她这次是真的给马如月带来了麻烦。
而且,她还不知道江文远是什么意思。
“姨娘,没事儿了。”马如月问江丽远。
“还在老爷和夫人的坟前哭,不愿意回来。大少奶奶,都是婢妾不好……”秋氏死的心都有了,她没料到事情一开始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好不好不是谁一个人说了算。”看着秋氏马如月很感慨,在江家大坝三年多时间,秋氏真的就是一个丫环,张罗着一家子的吃喝拉撒,任劳任怨的洗洗涮涮。
干了这么多也没人记她的好,一切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地位卑贱如此,这辈子只有离开了大房才能让她上真正的像一个人样。
夜已深,江丽远自己还是回来了。
她就说嘛,一个号称是大小姐的人怎么敢在荒郊野外的坟前久呆。
“大小姐,你没吃晚饭,饭了吧,我去给你煮鸡蛋。”秋氏见她回来连忙问道。
“姨娘,你过来一下,我看你綉的这屏风怎么有一根线头没对呢?”这种一哭二闹三要跑的大小姐,马如月从来不娇惯,没等江丽远回答,她就借口将人给喊走了。
江丽远气得进屋的时候将门“呯”的一声给关上了。
怕你?
信你个邪!
马如月冷哼一声,拉了秋氏就进她的屋子。
“你现在什么都别管,饭也别做了,抓紧时间将屏风做出来。”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马如月不懂秋氏做的绣活好不好,但是光看外观就让人惊叹了。
这个屏风卖的钱就可以是秋氏安身立命的资本。
“大少奶奶,对不起,婢妾给您惹麻烦了。”秋氏一直亏欠着马如月一声对不起:“大少奶奶,为了婢妾,您受委屈了。”
懂感恩的人就是好的。
“没事,没人敢给我委屈受。”马如月笑道:“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专心做好你的屏风就好,还有,最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