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十多号人,每人分带一千多人,而你依然只带这三十多人。”白都督的原意是只借江智路,马如月却将这一批人都借了出去,既然是树立口碑打造形象的机会那就好好抓住。
是螺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我们的人随便拉一个人出来也能以一抵千,操练他们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你记住了,只管操练,其他的不要去多言。”马如月是知道这个时代的军队的常态的,操练的时候就是大演习一般,哼哼哈哈的比划几下;不操练时各团聚一处,将所给号令,逐款听一识字人讲说一遍。早饭毕,各出当差放马买卖等事。午间休息,或坐或睡,务在安闲。日西,各于便处习学武艺,或学弓马,或学披甲,至昏而止。每五日一次,将自己器械,应磨光者磨光,修利者修利,以上俱该管队总、旗总督率行事,百总于磨器械之日一查。
器械再利,人无力也是弱鸡一只!
人才是根本,马如月强调的是增加士兵的体能和战斗力,哪怕是徒手也能将乱人的兵器抢到自己的手中为我所用。
没有枪没有炮,乱人给我们造,就这么简单的事!
江智路带出来的人现在是绝对有这个本事了,那是从头武装到脚的系统的训练。
马如月也不是小气,之所以不让江智路插手太多,是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此次已是越界了,各人在各人的地盘上玩玩就行了,跑到万人大营去指手划脚,必然有不服气的。
特别是江智路的操练是很疯狂的,不成疯便成磨的节奏有多少人都受不住。
那些个兵油子要是被人挑唆的话矛盾激化那就是麻烦事了。
所以,只管操练,别再去指手划脚,三个月满就回来了。
白都督是想借江智路半年,只借一个岂不让这边群龙无首,既然要借,那就全都都跟着走。
“你们是一个团体,走到哪儿都是一个团体,如果宜安州有险情的时候,你们依然能迅速的反应救急,这是我对你们唯一的要求。”马如月道:“这一点智远也向白都督提了出来的,他也同意了。所以,一切都以你为指挥,你们必须在一起。“
一是出险时能快速集合应对二来也是对自己的一个自我保护。
三十多号人在一起谁也不敢出妖娥子,但是放单了的话很可能就是麻烦事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千金难买早知道,马如月从来是一个做事有防范,考虑了后果的人。
事实证明,马如月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一个姓古的校尉就站了出来要挑战江智路。
他对白都督的安排不敢有任何异义,白都督一走背后就当官了,当着上千的士兵要比武。
”要比可以。“江智路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古校尉眼睛眯了眯,上下打量他的时候已经知道他的弱点在哪儿了,他要攻的是他的下盘,人高重心不稳,一定让他跌一个狗啃泥:”只是我初来乍到和你比武不太好,知道的是古校尉要教导一下我,不知道的还觉得江某狂妄自大跑这儿来撒野,所以,务必请请都督来坐镇一下,以免流言蛮语传出影响我们的兄弟情谊。“
狗屁的兄弟情谊,也不知道都督哪根筋受了刺激,居然在外给带回来这么多野路子说要操练他们,让自己等人脸搁哪里。
原本想要挑战一番,却被江智路将了一军。
这种事,私下里来就行,输赢都不没有关系。
当然,他一定不会输的,到时候看他们还是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走人。
结果,他要都督坐镇。
”此事事关我军威名。“上下打量了一下姓古的:”你觉得你能赢?“
“都督,属下不才,从小习武,跟在都督身边也八年时间。“古校尉在军中算得上是佼佼者:“此次是属下提出来的,若属下输了愿接受军法处置!”
“你话别说得太满。”白得成皱眉,他连一个女人都差点打不过,这小子未必就能赢江智路:“罢了,总要拉出来比比看看,你才会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哪怕丢了脸面也比井底之蛙要强。”
古校尉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很不服气,都督很明显的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志气!
在硕大的校场,上万人站在那里看着高高的台上站着的两人。
他们都知道这两人的身份:一个是军中的大哥大古校尉,武功高力气大,脾气也大;一个是江智路,新任知府江大人的堂弟,那份报纸也不少人看见过,他也算是知名人士了。
两人比武,私下里已经开了盘。
”你说咱们头儿能胜出不?“徐泰还是有点紧张悄声问着身边的哥哥。
”能!“徐超头一抬:”哥说他能赢就能赢!“
也是,自己都不信自己的那怎么行?
”五局三胜,友情比武,点到为止。“担任裁判人是白得成身边一个师爷,素以公平公正著称。
徐泰先前还提心他徇私,江智路却不以为然。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要是赖手段,就说明白得成与他军中的人都没有可信度,那还操练个屁,直接甩手不干了,理由也很充分,本事不如人,自然没能力胜任。
擂台之上,两人抱拳致礼。
”请!“
”请!“古校尉一声请字话音未落,照着他的头一拳就挥了过去。
他已经计算好了,三招就将这个人踢下台去,什么东西,让他来教自己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份本事!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