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那连绵起伏的悠扬旋律,站在窗前的阿奇柏德说出了一番颇具意味的话。
“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挡在我的前面……即使,那个人是生死之交……良师益友……又或是……情同手足。”
听过了阿奇柏德这一绝义寡情之言,一旁的京已是哀莫大于心死。
“是吗……你真的…变了啊。”
半晌之后,从疗养院走出的阿奇柏德怅然若失的望着天空顺手点起了一根香烟。而此刻那碧青的天空和他无比阴郁的心情形成了簸弄一般的反差。
“哼……就连天空都在嘲弄我吗……”说着,阿奇柏德丢掉了仅抽了一口的香烟后便径直坐上了自己的豪车。
当载着阿奇柏德的车子慢慢驶离疗养院之时,一名隐匿于一颗大树后的男子这才走出暗角显露出了其鬼祟的身影。
“嘿,看来这个男人也并非无懈可击嘛。”
另一边,乘着渔船漂洋过海来到了一座荒岛的鸢尾一行人跟渔夫约定好返程时间后便逐个走下船开始踏进这一片无人之地。
“这里真的有异生物?”
看着枝茂叶繁的参天大树覆盖着整片岛屿,走在鸢尾身后的厄德一脸狐疑的发问道。
“这是个概率问题,那些研究异生物武器的人本来就喜欢在这种无人的荒岛做实验,一来可以掩人耳目,二来可以定期折返回来观察它们异变的情况。你们执事团被指派去猎杀的成种异生物大概都是从这些荒岛逃出去的吧,没逃出去的那些不是在这里饿死,就是抗不住药物的过激反应而死。”鸢尾向厄德解释道。
“那如果找到了之后要怎么做?刚刚小屁孩不是说不可以使用元素召唤。”
“你说谁是小屁孩!”(一条)
“首先,你要学会感知恶意。”鸢尾的话音将一条的驳斥声掩盖了过去。
“恶意?”
“我看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吗!”(仍在回嘴中的一条)
“没错,恶意是个无形的东西,有时它显露于表面,但更多的时候是遁藏于内心深处……就好比有人对你笑靥盈盈但内心却充满了杀意一样。”
“等等,我好像感受到了……站在我身后那小屁孩充满恶意的眼神。”起了玩忽之心的厄德突然装摸做样道。
“是吗…了不起啊师弟,居然让你感受到了我的恶意。”而此刻站在厄德身后的一条正桴鼓相应的怒视着厄德。
“你们两个少给我捣乱!不然让你们在这里吵一辈子!”
见鸢尾动怒,整日对嘴对舌的两人这才老实了起来。
“厄德,把你佩戴的那把刀给我。”
“啊?我的佩刀?”
虽有些疑惑但厄德还是恭恭敬敬地将腰上的那把乌刀交给了鸢尾。接过了乌刀后的鸢尾当即握紧剑柄将刀刃抽离出了刀鞘。
这是一把加长了刀身的反式弯曲型打刀,整个刀刃从刀锋,切刃再到刃文区整体都呈现乌亮的黑色。只有在柄卷下的目钉和目贯处用到了暗红色的鲛皮犹如暗夜中的红瞳一般被星星点缀在剑柄之上。
“这把刀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团长给我的,说是京前辈生前收藏过的爱刀。”
“是吗……这把刀名叫夜魅惑,由异界碳钢铸成,被注入了通鬼咒文其名为追魔,后被世人称之为君王之刃。”
“呃?君王之刃?”
听鸢尾阐述着有关这把乌刀的来历,厄德显得有些不知所厝。
“很久以前,七大恶魔的继承者们用自己的血液铸成了七把通鬼之刃,每一把打刀的通鬼之名都各不相同,夜魅惑,就是其中的一把。”
“这……可是…阿奇柏德为什么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
“送给你?”鸢尾挑着眉妖惑的看了一眼厄德,“我可不那么认为……在你使用这把刀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特别的感觉?就是沉甸甸的,相比其他的打刀。”
“那就对了,你所感受到的重量叫异瘴,那东西只有这把刀选中的人才能察觉。”说罢鸢尾快速挥刃在厄德的右臂划出了一道浅浅的刀口。
“呃啊!你干什么?!”
接着鸢尾顺势将乌刀抛给了厄德,“把流出的血滴在刀刃的刃纹上。”
“什么?”
“我不会在回答你的问题了,乖乖照做就是了!”
“真是……简直蠢透了!”
厄德一边不满的嘟哝一边伸手将小臂流出的鲜血滴在了乌刀之上。顷刻!那乌刀变的有些脏兮兮的,除此以外并无任何变化……
“搞什么!我还以为它至少会变个颜色之类的!”见乌刀没有任何变化,厄德即恼怒的吐槽道。
“啊!我也以为它至少会有点变化呢,看来电影里演的都是骗人的……”说着,鸢尾行若无事的转身走向了密林深处,“走吧,去找个上风处看看能不能把异生物引出来。”
“喂!你这老女人,有没有带创伤药啊?至少给我贴个创可贴好不好…”
“快点跟上来。”
“……”
在位于漂浮之城的皇家执事团总部大楼内的一处考核场地,一场执斗兵实战对决考试即将开始。
场地的中央铺了一层薄薄的格斗用垫子,而在格斗区一侧是连排的六个独座沙发椅,每一个座位对应着指定的执事长,在座椅旁边摆放着的圆形小桌上除了有各种饮品以外还有一个提分显示器以及一个平板触控设备。
坐在那六个沙发椅上的分别是一团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