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在后面用手顶住景茵的鞋子,使她站的更稳点,避免跌落下去。
狗憨带着几个人往上爬的速度较快,在超过景茵时,他说:“公主你慢点,我们先上去打探大管家的下落。”
大管家此时已经下到崖边,他对士兵大声吼叫着:“你们都是一群猪啊,不,老子放的野猪都比你们强,还不快射箭,我听不到箭的响声,怎么回事?”
这吼声被狗憨听到,他带着几个士兵慢慢地朝大管家所在地摸了去。
狗憨摸着大管家坐过的轿子上的兽皮小声说:“好柔软啊,坐这么舒服的兽皮来指挥战斗,真大管家,名不虚传。”
一个士兵小声道:“等抓住大管家后,你先坐上,我们抬着,好好感受一下。”
狗憨纠正说:“你们瞎说,不是我坐,只有公主才配坐上这等轿子。”
景茵和二娃同时来到轿子前,听他们说话,便问道:“你们找到大管家了没有?”
狗憨一惊地道:“哎呀,没想到公主走的这么快,这不,大管家离开他的兽皮坐轿,不知到哪儿去了。”
景茵指着下面说:“狗憨啊,你们看,下面不是有个黑桩样的东西吗?我听到,指挥敌军的喊声就是从那个黑桩发出来的。”
其他士兵也道:“是啊,我还以为是咱们的指挥官在叫喊呢。”
二娃肯定地说:“就是,喊话的声音跟我们一样,不是咱们楚军的,还是敌军的不成?”
治越看景茵不听劝告,一意要上去捉拿大管家。等她爬上悬崖后,他便带着众兵来到大管家下命令的悬崖下面,对上面的大管家道:“喂,你如果真有胆量,就下来,咱们决一死战。”
上面的大管家根本不理治越的挑战,继续指挥敌军说:“准备,咱们最后的绝招,放蛊。”
二娃听到下面有人喊放蛊,对景茵道:“公主,这里也有毒虫战,狗憨带药没有,如果没有药,那就危险了。”
狗憨拍了拍身上带的包说:“我只带了少量的草药,可以先洒到大管家身上逼他撤回放蛊的命令。”
景茵赞同地道:“这是个好主意,但要快啊。”
二娃接过狗憨递来的草药水说:“公主,你们等一等,看我下去往大管家身上喷洒。”
狗跟着二娃道:“不要急,先向大管家喊话,他要是不听,咱们再动手不迟。”
景茵跟着二娃一起往下面走着,只听她大声说:“大管家,现在正告你,如果你对楚军施放毒蛊,那么即刻要你的命。”
大管家听后,哈哈大笑地道:“你是哪个,一个女流之辈,竟敢威胁我?全体听令,立刻施放蛊,叫他们个个有命难安。”
景茵立刻令二娃说:“二娃、狗憨,你们可以动手了,对准这可恨的敌人,叫他有命难安。”
二娃和狗憨两个人,手牵着手,快速地往下滑去,待到大管家身边时,狗憨扶住二娃,使二娃可以用双手,把装有草药水的木盆朝下面的大管家身上狠狠地泼去。
大管家一接触到药水,并不惊慌地道:“你们再捣乱,我立即令人把你们抓起来,不要太……”
大管家还没有说完,下面的治越又大声喊道:“大管家,如果你是个男人的话,就下来,我们决一死战。”
大管家仍然不理治越的话,反而对敌人令道:“放蛊,然后撤退。”
二娃一听,愤怒地冲到大管家的身后,提脚将他蹬下悬崖,并说:“狠毒的东西,我就送你上西天。”
大管家突然挨了二娃的踢,身体歪歪斜斜地倒下悬崖,并大声叫喊道:“救命——”
在下面的庄治越听到叫喊声,虽是夜晚,仍然仰首一看,发现一人正往下坠落,便上前一把接住说:“哎哟,好危险。”
被治越接住的大管家并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而是脚一落地,便要挣脱接他的那双手。
庄治越哪会放了他?他对手中的人调侃地道:“身为大管家,被人救了,一言不发,一个谢字不讲,真是修养到家了。”
大管家这才张嘴说:“庄治越,放开我,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完,不能因为你对我的成见,而坏了我的事。”
庄治越故意问道:“你是谁啊?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就不能坦荡点吗?”
被接在治越双手中的人突然提高嗓门高喊道:“我,丁怀越,现在身份是大管家,被楚军庄治越所俘。我郑重请求庄治越能够放我。两军对垒,不杀不明之人。你们谁把我弄明白了?没有,所以,要放了我,各事其主。”
站在悬崖上的二娃说;“丁怀越,叛徒,好一个各事其主。”
楚军士兵中有人大叫道:“一个叛徒,处死他,他还有脸叫放了他,真是厚颜无耻,无耻之极。”
众士兵一听,异口同声地说:“对,处死他,处死他……”
景茵下来,与小卜一起到丁怀越面前。
景茵问道:“怀越,那个神秘的大管家真的是你?”
丁怀越看无法遮掩,便承认说:“事情到这个份上,我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了。大管家,是我,又不是我。因为这石门和梁州有多个大管家。”
景茵摊了一下双手道:“唉,问了半天,大管家的事还是个谜。”
治越向小卜汇报说:“捉住了,他说要放了他,小左将,你说是该刮他的皮,还是该放了他?”
景茵一听治越的话,惊讶地道:“治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