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怀越听报后,即刻让治越先回避一下,以便接待完来人再说。
这来人倒也爽快,他自报家门地道:“大管家,我是劳浸部落头人的特派员,特来给大管家送喜帖的。”
怀越好奇地问道:“喜帖?谁的什么喜?”
特派员拿出一个染红的方形树皮帖子说:“大管家你还不知道啊,我们的屠统领要娶楚国公主为妻了,特请大管家您光临。”
怀越听后一惊地道:“什么?屠大统领要娶楚国的哪个公主?”
特派员神秘兮兮地说:“大管家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啊?我们部落的头人向屠统领许下诺言,只要他抓住楚军的公主,到时候助他当滇国王,娶楚公主当王后。现在的楚公主虽然被关押着,但她迟早会成为我们的王后。”
等怀越送走那个专门来送喜帖的特派员后,庄治越跳了出来道:“这么快啊,他屠灯富真是迫不及待,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就要娶景茵公主了。”
丁怀越开始着急地说:“这事不能再拖了。治越你先回去对父亲说说这一情况,我这就去见劳浸头人,探清公主关押的地方,然后,晚上就可以动手把公主捞出来。”
庄治越夸赞地道:“嗯,你对这件事的安排才像我的怀越哥。”
丁怀越嗔怪地说:“我哪次不像你哥了?好,不说了,咱俩都快走,各行动各的。”
庄治越交待道:“你快找部落头人,我会在父亲那等你。这事一定要快,不能有丝毫懈怠。”
庄蹻得知屠灯富要娶景茵为妻的消息后,气的咳嗽不止,终于吐出血来。
治越一着急,找阿彩说道:“阿彩姨,快,我父亲吐血了。”
阿彩一听,边跑边说:“一定是劳累过度了,加上火食又差,休息不好,不吐血才怪哩。”她一到庄蹻的办公室,便走到庄蹻身边,看他还在咳嗽,便拍着他的后颈部问道,“好些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庄蹻向外摆了摆手说:“没什么,谁叫你来的?去忙你的,我没事。”
阿彩挤着眼泪道:“都咳的吐血了,还说没事?庄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回去对阿姐交待?”
庄治越听了也抑制不住泪水地说:“是啊,父亲,你一定要注意休息,我妈妈一个人在老家,肯定是天天盼着你早点回去的。”
庄蹻看阿彩还不走,便道:“好,你去煮点蒜水我喝,没有什么大毛病,都不要大惊小怪的。”
等阿彩走后,治越说:“对啦,父亲,刚才说到屠灯富要娶公主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庄蹻一拍桌子道:“他敢!那个屠灯富是什么东西,当了几天的部落头人女婿,就想着吃天鹅肉了?”
治越看父亲气的厉害,不敢再说景茵的事,只好转移话题说:“怀越去头人府了,看他能否把公主关押的地方摸清楚。如果掌握了关押她的准确地方,晚上我们就可以行动,把公主捞出来。”
庄蹻一听制止道:“解救景茵这事,没必要做的偷偷摸摸的,你放心让他娶,他也不敢娶。”
庄治越忍不住说:“人家的喜帖都发了,我就是看他们送到怀越哥那里的喜帖,才知道屠灯富要娶公主的。”
庄蹻胸有成竹地道:“帖子上写的哪一天,你知道吗?”
治越摸了下脑门说:“哎呀,这个我没看,只知道他们请怀越哥当座上宾,具体时间不知道。”
阿彩端着大蒜茶来到,听到庄氏父子的话,问道:“你们什么时间不知道?不就是后天黑夜,哪有不知道时间的?”
治越笑着说:“彩阿姨你想哪里去了,我们在说人家娶公主的时间。”
阿彩一惊地道:“怎么,公主又要成亲了?”
庄蹻阻止说:“你不要听治越瞎说,什么叫公主又要成亲啊?她本来就没成过亲。”
阿彩抬杠道:“谁说公主没成过亲?跟夜郎王婚宴的事,庄哥你忘了?”
庄蹻一听就来气,他端起那碗大蒜茶一饮而尽地说:“给,拿着碗回食堂忙你的,再耽误怕要影响开饭时间了。”
阿彩大大咧咧地道:“不怕,还早,庄哥,你还想吃什么,说出来,我这就去做。”
庄蹻实在忍受不了啦,直接说:“我什么也不想吃,你快去忙你的,我还有事要同治越商量哩。”
阿彩这才明白,庄蹻对她很不耐烦了。她端起茶碗就往门口走,却正撞着进门的人,那碗被闯掉,摔在地上“啪”的一声,碎了。
她正眼一看,惊呼道:“哎呀,是你?怀越,你也不看一眼,把个好碗活活打碎了。”
丁怀越没有理阿彩的,只急匆匆地闯进门,对庄蹻说:“干爹,您身体还好吧?真对不起,我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您。这事,就是公主被关押的事,看来不是那么简单。部落头人对我封锁的紧啊,没有探到一点消息。”
庄治越听到后,抢先问道:“既然对你封锁,那他们为什么要请你去当上宾,喝喜酒?”
丁怀越顺着说:“对呀,这就是他们诡异的地方。我去了以后,只字不提娶公主的事,反而还想把我也抓捕了,幸亏我早有准备,才没有落入他们的圈套。”
庄蹻不解地道:“他们对你使什么圈套了?这屠灯富胆子怪肥的啊,对我们的人采取各个击破了。”
治越提议说:“要不这样,干脆谁也不找,就把屠灯富抓了,杀一儆百,看他们谁还敢对我们胡来。”
怀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