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孤王就来明鉴一次。”顷襄王向钟一统问道,“你也把话说死了,不准有余地。你和你的同伙认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田世飞?”
钟一统双手一抱说:“禀报大王,我们认识田世飞,就是他给我们发的金钣。”
“禀报大王,不错,就是这个田世飞给我们发的金钣。”其他被绑的假东地兵异口同声地道。
“哈哈……哈哈……孤王已经明鉴。”顷襄王笑后说,“都听好了:无罪释放钟一统等所有假东地兵;把田世飞捆绑关押候审。”
卫兵从大王两侧冲出来,纷纷行使自己的职责。
田世飞扭动肩膀摆脱来捆绑他的卫兵,正身向顷襄王面前跪下道:“大王,你不能这样。在下冤枉啊,这都是他们有预谋的祸害在下啊。”
卫兵看顷襄王对此无动于衷,不管田世飞的,上来把他按在地上,将双臂捆绑起来。
田世飞继续挣扎着喊道:“靳大夫,你不能不管小的啊。小的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你……”
靳尚走上前,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猛然向田世飞刺去。
幸亏卫兵甲眼疾手快,将靳尚的胳膊捉住道:“靳大夫,大王在上,你不能杀人灭口啊。”
靳尚像泄了气的皮球,胳膊一软,手里的短剑掉在地上。
卫兵甲指挥着卫兵们,立即将田世飞押出王宫,关在监牢。
顷襄王眼看着这一切,故意发问道:“文雅的靳爱卿,怎么突然对田世飞这个小无赖下毒手啊?”
靳尚看似一惊地抬起头,却沉着冷静地说:“老臣只是替大王行事。大王不是也想杀田世飞这个小无赖吗?老臣想啊,这样一个小无赖,哪用得着脏了大王的手呢?”
“嗯,还是靳爱卿了解孤王的心啊。”顷襄王无奈地道,“只是靳爱卿的手劲太软,并没有替孤王完成任务。”
“那是卫兵的手太快,否则,田世飞肯定被他玩残。”屈原补充说。
靳尚的双眼翻了翻屈原道:“大王在与老臣说话,屈老儿你少插嘴,如你再对正事多嘴,老臣请求大王,把你流放到江南喂鱼去。”
“这……这……大王,靳老儿越来越不像样了。”屈原顺着那话说,“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老臣想来也是幸福的。当然,大王英明,楚国强盛,老臣喂鱼,幸福万民。”
顷襄王看靳尚对王宫的事已经控制的过于厉害,想要单独审讯田世飞,必须把他们都支开,于是便道:“二位爱卿去忙吧,孤王想休息一会儿。”
屈原一听说:“大王休息,老臣告退了。”
屈原走后,靳尚建议道:“屈原老儿走了,大王何不把田世飞提来,抓紧时间审讯啊?”
顷襄王心里一惊,难道孤王的心思全被他看穿了?于是试探地说:“你认为孤王要审讯田世飞吗?”
“哈哈,这还不容易。”靳尚胸有成竹地说,“看大王今天急的那样,恨不得在眨眼的工夫把事情全部办完。大王性急果断,这是楚国的福气啊。”
“孤王说了,叫你们退下,是要休息的,哪有要审田世飞的意思啊?”顷襄王刻意隐瞒地说。
靳尚边退步边说:“好,好,老臣就不打扰大王休息了。”他出了王宫,赶紧找到狗憨道,“吴世循和田世飞两个都被关押,你知道吗?小狗憨,现在老臣只有起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