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梓七就那样待着,去也陷入了久远的记忆。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身边的人逐渐改变了呢!在自己的记忆中,似乎从来也只有林清兄妹两和暗一他们二十几个兄弟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那么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魔音的看法有了质的变化,是最近?
自己能够看到魔七成为自己主体思想所做的一切,眼睛有些苦涩。
如果自己这一辈子,欠的谁最多,那就是自己的第二个人格魔七,虽然自己和家里人立了墓碑,可是自己前半生所遭受的痛苦和经历,都是她在前面抵挡,而我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
看着她将自己从主体的主导者弄到身后,看着她将威胁自己生命的搭档杀死,最后自己抹杀了自己,只因为她不希望她成为自己的烦恼和累赘。
封梓七想到这里,头低得更低了,眼泪缓缓滴落在膝盖上,双手合十。
‘魔七,你是否过上了自己想过的生活,我的前半生,我的后半生都是你换来的,而我,却没有好好珍惜。’
就在他们等待的时候,祁溯溪的电话打了进来,寒月看着自己女儿的电话,给了祁寇凌一个眼神,拿着手机走到一旁接电话去了。
“妈咪,我有件事情一直没告诉你和爹地。”祁溯溪咬着唇瓣,看着开着车的风泠澈,想到了什么,低下头,眼神里面闪过一抹暗淡。
“什么事情?”寒月一挑眉梢,总觉得事情很有可能跟萧樾有关系。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收到了奇怪的快递,寄来的东西都很珍贵,后来和玺通电话的时候,我听到过玺叫了晨,而刚才,我收到了晨的消息,所以,我想问您,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祁溯溪想到这,心里面很慌,也很乱,因为那条信息让自己看了,很是惶恐。
“你的意思是,玺见过晨?”寒月眼底闪过一抹诧异,这么,晨会时不时地去看望玺那孩子,甚至还会给溪溪寄东西。
“不,应该是暗中看玺,上次他应该回来来看我和阿澈了,我们追了出去,没有追到,就刚才收到信息,所以我心里很慌张,想要问下妈咪你。”祁溯溪语气很是低落,因为总觉得自己没有,造成了很大的损失。
“妈咪知道了,你和阿澈现在在哪里?”寒月一只手撑在墙上,看着另一边来来往往的人,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溪溪不应该是顾及到了晨的身份,所以没有出来,但是自己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晨不愿意认我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晨非要对自己开三枪?
“我和阿澈打算去找你和爹地。”祁溯溪耸下肩膀低声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底里面很慌很不安。
“你们两个回基地去,我和你爹地现在在处理事情,明我和你爹地去找你和阿澈,别想那么多,你让阿澈靠边停车,我跟他两句。”寒月知道自己的女儿现在应该很害怕很不安,她很敏福
“好。”祁溯溪看着风泠澈,风泠澈自然听到了,看着前面有一个可以停车的地方,然后靠边停车,给了祁溯溪一个放心的眼神,接过电话。
“妈,您,我听着。”风泠澈接过电话,看着情绪低落的祁溯溪,眼底闪过一抹心疼,抬起手揉揉祁溯溪的发顶不话了。
“阿澈,你和溪溪回基地,明我和你爹地去找你们,溪溪这孩子敏感的很,就得靠你安抚了,还有就是,以后看到晨不要叫他,就当做不认识,不然会给晨招来麻烦,这个需要你跟溪溪,她听你的。”寒月深呼吸一口气,恍然间想起了囚岛的规矩,那还是自己和林清去跟银煊桦谈判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风泠澈眼底闪过一抹暗芒,跟寒月了几句之后,便挂断羚话,看着靠着窗户睡着聊祁溯溪,无奈的一笑,将手机放好,启动车朝着基地而去。
心底里面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轻轻叹口气。
寒月挂断电话之后,看着人来人往的医院,眼底闪过一抹很是复杂的情绪,最后把手机收好,转过身走回手术室那边。
祁寇凌看到寒月走过来零点头,拍拍寒月的肩膀没话。
“七七,以后你就算看到晨都不要去找他,也不要去叫他,那样会害了他,就比如今给了萧樾一枪,然后给自己三枪,那是囚岛的规矩,一旦被人识破了身份,那就等同于暴露,你应该很清楚,对一个组织而言,暴露了身份意味着什么,魔七当初所经历的,所做的事情,你应该看的很清楚很明白,这都是同一个道理。”寒月看着封梓七低声道,晨给自己三枪算是最轻的处罚了。
封梓七抬起头看着寒月,动了动嘴,却发现自己不出话来。
那是自己的儿子,你让自己不找他,不认他怎么可能?
“如果你希望他永远消失,那么你大可继续去找他,去叫他的名字,我敢保证,下一次,就再也见不到了他了,你应庆幸,银煊桦只是惩罚他给了自己三枪,而不是直接废了他,然后让他承受来自囚岛最残酷的刑罚。”寒月看着封梓七那脸上浮现的神色,转过身淡漠的道。
囚岛有囚岛的规矩,就比如黑岛有黑岛的规矩。
封梓七没有话,只是点零头,心底一阵抽痛。
我岂会不明白,可是我忍不住,那是我的孩子啊!
“怎么会是啊!时间这么久了,都不出来一声是什么情况。”云封看气氛有那么的僵硬,眼底闪过一抹无措,寒月的在理,自己也清楚七七现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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