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过得好,不受欺负,就得往上爬!”
“就得争宠,拼命地争!”
夏如卿气得胸口一起一伏。
不争才是傻子呢。
想起以前看的玛丽苏电视剧,女主角个个清纯圣母婊白莲花。
妄图用善良感化敌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像现在。
被人家掐着脖子吊打。
能怎么办?
要不是之前经营的一切,她早就妥妥地挂了。
所以,还能说什么呢?
争斗免不了,她也不怕。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大不了鱼死网破。
夏如卿目光锐利如冰霜。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拿起茶盏,慢悠悠吹去漂浮的茶叶,慢慢喝着茶。
紫月很担忧。
“我们现在,只能坐以待毙吗?”
夏如卿点了点头。
“是!”
……
一转眼,皇上已经走了七天了。
流言一天比一天猖獗。
很显然,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
而那个背后之人么。
李盛安查了半天,只查到秋桐。
再往后,就查不到了。
他轻哼了一声。
“狐狸尾巴藏得再深,也终究有一天会露出来!”
小柱子有点儿不解。
“师父,秋桐是夏婕妤的人!这是……被人收买了吧!”
李盛安瞪了他一眼。
“还用你说?”
小柱子就不说话了。
李盛安掰着指头算。
“估摸着,还有两三日皇上就回来了!”
“好好叫人看着清雅居,只剩这么几天,千万不能出事儿!”
关系到自己的性命,李盛安也不敢不尽心。
“师父,那宫里的流言……”
李盛安就那拂尘敲他。
“蠢货,你就出去打听着”
“谁要是再多说一句,即刻捆起来送到慎刑司!”
“是!”
小柱子麻溜儿地跑了。
李盛安也是被逼得没法子。
他再能耐,也不过是一个太监,后宫比他有权有势的多了去了。
李盛安冷笑:“哼!”
“有能耐在背后这样搅弄风云的,可不多啊!”
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你们真要断了后路?!
……
夜色渐渐深沉。
天阴着,看不到月光。
院子里没点灯,寂静的夜漆黑一片。
惜才人穿着一身黑袍立在院子里,目光锐利。
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
“哎!后宫这个大泥潭,越来越浑了!”
“不过,越来越有意思了!”
“夏婕妤,我没想到……这么多人盼着你死啊!!”
“不过是收买了个小宫女,叫她把看到的听到的都说出去”
“不想背后这么多人帮我!”
“看来……你的确该死!”
没错,收买秋桐的,正是惜才人。
至于为什么秋桐宁死不说出去。
那是因为,说出去她只会死得更惨。
那还不如不说。
“背后推波助澜的事儿,真不是我干的!”
惜才人喃喃自语。
那么,就是别人干的!
“有人对付你,我就放心了!”
前面有一棵大树挡着路了,想往上爬,得把她砍了啊!
……
一连阴了好几天,这日天气终于放晴。
施贵妃早起,难得心情不错。
收拾打扮一番,带着人去了太液池。
“也不知道,太液池的冰化了没有!”
逛了一会儿,有点儿无趣。
“听说,夏婕妤身边的那只猫十分有趣,去给本宫抱过来!”
映月膝盖受伤。
行动不便就没来。
去的是那个叫巧儿的宫女。
之前在芸嫔那儿,就是她,弄了一碟子十分辣的东西,硬是给灌下去了。
可见心思歹毒。
这会儿。
她得了贵妃的命令。
带着几个小太监,气势汹汹就去了清雅居。
夏如卿还在吃早膳呢。
就见一群人破门而入。
巧儿草草地行礼。
“给夏婕妤请安!”
夏如卿看着一脸不屑的宫女,又看了看身后不怀好意的几个小太监。
笑了笑。
“这位姑娘是……”
有点儿眼生啊,不认得呢。
巧儿不等叫起,就自顾自起来。
眼睛恨不得长到天上去,鼻孔朝天。
“贵妃娘娘有令,叫奴婢把夏婕妤的猫抱过去,娘娘想看看!”
夏如卿眼神猛地一冷。
“大白?”
巧儿不言语,只是死命的催。
“夏婕妤,快点儿吧,让贵妃娘娘等急了,吃亏的可是你们!”
一副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模样。
夏如卿看着十分不爽,真想立刻撕了她的嘴。
在一旁窝着,还打着呼噜的大白,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喵地一声爬起来。
踩着小碎步跳到了夏如卿的怀里。
不停地用圆乎乎的脑袋蹭她。
像是也察觉到了危险。
夏如卿低头,温柔地摸了摸它的脑袋。
抱了抱它。
大白就安心地窝在她怀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夏如卿一笑。
“我有什么吃亏的?”
“这猫……是皇上赏下来的,贵妃娘娘要是想看,还得问问皇上的意思,我可做不了主!”
巧儿十分不屑。
“夏婕妤说笑了,不过是一只猫而已!”
“就算是金疙瘩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