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吗？”
女子顿时抬手用丝帕轻轻掩嘴，轻笑了一声。
然后放下手，道：
“我还有更不堪的，你想听吗？”
绣语皱眉。
当下站起身，然后强壮冷静的对着墨凤舞说道：
“墨姑娘，上次宴会一见，我与墨姑娘一见如故，今日才会特意来此和墨姑娘多聊聊。哪想到……不过墨姑娘既然有客人，那我就先走了。”
话落，绣语对着墨凤舞客气的点了头，然后转身离开。而一看绣语走了，气得满脸通红的荷韵顿时瞪了一眼，随即也站起来，跟着走了。
而眼瞧着苑氏姐妹离开，女子顿时冷哼一声。
这时，只听旁边传来清脆的拍手声。
啪！啪！啪！
简单的三下，颇有些节奏。
女子一愣，待抬头，便对上了一双灿若星辰的凤眸。
“说的好！”
墨凤舞笑着开口。
说实话，就刚刚苑氏姐妹那点儿小手段，墨凤舞真心没放在眼里。
不过有人出头，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尤其是，这个名叫芸佳的女子，确实给力，至少墨凤舞听着她刚刚的话，就极度舒适。
而听到这话，芸佳反而愣了一下。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让墨姑娘见笑了。”
“不，是看了一出好戏。”墨凤舞不吝赞美。而芸佳一听，也笑了。随即正了正身形，再次对墨凤舞行礼，道：
“芸佳见过墨姑娘。同时多谢墨姑娘仁义出手，救治二叔，我东域融氏感激不尽。”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墨凤舞并没有认出对方的来历。
直到后面绣语提到对方的名字‘芸佳’，墨凤舞才微微一怔，随即恍然。
芸佳，东域融氏长房次女。也就是荆闳的二女儿。同时也是当朝左相玄亦的亲侄女。
当初太子选妃的时候，魔后列出的第一人选。
而那会儿左相玄亦已然病重。
魔后如此，除了拉拢之外，也是威胁。可魔后不知道的是，就是太子选妃宴的前一天，墨凤舞私下去了左相府一趟，及时出手救了左相。
也正因如此，太子选妃宴上，荆闳才能拒绝的那么利落。
说白了，当时就是一场博弈。而墨凤舞的插手，直接让人东域融氏有底气抵抗魔后，否则，后果当真无法预料。
所以这会儿芸佳所言，当真不过分。
可对墨凤舞来说，当初的出手，也不过是为了寻求更多的胜利筹码而已。
所以当下道：“芸佳姑娘不用谢我。当初的事情，也是各取所需，咱们谁也不欠谁。反而是刚刚的事，是我要谢谢你才对。”
芸佳一听顿时笑了。
“墨姑娘当真客气。就刚刚那场面，想来不用芸佳多嘴，墨姑娘也能轻松应对。不过，我只是好奇……”
墨凤舞挑眉：“嗯？”
芸佳随即看着墨凤舞，道：“芸佳只是好奇，如果墨姑娘的话，会用何等手段呢？”
墨凤舞顿时抬手一指芸佳，露出一副‘你真坏’的表情。
随即笑眯眯的往后一靠，道：“什么手段啊……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