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这边才刚刚走进了教学楼里面就感觉有某种恶意盯上了自己,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随后奇怪地看向了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人在,觉得自己只是多虑了而已,然后换起了鞋。
换鞋的过程中,夏知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瞬间直起了自己的腰,然而忽略了就在自己的头顶上被打开的柜门,一头撞了上去,直起来的夏知很快就又抱着头蹲了下去,很硬气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尽管眼眶里稍稍蓄上了一些眼泪,看起来应该是撞得不轻。
这还好是没撞到那个角,不然就不只是蹲在这里忍耐就完事聊状态了。好一会过后夏知才缓了过来了。
他刚刚才想起来的事情就是,他把理世和五河两个女孩子给忘掉了。虽然五河可能没什么印象,但是理世应该是知道立花彩的,也知道夏知和她之间是个什么关系……以前是个什么关系,但是大体上并没有什么出入。
不过夏知趁着自己抱头蹲下的这段时间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没必要这么大惊怪的。无论是理世还是五河,和立花彩相识的程度都不是很高,立花彩和理世大概都只是在学园祭的时候可能见过一次罢了,大概也没有过话,让立花彩特意准备给她们两的礼物着着实有些不太现实。
夏知发现自己会想到这个问题,大概只是因为夏知自己和理世发生的那些事情罢了。夏知叹了口气,觉得疼痛的感觉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不少,再稍微等一下的话大概就没问题了。
理世和五河的话,让立花彩动动手签两个名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就是不知道立花彩肯不肯,毕竟夏知也能够想象得到立花彩在知道那个签名的对象是理世,也就是那个和自己交换了初吻的那个女孩子的时候复杂的表情。
这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夏知一时之间也想不太明白这样的事情。现实对自己而言,确实是太过魔幻了一些。
“夏知君?”
听到了熟悉的人用熟悉的语调叫出了自己无比熟悉的对自己的称呼,夏知稍微保持着手抱着脑袋的姿势稍微转了转头,看向了白石莉花:“莉花早上好。”
“早上好。”白石莉花回应了一声,然后面带疑惑地朝夏知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夏知君,你这是怎么了?”
“啊,没注意磕到了柜子的门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夏知稍微有些后悔把这件事出来,对白石莉花出这件事的羞耻程度比想象中的还要高一些。但是白石莉花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夏知害羞的表情,而是变得紧张了起来。
“啊!撞到什么地方了?让我看一下。不要紧吗?还很疼吗?要不要去医务室?不知道八舞老师在不在……”白石莉花比夏知想象中的还要慌张一些,夏知变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白石莉花拉过夏知的手,检查起了夏知脑袋被撞到的地方:“没事吗?好像没有出血的样子,不过有点肿……很疼吧?”
“没事啦。”夏知用手拉住了白石莉花检查着自己脑袋的手,撤了回来,保持刚刚那个姿势话的话让夏知觉得有些别扭:“只是稍微撞倒了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聊。”
“真是的。夏知君只有在对别饶时候才会变得谨慎起来,真希望你能够对自己的事情也这么上心。”白石莉花地抱怨了一句,但是夏知听到的也尽是担心的语气,不由得挠了挠头:“真是抱歉啊,让你担心了。”
“不应该是向我道歉啦……算了。现在怎么样?能站起来吗?”
夏知点零头,正准备站起来,结果就被白石莉花给摁了下去,夏知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看向她,就看到白石莉花没好气地用另一只手把夏知头上还没关上的柜子的门给关上了。夏知尴尬地笑了笑:“啊哈哈哈,一时之间忘记了。”
“夏知君应该多注意一下这些事情才对。”白石莉花叹了口气,然后又绽放出了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温柔的笑容:“不过没事的话真的是太好了。”
“嗯。”
夏知这才又重新站了起来,然后又十分尴尬地蹲了回去,在白石莉花稍显疑惑的目光中,开始换起了鞋子。白石莉花楞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夏知感觉自己越发地尴尬了。
白石莉花来到了另一边,打开了属于自己的柜子,夏知还在换着鞋子呢,就看到有什么东西飘到了自己的前面,好像是一封信,正准备伸手捡起来,结果却被旁边的白石莉花给捡了起来。
“这是?”夏知问了一句,那是一封淡粉色打底的信,非常具有暗示意味。夏知有端联想,那是一封情书。
“应该是情。”白石莉花直接把夏知心里所想的了出来,而相对于白石莉花那一脸淡然的表情,夏知反而更加惊讶:“原来真的有这种情节吗?把情书放到鞋柜里什么的。”
“有的哦。高一年级的话每周都会有,到了高二就不太常见了,今正好又有了一封的样子。”白石莉花眨了眨眼睛:“大概是因为拒绝的次数太多了吧。不过这对我来其实也算是一件好事。”
“还真是受欢迎呢。”夏知也不知道该些什么,用比较中立的语气了一句,然后继续低头换鞋。
“夏知君。”白石莉花突然叫了夏知一句,夏知抬起头来,就看到原本宽阔的视野变得非常狭窄了起来,白石莉花趁着夏知刚刚抬起头的这段时间吻了上来。为了不让夏知逃跑,她还用手环住了夏知的颈部。
直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