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默了大概三分钟左右。小绒球终于恢复清醒状态,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头,问:“爷爷,你说的是真的?”
“废话,爷爷还能骗你不成?你就不知道抓紧,要是被丝末拉那小子抢先怎么办?”
“他敢?我咬断他的脖子。”提起其他人敢染指莫忆儿,小绒球可是极其暴力的。
“傻孩子啊,莫忆儿不是普通的女人,和你奶奶不同,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男人?唉!”若是以前,老头一定和小绒球是一个态度的,可现在他看遍世间百态,尤其莫忆儿这次带丝末拉回來,有大大的不同。那种想要建立一个自己王国的决心让莫忆儿脱胎换骨,老头先來做自己孙子的思想工作,是不想他以后和莫忆儿的关系变坏。他很清楚做为金狮一生只会爱一个女人,如果不可能离开莫忆儿身边,就要学会去接受她身边的其他男人。否则,等待小绒球的绝对是一个杯具。
也许莫忆儿现在自己还沒察觉到对丝末拉不同的情感,但老头已经看得出來了。
“为什么不可以?莫忆儿喜欢我一个就好了。”小绒球仍然固执,他终于想起來自己之前因为楚炑而变得开始嫉妒得发狂的心。
“她是喜欢你,可她也喜欢丝末拉。”
“怎么可能?我去问她。”小绒球不相信。
“孩子,你不听爷爷的话了吗,爷爷什么时候说错过?你这个样子会吃亏的。”老头抓住欲要去找莫忆儿的小绒球,在他们努力去造娃之前,他一定要把小绒球的思想工作做好,否则到时候就算算是有了孩子,也是会出问題的。
“不,爷爷,我不想这样,我看到莫忆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会很生气,想要扭断那个男人的脖子。”
“爷爷知道,可孩子,你想过扭断脖子之后的事情了吗?”老头这个问題让小绒球安静了下來,他的确沒考虑过,大上次他抓断尧女的手指之后发生的事情很麻烦,让莫忆儿的生活也大变样,他沒深思过,现在老头提起,让他不由得不好好思考一下。
老头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孩子,莫忆儿允许其他男人和她亲近,说明她就是喜欢那个男人。也许连她自己都沒发现,但你一旦伤害了她喜欢的人,她一定会生你的气,而且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明白吗?”
永远不会原谅?似乎莫忆儿和他说过这样的话。小绒球现在想,如果莫忆儿永远不原谅他会是什么样子。不理他?不再像现在一样允许他靠近?更不会给他生下叙狮?这些都是他受不了的,他把莫忆儿当作全部,最大的愿望就是永远在莫忆儿的身边。莫忆儿不理他,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上次他和楚炑那样,直接把莫忆儿气的晕倒好久,如果再來一次,他不敢想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咖萨说了那样的话,莫忆儿也不会忽然醒來离开,看來,自己的确是不能轻易的扭断别人的脖子。可他真的不甘心……小绒球此时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他需要更多的时间來思考这个问題。
而在这个深夜,莫忆儿躺在棚子中也是难以入睡。除却老头给莫忆儿出的难題,她还会回忆起和楚炑在一起的点滴。虽然她走得很潇洒,但那受伤的心却沒容易愈合。这次她是无法在回去了,也代表她和楚炑有可能沒有未來。两个永远不会有交集的人,谈何有未來?
这次她离开,楚炑也一定会非常伤心吧?他说过的话还在耳畔,那种最最实在的甜言蜜语,让她眼眶湿润。她只是个普通的二十一世纪女孩子,穿越到了这里会有那么一点特别,可她只是渴望亲情、爱情的女孩,当这一切都已经來临,她喜不自禁。可这些离开的又那么快,让她措手不及。
离开了,她不会再回去,想建造自己的王国,有自己的亲人,但这一切都很难。她不会放弃,却忍不棕忆起之前和坎内部落族人一起创造的过程。寻找食物,搭建火炕,挖陷阱,建造茅房和浴室,还有熬糖、去海姆部落和交换会,每一样都是让她今生都难忘的经历。
不过还好她有小绒球,有丝末拉,还有爷爷,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撑下去。她告诉自己,再脆弱最后一个晚上,明天开始,她要为自己和支持自己的人努力。
次日,小绒球沒有去打猎,莫忆儿很担心他,他以往可是起的最早的。她來到小绒球棚子的外面,唤道:“小绒球,你在干嘛?”
刚出声,就被从另一间棚子里出來的老头拉走。“莫忆儿,小绒球有事情要思考,你别打扰他。”
“什么?”莫忆儿很是不敢相信,这个家伙也有事情要思考?他从來都是一根筋,听话,应该沒什么要思考才是啊。
“莫忆儿,你放心,有我这个爷爷看住他,他不会有问題的。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那好吧。”既然老头这么说,莫忆儿也不多啰嗦,找丝末拉一起去丛林里面搜集有用的东西,顺便狩猎去了。
路上,丝末拉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白白的,是蚕线织成的东西。
“这是什么?”莫忆儿接了过來,问丝末拉。
“是你说的衣服,我好久才织出來这么一件,你看看怎么样?”
“哇,你织好了。”莫忆儿很兴奋的把蚕线衣服打开,这件蚕线所织的衣服比之前用的蚕线要细,所以很轻薄,树枝也用的细,所以几乎么有什么洞洞的部分,形状是按着莫忆儿所说的套头恤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