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忆儿进了棚子,惊诧道:“你们怎么还沒睡?”
“在等你,莫忆儿首领快过來吃东西吧!一直忙道现在,饿了吧!”藤芝忙坐了起來,招呼莫忆儿。勒克也忙把温着的食物拿过來给莫忆儿,热气腾腾的,看着就很有食欲。
“在等我啊?真不好意思,我只想着早点把事情做完了!你们快睡吧,都累了一整天了。”莫忆儿接过食物,歉意的笑了笑!
“一点都不累!现在吃的饱,穿的暖,还有什么累的?最好不过了!”勒克言辞朴实,却说出他的心满意足。他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很幸福的样子。
以前他们大冷天在只花部落的山洞也沒过的这么舒服过,只是比其他部落稍微好一些,不至于被冻死和饿死罢了。
小绒球此时也掀开眼皮,瞄了眼莫忆儿,再过一个多小时,她就要吸食金狮血了。这些人都不睡觉,可要怎么好?
莫忆儿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边吃东西,边和族人们聊了起來。聊了大概十几分钟,莫忆儿又劝他们睡觉,还说晚上睡的好了,白天做事才更有精神。
族人们也就不在多说,纷纷上了火炕睡觉。
莫忆儿也在自己的位置躺了下去,小绒球已然靠在角落闭目养神。
渐渐的,所有族人的呼吸都平稳、绵长起來。莫忆儿知道,他们都睡着了。原始人就是这一点好,很少有心事,睡眠质量都不错。于是莫忆儿爬起來,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和她心神相通的小绒球也悄无声息的紧随其后。
在棚子不远处,莫忆儿吸食了今日所需的金狮血,但她沒有马上回去棚子,而是提议:“小绒球,我们去附近看一看吧!也许今晚那奸细会出去与外部落人相见呢!”
“好,就去看一看!”小绒球答应下來,莫忆儿就爬上他的后背。飞起來的时候,小绒球有些懊恼:“忘记把披风带出來给你了,夜里还是很冷呢!”
“沒关系,我一点都不冷!”莫忆儿也感觉奇怪,前几日她还会感觉雪天的寒冷。就算是白日大太阳升在半空,也会有丝丝寒意。这两日却又一点都不冷,就连披风都用不着了呢!
“又逞强,我飞慢一点!”小绒球低速飞着,不让冷风吹着莫忆儿。可后背和莫忆儿相贴的地方,还是能感觉到莫忆儿的低体温。他便不放心起來:“不如我们回去吧?等明日我们多穿几件兽皮再出來,可好?”
“小绒球,我真的是不冷!”莫忆儿忙解释。“我又不是傻子,还会冻着自己吗?我们就快过去看看吧!先去那日发现狼脚印的地方!”
小绒球虽不放心,但莫忆儿坚持,他也沒有办法。只好明日找幡戈要一些驱寒的草药,让莫忆儿多喝两碗了。
两人沒一会儿就飞到了发现狼脚印的地方,那里光秃秃的,只有些树影摩挲,半个人影也沒有。莫忆儿扫了四周几眼,又道:“我们去所有棚子上方巡查一番,看有沒有可疑之处。”
但这次,让他们失望了,这一整晚都很平静,沒找到半点线索。
折腾了一大圈,眼看着天都要亮了,莫忆儿忙和小绒球回到棚子,躺回去继续睡觉。
毕竟不是自己的小窝,睡起來也沒那么随行,清晨有族人起來,莫忆儿就被那微小的动静吵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是勒克在往炉子里面填柴。
“吵醒你了?”勒克抱歉的小声问莫忆儿。
“沒事儿,我不太困!”说着,莫忆儿也起了身。她边洗漱,边看着忙活的勒克,他在给还沒有睡醒的藤芝熬药。
莫忆儿笑问:“勒克,你都是早上醒來先给藤芝熬药的吗?”
“是的,巫医幡戈吩咐,这药要早上和晚上都喝的!”勒克任劳任怨的干着,就算白日还要去建造防水墙,可他还是不曾晚起半点,耽搁了藤芝喝药。
“你为什么不让女人帮你熬药呢?他们白日都是在棚子里的,比你有空闲呢!”
“那怎么行?是我答应巫医幡戈的!”勒克一副理所当然要照顾藤芝的样子,让莫忆儿的笑意更深,沒想到,他竟对藤芝这么好。
不过,据莫忆儿所知,勒克以前是有女人的。但在这男女关系随便的原始时期,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和原來的女人还保持着关系沒有。他和藤芝,会走近一步吗?
正胡思乱想着,勒克的药熬好了,藤芝也醒來。随之而來的,还有风尘仆仆从小山洞赶來的丝末拉。
索凡雅也起了身,见丝末拉匆匆而來吓了一跳:“丝末拉,你怎么來这么早?不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沒有……”丝末拉喘了口气,露出笑容,才让棚子里面其他担忧的人放了心。丝末拉手中拿着一个兽皮袋子,里面是莫忆儿的兽皮衣服和她的一些用品以及食物。他是怕莫忆儿沒有衣服换,又不好意思吃只花部落的食物,才一大早拿着东西匆匆赶过來的!
棚子里面的族人看到这些东西,就明白是丝末拉记挂莫忆儿。纷纷善意调笑,女人们则更多是羡慕。
小绒球掀了掀眼睛,心里叹息一声:还好有丝末拉,他们比起來,小绒球就沒那么细心,否则昨晚也不会忘记披风就出门了。
莫忆儿他们再祭台这边待到中午,吩咐了赶來做靴子的族人们工作,又裁了许多鞋底出來,才和小绒球、丝末拉回小山洞那边去了。
路上他们沒有走得很快,而是边走边交谈。莫忆儿问丝末拉:“你是如何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