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嫣的事情还是得到了丝特拉的关注,她犹豫了一下,找來巫师萍姨,问究竟是救还是不救。丝特拉自己的意见是要去救得,毕竟是自己部落的族人,她犯了错误,部落会惩罚。可她有危险,部落也不可以见死不救。
丝特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巫师萍姨,然后问道:“巫师萍姨,那里是距离神灵最近的祭台,神灵会保佑嫣嫣吗?”
“这……说不准!”巫师萍姨又不是神灵,她哪里能知道神灵会不会保护一个打扫的嫣嫣呢?“我们还是派人过去看看吧!莫忆儿首领有可以乘骑的神鸟,应该不会有危险!”
丝特拉也赞同这个观点,就找到莫忆儿和她说起。莫忆儿自然不会推辞,因为这件事情的难度不是很大。“只是,我不能保证救不救得回嫣嫣。”
“我们知道,外部落人现在已经占领了祭台那边,嫣嫣很有可能在他们手中,也许现在就已经死去。莫忆儿,以你的安全为重。”丝特拉决定救嫣嫣是因为她是首领,但是私心算來,她还是更看重莫忆儿的安全的。
莫忆儿点头应下,独身一人骑上彩翎儿往祭台那边飞去。
此刻的祭台附近弥漫着血腥气,敌人并沒有马上搬走那棵直径三米的大树继续进攻,而是在祭台附近的棚子休息。他们很悠闲,对这些棚子中的一些东西很好奇。其实,这里面除了搬不走的东西以外,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可就是留下來坚固的棚子,温暖的火炕,和可做饭可取暖的灶膛使得这些人感兴趣起來。
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感兴趣。莫忆儿和彩翎儿趁人不备,在一处隐匿之地降落,恰巧,之前不见踪迹的巫师慕容就在这附近。他也是穿越而來,与这些类似的东西他肯定见过。所以他只是站在某处眺望祭台!
祭台上干干净净,不得不说嫣嫣虽然体弱,但也尽到了自己该尽的责任。不知道她是翩然悔悟了,还是怕受到惩罚,才如此认真的打扫祭台。此刻,嫣嫣躲在祭台的后面瑟瑟发抖,这些外部落人并沒有冒然的靠近祭台,似乎怕触怒神灵!而巫师慕容,也盯着祭台若有所思。
莫忆儿耳聪目明,远远的便听到了好多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和巫师慕容讨论关于祭台的问題,问他何时祭拜神灵。
作为一个巫师,慕容他占领到了祭台,必定要先祭拜神灵的。
巫师慕容只说再等等,声音之中底气不足。又过了一会儿,有族人说在祭台后面发现一个女人躲在那里。巫师慕容便和发现嫣嫣的那个族人匆匆往那边去了。只是,他是远远的绕开祭台正面,不知道是不是在害怕什么。
莫忆儿听得清楚,原來他们才发现躲起來的嫣嫣。那么,现在正好是救嫣嫣的好时机。她和彩翎儿瞬间起飞,用彩翎儿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向祭台后面。以至于巫师慕容才走到祭台的侧面,莫忆儿就已经把反应不及的嫣嫣拎起來,丢到了彩翎儿的后背。
不得不说,嫣嫣这一次也算是有了福气,一般情况下,彩翎儿的后背可是不允许其他人随便坐的。
他们再次起飞的一瞬间,就被赶到的巫师慕容所发现。巫师慕容勃然大怒:“是莫忆儿,快抓住她,抓住她!该死的,你竟然还敢回來!”
此刻的巫师慕容见到莫忆儿是分外眼红,他整张脸被兽皮包裹着,但这仍旧掩饰不住他裸露在外那一丁点儿皮肤上的皱纹和老年斑。他狠啊,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竟然还沒除掉莫忆儿。如果可以,他恨不能把莫忆儿抓住,千刀万剐,把莫忆儿的血肉的生吞了。才能以解心头只恨。
莫忆儿倒是悠哉悠哉,她回头笑眯眯的看着巫师慕容,那从容不迫的神态让巫师慕容几欲吐血。
地下许多族人开始丢石头,想要用石头砸中莫忆儿。只是,彩翎儿何其灵敏,这些家伙怎么可能砸的中?但是,巫师慕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他把手放到口中,吹起哨子,声声尖利。几秒钟之后,一只浑身白色,只眉心一处一撮棕色的狼出现在众人面前。棕狼浑身黑色虫子浮动,一只眼呈赤红色。
这是什么情况?这棕狼不是死掉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
想要立马飞走的莫忆儿和彩翎儿停了下來,想一探究竟。莫忆儿身后趴着身子的嫣嫣吓得抖个不停,连头都不敢抬一抬。
很快,莫忆儿就发现了这匹棕狼的不同之处。它的眼睛通红,神情呆滞得不似活物。还有它刚刚奔跑的动作,很是僵硬。它奔跑至巫师慕容身前,呆呆立住,巫师慕容跳上它的后背,一人一狼一如之前一样。
巫师慕容摸了摸棕狼的头颅,上面狼毛间的虫子在他的手指上嬉戏,玩耍。
莫忆儿忍不住诧异出口:“这匹狼不是死了吗?巫师慕容,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
“呵呵……”巫师慕容怪笑起來,声音尤为可怖。“莫忆儿,你不是很了不起,什么都知道吗?怎么?沒见过起死回生之术?”
“你骗鬼啊!神仙也不能随便的起死回生,你不可能会的!”
“你管这许多,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巫师慕容大叫,一支手指往前机打棕狼的脑门,“叩叩叩”很有规律的样子,之后又从怀中取出一只浑身火红色的小虫子,任由那小虫子从棕狼赤红的眼中钻入它的身体。一时之间,棕狼身体红光大放,把巫师慕容身边的族人都震撼得尖叫起來。
棕狼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它后肢站立起來,前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