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嗷呜~”金狮在回应莫忆儿的话,可是,你确定莫忆儿她听得懂吗?
莫忆儿絮叨了一会儿,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了起來。“诶,我饿了,这里有沒有吃的?”莫忆儿的目光从金狮身上移开,四处张望起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已经点燃了一堆篝火,天色已经暗了下來呢!莫忆儿走过去,是刚刚的老头在加柴,火堆上面夹着一只还沒烤好的野山羊,已经开始有香气飘出來了。
莫忆儿不由咽了口口水,走到火堆边坐下,试探性的说:“那个,我也饿了。”
“想吃?”老头笑着问。
莫忆儿乖巧的点头,比刚刚温顺了不知多少倍。
“想吃就留下了,否则就不给你吃。”老头说的很坚决,说完又添了几根柴,然后翻动着野山羊。
莫忆儿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这里留下是不错了,风景很美,可是她在坎内部落生活了那么久,已经把族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她无法割舍,尤其是楚炑,想到如果以后都见不到他,她就格外的忧伤。肚子似乎也不那么饿了,她把头埋进膝盖,脑海中满是楚炑的模样。
“怎么?不吃了?”老头见莫忆儿如此,反而无法淡定了。
“不吃了。”莫忆儿有些赌气:“明明是你们沒经过我的允许把我带來这里,现在还不给我食物,威胁我,太过分了。”
这么复杂的词语和句子让老头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他张了张口沒办法反驳莫忆儿,看了眼在一旁安静趴着的金狮,然后扯下一只羊腿跑远了。
“诶,你跑什么,羊腿还有血丝,沒熟呢!”莫忆儿冲着老头喊着,篝火上剩下的野山羊的撕口上还有许多血丝。不过这老头的力气可真大,轻而易举就撕开了健壮的羊腿。
“嗷唔~”金狮朝着莫忆儿凑近了一些,像是在说不用管那老头。莫忆儿只好作罢,那老头已经跑得沒了影子,她想要找都找不到。
她翻翻转转一个小时左右才把野山羊给烤好,香喷喷的烤肉味道让她忍不住一直吞口水,虽然沒有盐巴,但肚子饿了,什么都是好味道。
她边吃,边很费力的撕下一块块肉塞进金狮的口中,金狮却是不想吃的样子,那模样怎么有点像小绒球?小绒球一般都是自己去觅食,偶尔莫忆儿投食给他,他就一副不想吃的样子。
这念头刚刚闪过,莫忆儿就摇了摇脑袋,太好笑了,小绒球个头和猫咪差不多,面前这个威风凛凛、帅气非凡的金狮怎么能和他扯在一起呢?
一只羊腿就差不多喂饱了自己,莫忆儿把剩下的食物用树叶包好,放起來可以明天再吃,谁知道老头跑去哪里了,明天能不能吃到还是个问題呢!
天已经不早了,手腕上的卡通手表直指九点钟,只是过了这么久,这个手表不知道好不好用了,在不久的将來,它应该就会罢工了吧?“哈欠!”昨晚上就在金狮悲伤狂奔,一夜未睡,这时候神经放松下來,困倦的很。
她躺在篝火旁,就这样睡了p狮贴近她,用自己身体的体温温暖她,翅膀伸展开來为她挡住夜晚的徐风,使她睡得更加的舒服。
梦中的莫忆儿动了动,露出的金狮用鼻子蹭了蹭,嘴里嘀咕了一句:“小绒球,你这家伙终于回來了。以后要乖乖,不许随便跑走了,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啊……巴拉巴拉!”莫忆儿最近真的是唠叨异常,连在梦中都不忘絮絮叨叨。
金狮帅气的嘴巴裂开,似乎是在笑,如果莫忆儿现在醒來看到一定会觉得诡异,但他真的是在笑。
柔软的草地,翅膀做墙壁,莫忆儿睡的舒服至极,这种感觉堪比二十一世纪那柔软的床垫,这一觉竟然日上三竿,醒來太阳已经在头顶了。
莫忆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來不及睁开就喊:“楚炑,树都挖好了,今天你是不是要去狩猎了?楚炑,怎么不回答我?”说道这里,声音戛然而止,莫忆儿看见面前放大的金狮脸,一下子想起來之前发生的事情。这里,已经沒有楚炑了,忽然间好想哭啊!
莫忆儿红了鼻头,晶莹的泪珠在眼中打转。
“嗷唔~”金狮有些惊慌失措,刚要收起的翅膀僵住。
“啊呜呜呜!楚炑,幡戈,你们在哪里,快來救我啊,我被一头狮子绑架了!”莫忆儿心里觉得特别委屈,为毛好好的有了家人还非要被带离开?为毛为毛?
金狮有些慌神儿,爪子不停的挠着,一会儿抓耳朵,一会儿刨地的。这都是被莫忆儿给搞的啊,真可怜!
莫忆儿边哭边咆哮,折腾了十几分钟,自己觉得沒什么意思,金狮也不会出人声來安慰她,于是她停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问金狮:“你能把我送回去吗?”
金狮果断的摇头,打死也不送你走!
“为神马?外面好多部落,好多女人,你随便抓一个嘛,为神马偏偏是我?”莫忆儿纠结了。
“嗷唔~”金狮听得懂莫忆儿的话,他很想开口回答,可是开口就是狮吼,这让他更加急躁起來。叫声也大了许多,把正在打盹的老头给吵醒,他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來,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想回去。”莫忆儿出口必是这句话。
“哈欠!怎么可能,这个冷天,你就乖乖待在这个地方吧!等外面树叶发芽,他就会和你一起回去,安心等等。”老头意味深长的说着。
“为什么?”莫忆儿瞪大了眼睛,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