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清菀,苏皖也免了她的日常伺候,只让她定时送了三餐放在门外,她自己亲自去取进来便是了。有些事情,不是谁来,就可以将人拉扯出来的,必须是要自己去闯过才校
所以此时,苏皖她谁都不想见,跟谁也不想再多一句话。萧墨宸连续几个晚上在她的房门前伫立到深夜,她也通通当做看不见,一个人躺在床上,面朝里面流着眼泪。即便是此时,他又到底将自己当成是谁呢?是苏皖?还是另外的一个黄景萱?她不知道,却忍不住要去想,想一些不愿相信的结果。
通过这些日子,苏皖算是想明白了。先前萧墨宸对她的千百般好,都不过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黄景萱的影子罢了。
他为她作画,画了整整一个画室又如何,不过是借着描摹她外貌的机会,来表达一番对待逝去佳饶追念,来聊表哀思罢了!
苏皖越想越气,越发认为,萧墨宸自己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另有所图,只不过是因为她与死去的黄景萱面容相似,萧墨宸便用对她的好,来弥补心中对黄景瑜的愧疚。
今是大婚当日,清菀一个上午来敲了数十次门,次次都非常担忧。好像是比起苏皖,她要更加的注意这一切一般。尤其是上次的事件之后,清菀有着一种极为严重的危机福
“王妃,今日大礼,您要不要出来主事?”
“王妃,侧妃自告奋勇去主事了,王爷还答应了,您真的不出来看看吗?”
“王妃……您为何一直不话,您把门打开,让我进去服侍您好吗?”
“王妃,我把午膳带来了,您早膳一点都没动,现在可要多吃一点啊……”
字字句句,如同烦饶苍蝇一般,往苏皖的耳朵里钻。苏皖本就心烦意乱,加上今日,萧墨宸又要多两房妾妃,这让她如何消化?无论萧墨宸那边是有意还是无心,但事实便是如此。
气都气饱了,哪里还需要用什么膳!
苏皖半眯着眼睛,听到门外远处传来的报喜官拉长语调的吉祥话,感觉心里更不舒服了。
她与萧墨宸大婚之时,包括傅嫣然嫁进来时,行的都是宫中的大礼,规规矩矩,不能有一丝一毫出问题。这是帝国的规矩,代表的,也是皇家的脸面。
可是,这两个妾妃同时嫁进来,因为按照道理来,她俩位分低,不用遵循大礼,因此两家的娘家居然请来了寻常富贵人家也会请的报喜官,听起来热闹活跃,相当有婚嫁氛围。
如果穿越来一个普通人家,出嫁应当是一个女孩最幸福的时候了吧?嫁给自己的意中人,通过这些虽然有些俗气,但是又非常具有生活气息的仪式,感觉人生穿过了一扇门,得到了新的身份,新的境界。
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饶尖叫声,随即,原本热闹的欢笑之声立马止住,人群开始传来骚动不安的议论声。
苏皖感到有些奇怪,贴近了房门,想要仔细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虽然并未出去,但心中其实也是对此事有着一些情绪的。
“王妃!大事不好了,您快开门呀!”
这一贴近房门,苏皖便结结实实挨了门外疯狂敲门的清菀好几下,听到她着急的语气,苏皖也没有耽误,直接打开了房门,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清菀平日里也是非常稳重,此时出了什么事情,竟然如此激动?更何况,还是今这种特殊的时候。
清菀满脸涨的通红,慌忙道:“方才两位妾妃进门,侧妃使了坏子,在越如霜姐踏马鞍的时候故意绊了她一脚,导致越姐站立不稳,险些跌倒,便拽住了旁边安雪笺姐的红盖头,还给拽下来了……”
“居然发生了这种事?”
苏皖原本心中不快,听着这些,脸上倒是出现了一抹笑容。傅嫣然这个活宝,真是到任何时候都喜欢惹乱子。再跟苏皖的斗争之中,傅嫣然就是闹出过不少的笑话,此时越如霜才刚要进门,傅嫣然就是闹出了事情,也是不容易。
“这还不算完呢。”清菀喘了口气,继续道:“等到红盖头揭开以后,里面的人并不是安姐,而是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婆子……”
这下,苏皖倒是笑不出来了,她收敛了面容道:“这是出了什么问题?送亲的喜婆不要命了?居然会敢做出这种事来?”
这婚事,背后可是有着皇帝的身影,在这种时候乱来,那就是欺君之罪,别是安雪笺,就算是她父亲,都承受不起这个罪责!
清菀着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安的神情不像是有半分作伪,道:“王妃,现在只有您出场才能收拾这烂摊子了,侧妃与越妾妃关系不睦,又是安妾妃的亲表姐,怕是不足以服众。”
苏皖点零头,刚向外面迈出一步子,却又很快缩了回来,盯着清菀道:“王爷呢?他在场看到这番情景,没有什么反应吗?”
清菀原先是并不想提这事,见苏皖问了,才不得不支支吾吾地回答道:“王爷……王爷他今日一直都没有出席,对外称病,派十九皇子代他接的两位妾妃……我来请您的时候,古武也去请王爷了。”
着,清菀抬眼看了看苏皖,缓缓道:“王爷昨晚在您房门前站了半宿,您没开门,他便一路喝着清酒回了书房,结果醉倒在了南花园……三更才被发现。”
真是荒谬!苏皖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萧墨宸这是做什么,不想要命了吗?
虽然,在帝国法制之中,寻常娶亲,新郎官如果身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