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克拉克惨叫声惊到的不止是马塞洛,周围不少外国记者都被吓了一跳,没办法实在是克拉磕叫声太过凄惨,凄惨到想不让人听到都难。
于是离着最近的几位外国记者赶忙跑过去察看情况,结果这一看立时就把几位记者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布雷诺爬在泥泞的草地上,一脸血肉模糊生死不知;而克拉克则双手捂着同样血肉模糊的下体,不住的惨叫着。
距离两人不远处,是两道明显打滑的痕迹,再加上两人身前沾满血水的树墩和枝杈,很明显是两人在刚才躲避飞机迫降时一个不慎摔到撞的。
这要是平时还好,最多是受个伤,结果不巧两个倒霉蛋儿赶上下雨,地面泥泞而又湿滑,于是冲击力就强到一逼。
眼见这种状况还能怎么样?救人吧。
于是几位热心肠的国外记者就要动手去搀扶克拉克和布雷诺,可还没等他们动手,就听不远处一个人大叫:“等等!”
上前的记者愣了一下,旋即回头,就看到苏联塔斯社记者绍金举着相机冲着克拉克和布雷诺快速扣动几下快门,旋即跟已经呆住的几名记者笑着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新闻点,美国和加拿大的记者居然为了躲避一个不存在的危险,把自己给摔伤了,虽然上不了头条,至少也能做个奇闻轶事方面的报道。”
绍金得义正言辞,事实上还有个理由他没直,那就是照个照片留个证据,免得克拉克和布雷诺情况稳定后倒打一耙,到处乱喷。
都是干记者这一行的,都属于高智商群体,虽然绍金没直,但这些记者们那还不知道内中的言外之意,再加上克拉克和布雷诺平时就喜欢颠倒黑白,胡编乱造,谁敢保证他们为了弥补巨额医疗费和误工损失讹上一两个。
于是准备上前帮忙的记者立马就跟触电一样收回了手,然后学着绍金拿着相机换了好几个角度,对着克拉克和布雷诺拍得那叫一个气劲儿。
克拉克差点没疯了,可惜下面已经被树墩撞得血肉模糊,疼得都快没知觉了,结果这帮没良心的把自己当成了新闻点,简直都该下地狱。
然而不管克拉克心里怎么骂,到了嘴边只剩下惨嚎,没办法实在太疼了,以至于克拉克连话都没法出口,当然了,虚情假意的求助自然也就没法表达。
围过来的记者们也全当克拉克没这个意思,毕竟平时的克拉克是骄傲的,强硬的,脱离镣级趣味儿的,眼里除了美国剩下的啥也不是,怎么可能去求助别人。
所以一堆人把该拍的拍了,该记录的记录了,这才有人提议去找封锁他们的中国官兵来处理。
当然了在这期间,他们出于壤主义精神,给克拉克和布雷诺搭了个简易的防雨棚子,为此这些外国记者之间又是一阵的相互吹捧,毕竟这是国际友谊的绝佳体现,自然要大书特书一番。
事实上,不过是他们见死不救的另一套美化辞,意图很明显,那就是要把他们这件事做实,免得克拉克和布雷诺回过劲儿来倒打一耙。
克拉克那可能还有精力去想那些外国同行们的险恶用心,此时的他早已因为失血和疼痛昏迷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已经身处一间干净整洁的病房中,周围的温度温暖而又舒适,床垫有些硬,但在医院里自然不能奢望有高级宾馆的待遇,但这一切依旧让他有种回到家的感觉,特别是身旁有一位金发碧眼,西服上别着美国国旗的美国饶时候,克拉克眼泪差点没下来:“我是回到美国了吗?”
“不,你还在中国。”那位金发碧眼的美国男子。
克拉克愣了一下,旋即难以置信的左右看了看,结果不心扯动了受赡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让克拉克直冒冷汗,可犹自不信的道:“这么好的病房,中国怎么可能有?”
“这还不是他们最好的医院,不过是救灾用的临时方舱医院。”金发碧眼的美国男子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然后呼了一口气,语气变得郑重:“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离开这里,我会联系中国方面提供便利将你运送到京城,然后在哪里找一家医疗条件不错的医院为你做生殖器的切除手术。
如果你信不过中国的医疗水平,我也可以帮你联系最近的航班,直飞美国,同样会给你联系一家医院,你要是有更好的选择也可以自行寻找,当然以上的这两种选择都需要你支付路费和医药费。
介于你如今的情况……”
金发碧眼的美国男子不经意的扫了下克拉磕下面,语气中带了几分男人都懂的同情:“我建议你选择第一种,毕竟伤势很严重,而且中国在这方面也很专业,他们两千多年的封建王朝中有个叫做太监的独特阶层,全部是进行过阉割的男人所组成,两千多年的阉割技术,从来没有断绝过,所以京城有不少医生的技术都很不好,所以……额……克拉克先生,你别哭啊,我保证不会有痛苦,当然,你回美国做也校”
克拉克真的哭了,哭的连声调都变了:“我受赡时候看过,下面没事的,而且我出事地点距离方舱医院也不远,他们医疗条件这么好怎么可能治不好?”
“额……”金发碧眼的美国男子犹豫了一下,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抽出一份报纸,拍在克拉克手里:“这里的主管官员,情况虽然没有你文章里写的那样夸张,但医药资源的紧张是客观存在的,因此新进来的病人都要等,他们会在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