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晴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捆着,她眼神惊慌地打量着四周,见四周荒凉,不见人烟,偶尔阴风阵阵,吹的人身心都跟着发凉。她看了一会,才发现这竟是悬崖边,吓得差点晕厥过去。
“醒了?”女声冰冷,不带有丝毫温度。
“你要做什么?”
阮诗晴从小养尊处优过的顺风顺水,哪里碰到过这样的事?在她眼里,那个身穿黑衣的女人就像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一样,是来锁她命的!
想到这,她不由得吓的魂飞魄散,脸色苍白。
“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季桐笙嗓音懒懒地,歪了歪头,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啊。”
阮诗晴吓得哭了出来,颤颤巍巍地说:“我给你钱,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别害我!”
“你家那个小公司我都不想要,你觉得我会稀罕你的钱?”季桐笙缺的东西有很多,唯独不缺钱。
阮诗晴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想要什么?”
“要你的命啊。”
季桐笙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阴狠着呢。长着一张魅惑众生的皮,心却是黑的。唯有心尖上的那点红,留给了在乎的人。
“不要,不要……”
季桐笙瞧着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没有半分动容,挥了下手,“把人,丢下去。”
“是。”
有两个黑衣人上前将她踢了下去。
“啊——”
阮诗晴惊惧交加地坠了下去,出乎她意料的是她没有掉下悬崖,而是被悬挂在半空中
“害怕吗?”季桐笙蹲在崖边,唇角挂着淡笑,眼中除了冰冷就是嘲弄。
“求求你,放过我……”
“可以。”季桐笙答应地很痛快,说:“从此以后,你与秦暮保持距离,别再打他的主意,我就留下你这条命。”
“噢,对了,你也别想着现在答应我,事后再反悔,我这人可没那么好糊弄。既然我现在能将你神不知鬼不觉地给绑到这荒郊野外来,那我就能做到第二次。”
“你这条命想不想留,全在你。”
阮诗晴哪敢不答应,“好,好,我以后一定离他远远的。”
“这才乖。”
季桐笙站起身,吩咐说:“再吊半个小时,别让她醒着回去。”
要不是怕给季繁星惹麻烦,她也不会隐藏身份去对付那朵白莲花。只希望经此一事阮诗晴能长些记性,别再去碍秦暮他们的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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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左右下了场大雨,到黄昏时才渐渐停了,天上还出了抹彩虹。谁呈想天公不作美,晚上又开始下雨。这一开始只是牛毛细雨,没人在意。可不一会就开始大雨滂沱,低洼处都积了水,溢了出来。
季繁星看着窗外的行人渐渐减少,想了想,给秦暮发了个信息:外面雨太大,不好打车,你让明唐过来接我可以吗?
不一会,秦暮回她:现在你出门,我在饭店外。
季繁星从钱包里抽出钱放在桌子上,说:“我的那份钱放在这了。”
宋词一怔:“姐,你要走了?”
“是啊,我男朋友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