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先别说他没旁的心思,就说若他敢答一句好看,那基本上,自己就是回家跪搓衣板的命了。
另外一边的季繁星收到了一条莫名其妙地信息:你忘记了一些事情,也忘记了一个人。
季繁星一脸懵地看着这条信息,什么叫自己忘记了事和人?难不成她还失忆过?不可能啊,她该记得的人,都记得啊,怎么可能失忆?
她心里有疑虑,但也没深想,继续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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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少爷登门造访,简某感到十分的荣幸。只是我没想到,三少爷竟知晓我住在这。”难道是简桃那丫头,露了消息?
吃里扒外,真是不乖。
“我已经不是秦家的人,不必叫我三少爷。至于简先生的位置,我若是想知道,并不难。毕竟,这可是霓海市。”这里不过是简少樊暂时的落脚之地,但秦暮却是实实在在从这里长大的。在霓海市,他的人脉可比简少樊要多。
简少樊听后浅笑,“也是。”他向秦暮作了个请的手势,说:“那秦暮先生,请坐吧。”他让佣人上来最好的茶叶,给秦暮品尝,“新到的大红袍,也不知合不合秦暮先生的口味?”
“茶可以。”秦暮没喝,只是在闻,他抬眸看向简少樊,说:“只是有些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简少樊神色不变,“秦先生何出此言?”
“我一直自叹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对比起来某些能把亲生骨肉毫不犹豫送出去的垃圾,我还真是个好人。”他在暗讽简少樊,毫不顾忌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看来,他把简桃送人的事情,秦暮是知道了。不过简少樊也不惧,淡笑:“真不知秦先生口中的人是哪位,如此的泯灭人性。”
“远在天边……”
当简少樊以为秦暮会说近在眼前四个字时,他却止住了话,蓦然起身,“请问,你这的洗手间在哪?”
“一楼有。”简少樊给他指了方向。
秦暮连声谢谢都没有说,迈步就往前走。还没到洗手间那时,听到楼上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又听到有女声在喊:“救命啊,救命啊,先生,夫人又犯病了。”
这简少樊的妻子早年就过世,那么楼上的,是哪位?秦暮转过头,看向简少樊,“简先生何时续的弦,我竟不知?是否要补交份子钱?”
简少樊左手指搭在右手的祖母绿戒指上,转动着,“她常年躺在病榻上,虚弱不堪,就没有对外界宣布过。还希望秦先生可以守口如瓶,给我家内人一片清净之地,免受他人打扰。”
对此,秦暮没回答,进了洗手间。
他进去后,简少樊才走上楼,打开卧室的门,就被瓷器砸中了脑袋,鲜血缓缓流淌下来,遮挡住了他左眼的视线。他慢条斯理地把眼睛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面无表情地扫过地上那个脸部紫红的女佣。
“把人处理掉。”简少樊走进去。
阿情举起台灯,警惕,“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