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渊看他这表情不用想都知道简少樊在里面做什么,不由得怒气上涨,大步流星地走进去。根据记忆中的熟悉位置,他上楼,直接破门而入。
房间中的景象令人有那么一点的心惊肉跳。
司情的双手被铁链挂起来,她跪坐在地上,垂着头,衣衫不整。简少樊听到有人进来,回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说完,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见到这样的场面,司行渊闭了下眼,“适可而止。”
“如果她乖一点,我是不会这么对她的。”毕竟,他那么爱她。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想逃离自己的身边。
简少樊知道他们有话要说,把司情的衣服整理后,就离开了房间。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吗?”司行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也不知是该笑她,还是该去愤怒。
司情缓缓抬起头,露出那张精致漂亮地脸,“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她对这样的事早已司空见惯,无论简少樊怎样对待自己,她都无所谓了。
反正只要能活下来,活着去看秦家的人不得好死,那她就心满意足了。
司行渊态度十分冷漠,“是不是你告诉阮诗晴的?”
“你是说,她遭人劫持毁容,还被人扔在沙滩险些淹死,都是因季繁星而起这件事?”司情很清楚他的一举一动,他为了季繁星去出气,去做的那些事,她都清楚。
司行渊隐忍着滔天的怒火,“是你告诉她的?”
“是啊,借刀杀人,这招玩的很好是不是?”司情笑的有几分癫狂,像是魔怔了般,“那个阮诗晴真的是对季繁星怨念深重,不过是简单地说了几句,她就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对季繁星恨到了极点。”
“你是不是疯了?你明知道她是我爱的人,为什么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置她于死地?”司行渊蹲下身来,揪住她的领子,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我看你才是疯了,她是秦暮的女人!和你没有半分关系!你心里有她,只会分心,不能好好做事,我是在帮你!”司情连续很长时间被简少樊折磨,精神很是不佳。
司行渊掐住她的脖子,“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你敢,你怎么不敢?可你要想清楚,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你是离不开这里的。凭简少樊那么爱我,他一定会把你挫骨扬灰。你还有那么多事都没有做,你舍得死吗?”
虽说司情恨简少樊,但她清楚他有多爱她,多么重视她,他舍不得自己死的。
司行渊挣扎了几秒,才松开她,“我不杀你,你就这样不人不鬼地留在这和他继续互相折磨下去吧。”他说完,就转身离开。
“阿渊,你放心,只要我在的一天,就会想尽办法把她弄死……”
她话音刚落,耳旁的墙壁上就落下了一枪。那一刻,她汗毛竖起,吓得不轻,“司行渊!你真敢!”
“她如果死了,我就让你陪葬。”
司行渊没再逗留下去,离开,下楼梯。
“行渊。”坐在一楼客厅的简少樊,自然是听到了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