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呵呵……玉儿啊,你自认为自己的容貌、姿色一点也不输给郁馨儿。但你可知为何萧瑾言不喜欢你,却唯独喜欢郁馨儿呢?”
刘季玉听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忙不假思索地答道:“哼!因为萧瑾言有眼无珠!因为郁馨儿是个贱货!”
刘松听罢,不禁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呵呵……非也,非也,玉儿啊,萧瑾言之所以对郁馨儿情有独钟,那是因为郁馨儿温柔体贴,很会照顾男人啊,哈哈哈……”
刘季玉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不屑一顾地对刘松说道:“呵呵……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贱!”
刘松听罢,继续“苦口婆心”地对刘季玉说道:“哎呀……玉儿啊,你再好好想想,萧瑾言白天得上朝,还得处理军务,晚上回家以后还得看你的脸色,他能好受得了吗?”
“这郁馨儿就不一样了,她呀……可会伺候男人了,那三十六路绝技……啧、啧、啧,简直不要不要的,能把人爽翻天……玉儿,你何不多跟郁馨儿交流交流,跟她请教一番?”
刘季玉听罢,顿时怒不可遏,她不屑一顾地对刘松说道:“什么?松松,你让臣妾去跟那个贱人请教?请教什么,请教怎么发烧吗?”
刘松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刘季玉说道:“玉儿啊,你有所不知,萧瑾言正是喜欢郁馨儿那温柔体贴,又滋滋揉揉的样子,这可是他亲口说的。而你呢,整天飞扬跋扈,骄横无礼,像个母夜叉,这哪行啊?”
刘季玉听罢,不禁有些疑惑,接着对萧瑾言说道:“松松,这真是萧瑾言亲口说的?”
刘松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这还能有假?这可是萧瑾言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口说的,说他就喜欢郁馨儿这样温柔体贴类型的。所以啊,玉儿,你以后对待萧瑾言呢,不防甜蜜温柔一些……”
刘季玉听罢,不禁顿了顿,个性要强的她竟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接着对刘松说道:“好了,松松,臣妾明白了。臣妾就不信,自己还会输给郁馨儿那个贱人不成!”
刘松听罢,不禁点了点头,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呵呵……这就对了嘛,玉儿。朕相信你,你是最有魅力的,一定能征服萧瑾言!”
刘季玉听罢,这才昂起头,嘴角挂了一丝自信且得意的微笑……
刘松见状,接着对刘季玉说道:“好了,玉儿,朕这里还有正事,就不多陪你了,你赶紧回齐国公府争宠去吧。”
刘松说完,起身便要离开宣政殿……
刘季玉见状,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冷笑了一声,对刘松说道:“呵呵……松松,你能有什么正事,还不是去泡妞么?”
没想到,刘松听罢,将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地对刘季玉说道:“哎呀,玉儿啊,你就别跟朕打趣了。实话跟你说了吧,朕这里都焦头烂额了,朕的瑾贵人生病了,太医说她得了抑郁症,吃了好几副安神药都不见好。”
“这瑾贵人都怀胎快五个月了,太医叮嘱过,她一定要保持一个好的心情。可是,瑾贵人自打进宫以来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这一天天的脸上连一个笑模样都没有,朕是怎么哄都不行,眼下竟然又得了抑郁症。”
“哎……真是愁死朕了!朕得赶紧去宣华殿看看,万一瑾贵人的病好不了,定会影响了胎儿的发育……那可是朕的龙种啊……”
刘季玉听罢,顿时惊呆了,不禁心想,握草,又是瑾贵人?都这么长时间了,这个女人竟然还没失宠!刘松竟然专宠一个女人这么长时间?!不太像他的泡妞风格啊……难道,这瑾贵人真是仙女下凡,有着超凡脱俗的魅力啊?
坊间盛传,这瑾贵人原本是萧瑾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未婚妻,是刘松把她从萧瑾言的手里抢过来的。而瑾贵人自是对萧瑾言念念不忘,她特意在自己的封号前边加一个“瑾”字,就是有这一层含义。
不过,萧瑾言倒是喜新厌旧,很快就跟郁馨儿搞到了一起,看上去是移情别恋,淡忘了这段感情。可是……既然瑾贵人有这么大的魅力,萧瑾言能轻易忘了她吗?
五日后,齐国公府,萧瑾言房间。
艳阳高照,风和日丽,春风轻轻吹拂着河畔的杨柳,摇曳生姿,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只见郁馨儿头戴金丝八宝挂珠钗,身穿凤舞霓裳裙,面若桃花,神清气爽,一边愉快地收拾着床铺,一边轻声哼唱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昨日,郁馨儿和萧瑾言携手共游迪士尼乐园,她被萧瑾言特殊“关爱”一番之后顿感身心愉悦,心旷神怡,竟然情不自禁地哼唱起了情歌,并开始憧憬她和萧瑾言的幸福生活和美好未来……
就在这时,只见刘季玉头戴水晶银晶御凤钗,身穿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像一阵风一般,大步流星,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前几日,萧瑾言纳郁馨儿为妾并把她从皇宫中接了出来。刘季玉意欲独占萧瑾言,并且自知萧瑾言宠爱郁馨儿,当然不能容她。于是,刘季玉一度大发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