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禧听罢,顿时幡然醒悟,这才从刚才的“痴心妄想”中回过味儿来,对季良辰说道:“对、对、对,良辰啊,你所言极是!咱们还是商讨一下如何尽快除掉邬修罗,还有兰陵萧家这群杂碎们吧。”
季良辰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魏禧说道:“国公,邬修罗的‘广陵旧臣派’,还有兰陵萧家,这两派势力在建康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可谓是树大根深。咱们一旦对他们下手,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铲除这两股巨大势力就如同诛杀两头凶猛的野兽一般,收益与风险是并存的。所以,如何下手,从何处下手,一定要小心谨慎,再三斟酌,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啊……”
“良辰觉得,刀子出鞘就要见血,见血就要封喉!不出手则已,出手必是杀招,务求一击毙命!否则,咱们极有可能杀贼不成,反被倒打一耙啊……”
魏禧听罢,不禁点了点头,接着对季良辰说道:“良辰,你所言极是啊!”
季良辰听罢,接着对魏禧说道:“国公,扳倒这两派巨贼一事还需从长计议,请国公多给良辰一些时间,容良辰多加思忖,细细做一番谋划,确保万无一失!”
魏禧听罢,又点了点头,大笑着对季良辰说道:“哈哈哈……对、对、对,良辰啊,你所言极是!这‘除贼’一事万分艰险,错综复杂,绝非一朝一夕之功,理性细细谋划,绝不可操之过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哈哈哈……”
季良辰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魏禧说道:“呵呵……国公,良辰定会费尽心机,为国公谋划一个万全之策!”
魏禧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满意地大笑了一番,眼中充满了希望,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光辉灿烂的明天……
十五日后,齐国公府,萧瑾言房间。
艳阳高照,风和日丽,春风轻轻吹拂着河畔的杨柳,摇曳生姿,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嗯昂~嗯昂~夫君,妾身不让你走,不让你走……”
一声温柔婉转,娇滴滴,滋滋揉揉的嗓音传来,只见郁馨儿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正端坐在床上,用双臂环抱着萧瑾言的腰部。而萧瑾言却坐在床边,只穿着白色贴身长衫,他身上的盔甲刚刚穿到一半又被郁馨儿强行扒了下来,表情极其无奈……
萧瑾言抚摸着郁馨儿的秀发,一脸无奈又依依不舍地对她说道:“好啦,馨儿,不要再胡闹了,昂……”
郁馨儿听罢,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极不情愿,娇滴滴地对萧瑾言说道:“嗯昂~夫君,妾身就不让你走,就不让你走嘛……”
萧瑾言听罢,十分无奈,连忙拍了拍郁馨儿的肩膀,近乎哀求地对她说道:“哎呀……馨儿,瑾言求求你了,放了瑾言吧,好吗?瑾言还有要事在身呢……”
郁馨儿听罢,不禁努了努嘴,不屑一顾地对萧瑾言说道:“哼~什么要事?不就是虎贲营那些乱七八糟的军务吗,真是烦死人了!”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无奈地对郁馨儿说道:“馨儿,瑾言乃是大宋的朝廷命官,拿着大宋的俸禄,理应为大宋效力啊!”
郁馨儿听罢,顿时一脸不情愿,又依依不饶地对萧瑾言说道:“哼~夫君,倘若你只是处理那些烦死人的军务也就罢了,毕竟是职责所在。可你为什么还隔三差五的去栖霞山打猎呢?咱们家又不缺那点粮食,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萧瑾言暗中命王玄羽私下招募敢死之士,并将他们藏匿在栖霞山,日夜训练斧钺刀兵。所以,萧瑾言时常以打猎的名义前往栖霞山,检阅这一支不在册的“敢死部队”。)
萧瑾言听罢,顿时有些警觉,连忙微微一笑,接着对郁馨儿说道:“呵呵……馨儿,瑾言乃是一介武夫,身体本来就是安身立命之本,是革命的本钱,不经常骑马打猎,锻炼身体怎么行啊?”
“倘若瑾言在你的温柔乡里泡久了,这身子就逐渐变得软绵绵的了,就成了废人了,还如何能带兵打仗啊?你说,是不是呀,小宝贝儿?”
萧瑾言说完,又情不自禁地捏了捏郁馨儿的鼻头,无奈地冲她笑了笑……
没想到,郁馨儿听罢,又扭了扭身子,努着嘴,紧贴着萧瑾言,不依不饶地对他说道:“嗯昂~不嘛,夫君,妾身不管,妾身就不让你走,就不让你走!”
“依妾身之见,那些虎贲营的破烂军务,就交给莫笛、谢盾他们去处理好了,府上的琐碎事务就全权交给幼奴打理。夫君啊,你就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做,永远陪在妾身身边,好不好嘛,夫君?”
萧瑾言听罢,顿时一脸无奈,连忙对郁馨儿说道:“哎呀......这怎么行啊......馨儿,你就不要再闹了,瑾言真的该走了!”
郁馨儿听罢,却依然不依不饶,她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用力摇晃着萧瑾言的胳膊,一脸娇媚地对萧瑾言说道:“嗯昂~不嘛,夫君......要不......再来一次......妾身就放你走。让妾身再给你来一个‘凤舞九天’或者是‘八仙揽月’,好不好嘛,夫君......”
萧瑾言听罢,顿时更加无奈,他不禁一脸疲惫地看着郁馨儿,尴尬地笑了笑,对她说道:“哎呀......馨儿,你就饶了瑾言吧,好吗?再来?再来的话,瑾言这浑身的骨头都该散架了......”
郁馨儿听罢,不禁“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娇羞地对萧瑾言说道:“嘿嘿......夫君,你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