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萧瑾言见状,顿时内心一阵窃喜,不禁心想,呵呵……严道育居然为了保全自家性命,不停地攀咬魏禧,这个浪蹄子,干得可真“漂亮”……如果魏禧那老贼知道他的亲信在大祸临头之际如此攀咬他,也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呵呵……看来,魏禧这老贼也就是表面上奸诈狡猾,城府很深,实际上却是一个十足的大沙碧啊……这一点从魏禧的亲信严道育的表现来看,就知道他们家里的“篱笆”是有多么的不牢固……魏禧自己家的“篱笆”都扎不牢,还想上蹿下跳地搞事情?真是扯淡……
魏禧或许真不了解,瑾言手底下的“水线子”纪增寿是如何表现的?再看看眼前的这个严道育……哎……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魏禧老贼,本身就死有余辜!再摊上严道育这样的亲信,死得也不冤……
战英见状,连忙站出来,义正言辞地对刘松说道:“陛下,魏禧老贼的女婿季良辰离奇失踪,至今不知去向,他想必是和刘一起跑路了,这件事也和魏禧脱不了干系啊!微臣大胆揣测,魏禧早就投靠了逆贼刘,他之所以谋害国师,就是在替刘铲除陛下的左膀右臂啊!”
萧瑾言见状,连忙“火上浇油”,他站出来,义正言辞地对刘松说道:“陛下,战英将军所言极是啊!魏禧老贼用自己的‘水线子’假装成国师的信使,又指使严道育盗取国师的奏折,伪造物证,诬陷国师,很明显是经过长时间密谋策划的!”
“而且,魏禧在国师被打入死牢的第一时间便迫不及待地杀人灭口,他很明显是早就想置国师于死地啊!魏禧这老贼……他甚至还想把脏水泼到微臣的身上,其用心险恶,何其歹毒!?依微臣之见,魏禧老贼就是想除掉陛下身边所有的忠臣、能臣,好为刘的谋反之路打好铺垫啊!”
刘松听罢,顿时勃然大怒,连忙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和战英说道:“虎贲中郎将萧瑾言、车骑将军战英,你们二人听令,给朕带上所部兵马,把魏禧,还有他的那些狐朋狗党们全都给朕诛杀九族,五马分尸,一个也不要放过!”
萧瑾言和战英二人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答道:“是,陛下!”说完,二人转身就走,疾步离开了宣政殿……冤家路窄:兔子专吃窝边草
而刘端坐于大殿正中的绣金龙纹金丝楠木大案前,衣着华贵,头戴金冠,听的津津有味,大殿上的其他文臣武将们也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只有季良辰目光呆滞,神情恍惚,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刘自从逃回到了襄阳,他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致力于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起兵谋反,杀向建康,把刘松弄死,然后自己做皇帝……刘认为刘松荒银无道,早已失了天下人之心,而他愤举义兵,推翻暴政,正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必然能够成功干掉刘松,坐定大宋江山。
而此刻的季良辰却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帮助刘出谋划策,谋取天下,他的内心深处想的完全是魏禧的小女儿魏璎……那个季良辰为了利用魏禧除掉邬修罗,迫不得已而娶的,但是却对季良辰一往情深的女子……
魏璎令季良辰的内心就像一团乱麻一样,不知是各种滋味……就连季良辰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在魏禧即将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之际,他的心情会如此复杂,不知道是担忧、心痛,还是愧疚……
就在这时,刘仿佛发觉了季良辰的异样……于是,他不禁顿了顿,淡淡地对季良辰说道:“良辰啊,你有什么高见啊?”
季良辰听罢,方才回过神来,他连忙惊慌失措地对刘说道:“主公……主公请恕罪,良辰此刻心烦意乱,实在是……哎……请主公恕罪!”
季良辰说完,不禁唉声叹气,一副精神恍惚,生无可恋的样子……
一旁的郭图见状,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关切地对季良辰说道:“良辰,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季良辰听罢,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答道:“哎……眼下建康方面风云突变,萧瑾言和战英联手斗垮了魏禧,魏国公府将要被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