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建康街头。
喧闹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车水马龙,一切仿佛恢复了往日的纷繁。
在一个不起眼的街角,蹲坐着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妇,此少妇目光呆滞,神情恍惚,一副似哭非哭的悲怆眼神让人不禁动情怜悯。
少妇虽然流落街头,蓬头垢面,但掩盖不住她身上独特的贵族气质和她那花容月貌般的容颜。
大街上的百姓见到她,不禁议论纷纷,无不为她感到惋惜,不知是谁家的姣好女子遭受劫难,竟流落至此。
此少妇正是陈幼婵,在陈正明死后,刘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大司农府和太子府的家丁亲信杀了个精光,还要强行纳陈幼婵为妃。
陈幼婵誓死不从,刘松便把她的四肢绑在床梆上,所有装备,了她数次。陈幼婵不堪受辱,悲愤不已,她整日痛哭干嚎,以发覆面,一心求死。
刘松见陈幼婵已然成了一个神志不清,不修边幅的疯女人,便对她失去了兴趣,陈幼婵这才从刘松的魔爪中逃了出来,流落街头。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陈幼婵先后失去了丈夫、儿子和父亲。亲人接二连三地惨死,而她自己却几次三番被杀父仇人侮辱,歇斯底里的她早已生无可恋,因为活在人世间,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本来她很有可能成为新朝的皇后,可如今却连个乞丐都不如……她恨刘松夺走了她的一切,恨这个大宋王朝。
就在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壮汉一边吃着黄瓜,一边迈着八字螃蟹步招摇过市,恰巧经过这个街角。在他身后,还跟着两名身材壮实,一脸横气的小罗喽。
这名壮汉名叫郁一刀,是建康出了名的恶霸,他仗着自己的妹妹是刘松刚刚册封的容华,横行乡里,为害一方。
郁一刀经过街角,刚好发现了陈幼婵,他双眼顿时冒出金光。只见一名绝色美女身着破衣烂衫蹲坐在街角,仿佛稀世珍宝用破烂包装,极不相称,但瑕不掩瑜。
郁一刀像猎豹闻到了血腥味一般,赶忙凑到陈幼婵身旁,色米米地看着她,一脸银笑着说道:“美女,卖身呀?多钱儿呀?”
陈幼婵听罢,顿时如火上浇油,异常气愤,她瞪了郁一刀一眼,恨恨地骂道:“卖你吗b!”
没想到,郁一刀听罢,却不屑一顾地笑了笑,对身边的两名小罗喽说道:“哈哈哈……你们瞧,这小娘们儿还挺带劲儿呢。爸爸我呀就喜欢这样的,太温柔的小绵羊啊,没有征服感。”
两名小罗喽听罢,连忙在一旁起哄:“郁爷威武雄壮,小娘们儿不识好歹,上了她,上了她!”
郁一刀听罢,又一脸银笑着对陈幼婵说道:“小娘们儿,先让你见识一下爸爸的!”
说完,郁一刀一把卸掉了自己圆
郁一刀大笑着对陈幼婵说道:“怎么样,宝贝儿,爸爸否?哈哈哈……”
陈幼婵见状,顿时更加愤怒,随口骂道:“无耻!”说完便把头转到一旁,不忍直视。
就在这时,萧瑾言刚好下班经过此处,眼前的场景让他怒不可遏。
只见萧瑾言开足马力,一个加速度冲上前去,像一头南美洲大草原上奔跑的雄狮一般,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郁一刀身前。然后,他借着身体的惯性,一记“佛山无影脚”径直踹在郁一刀的要害部位……
只听郁一刀“啊”地一声惨叫,连滚带爬翻倒在地,并且赶忙用手捂住了要害。他刚刚还威武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郁一刀猛然被人踹了一脚,险些,怎肯罢休。只见他慢慢站起身来,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要,一边恶狠狠地对着萧瑾言嚷道:“小笔k的,你tm是个什么东西,敢踹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个王八蛋!”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槽!哪个沙碧,居然如此猖狂,老子一剑煽了他!
于是,萧瑾言对郁一刀大吼道:“老子管你是tm谁,还不快滚!再不滚,老子宰了你!”
郁一刀见状,不禁心想,槽!今天难道还碰上硬茬子了?麻蛋!看来非得自报家门不可。
于是,他提起,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对萧瑾言大吼道:“小笔k的,你给老子听着,老子的亲妹子可是宫里的郁容华,圣上他老人家那是老子的妹夫!怎么样,怕了吧。还不赶紧给老子跪下,磕头认错!”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槽!老子当tm谁呢,原来不过就是刘松一个小老婆的娘家人,也敢如此造次。
郁容华?呵呵,什么玩意儿,先前只不过是个婢女,下贱胚子,给刘松添就给封了个容华,其实只不过是刘松身边的技女而已。这才当了几天容华,尾巴翘到天上去,不知道姓什么了,就连娘家人也跟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于是,萧瑾言轻蔑地笑了笑,对郁一刀大喝道:“老子当tm谁呢,原来不过是宫里一个贱人的娘家人罢了。你那下贱的妹子,不就是一只会给刘松狗吗,还tm有脸跳出来嚷嚷,不嫌丢人。还不快滚!”
郁一刀听了这话,顿时大怒,连忙对萧瑾言大吼道:“王八蛋,你tm想找死是吗?老子宰了你!”说完,郁一刀抡起拳头便想向萧瑾言冲过来。
就在这时,郁一刀身边的一个小罗喽一把拉住了他,并且轻声在他身边耳语道:“郁爷,这个人,小人认识。他就是齐国公萧绍的儿子,虎贲中郎将,萧瑾言。”
郁一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握紧的拳头也连忙松